洪和章和姒花雀两人虽然都会《瞬间转移术》,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乘坐飞机前往京城。
要知道,每次动用法力,施展法术,都会极其消耗自身元气。这些元气不是金钱就可以购买到的。想要恢复失去的元气,就要不断的勤修苦练。
如果没有什么必要,十二族后裔修真者是不会轻易动用法术的。
反正他们也不缺钱。
金钱等身外之物可以办到的事,自己何必身体力行消耗元气自讨苦吃?
三人从一开始来到闽省机场一直到登上飞机,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因为一个太帅,两个太美了!
飞机到达首都机场后,已经快临近中午了。
三人乘坐出租车来到一个别墅小区门口。
姒花雀向门口保安出示证件后,出租车才行驶进去,来到一栋两层的白色小楼前。
“你们俩人把车后备箱的行李拿出来。”姒花雀付完车费,对后座的洪和章和姬玉兔二人说道。
两人走下车,打开后备箱,洪和章一手提起他的那个黑色行李箱后,另一只手提起妹妹的粉色行李箱,说道:“我帮你拿吧!”
“不用你管!”姬玉兔抢过哥哥手中的粉色行李箱,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好吧。”洪和章无奈地说道。
两人拿着行李跟在姒花雀的身后,穿过前院的小花园时,洪和章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旁边停靠着两辆线条性感的跑车,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反正他觉得外观挺好看的。
一辆是红色跑车,一辆是青色跑车,颜色虽然单调,但却掩盖不住它的妖娆妩媚,骨感狂野。
当洪和章正要问小姨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竟然一下子买了两辆跑车时,别墅大门突然自己打开,屋里传来一声娇笑:
“欢迎来到美人公寓!”
确切地说,应该是两声娇笑,之所以变成一声,是因为她们是同时叫喊的。
“美人公寓?”洪和章苦笑一声:“还真是符合我!”
当洪和章往屋里面看去的时候,整个人就完全愣住了!
一个是红发;一个是青发。
一个红色柔软吊带睡衣,上面绣着两条跃出水面的大红鲤;一个青色柔软吊带睡衣,上面绣着四颗微风吹拂的小青草。
一个是妖;一个是精。
一个叫刘云凤,一个叫司雨犀。
两人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娇笑着……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洪和章大吃一惊。这俩妖精住在这里,自己还有命活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刘云凤和司雨犀同时说道。
“……”
洪和章无言以对。也是,这里又不是我家,她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现在他总算知道停在院子角落里的那两辆跑车是谁的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这两个大明星小富婆的。
“她们有时候会住在我这里。”姒花雀看着洪和章解释道。然后转头看向妖精美少女,笑着问道:“你们九月一号就要开唱了,这段时间不是都要彩排么?怎么?今天不用去鸟窝彩排了?”
“我们今天休息。”
二女齐声回答,然后同时看向洪和章,笑着说道:“老公,我帮你拿行李。”
说着,两人就赶紧跑到洪和章身边准备抢行李。
“不用。不用。不用。”洪和章提着行李,赶紧闪到一边,连连摆手,笑着说道:“我只有一个行李,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是大明星,金枝玉叶,身子娇贵,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
洪和章现在真是怕极了这俩妖精了!
“你们这俩妖精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安分点!”姒花雀看着刘云凤和司雨犀二人,没好气地说道。
“和章,你的房间,上楼左拐右手边第一间。”
听到小姨的话后,洪和章逃也似的扛着行李箱飞奔上楼,惹得后面俩妖精连连娇笑。
“玉兔,你的房间,上楼右拐左手边第一间。”姒花雀看着姬玉兔说道。然后又向她介绍刘云凤和司雨犀,说道:“这两位就是你一直崇拜的偶像组合……妖精美少女,刘云凤和司雨犀。以后你签约成为她们经纪公司的艺人,她们就是你师姐了。”
“你就是老公的妹妹吧?你好。我叫刘云凤。很高兴认识你。”刘云凤笑着向姬玉兔伸出手。
“你好。我叫司雨犀。很喜欢你唱的《三字经,洪和圣》。这首歌谣不仅词好曲好唱的也好。”司雨犀也笑着向姬玉兔伸出右手。
此时,这俩妖精的神态动作行为举止大方得体成熟礼貌,和刚才见到洪和章时的那种发+春似的样子相比起来,简直判若四人。
“……”姬玉兔寒着脸,瞥了她们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和她们握手的意思。
“我不想签约了。”姬玉兔冷冷地说道。
然后招呼也不打一个,自顾自提着行李上楼。
刚才一进门,姬玉兔就站在哥哥洪和章的右侧,一直冷眼旁观这俩只叫哥哥“老公”的妖精,当时真是气得咬牙切齿啊。
姒花雀、刘云凤和司雨犀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愣在当场,俱皆感到莫名其妙。
特别是姒花雀。
她是从小看着姬玉兔长大的。对姬玉兔的性格了如指掌……她活泼可爱,乐观开朗,待人友善……可是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没有礼貌?
更何况对面站着的人还是她自己这两年来最喜欢最崇拜的偶像明星,她应该高兴惊讶疯狂尖叫……最后扑上去找她们要签名才对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她知道自己认识这两个明星,还一直缠着自己问东问西想要签名呢?
难道昨天飞机发生爆炸,她的脑子撞坏了?性情大变?
姒花雀并不知道她和洪和章的事,所以都把她的这种变化归诸于昨天的飞机事故。
姬玉兔从今天早上和他们一起坐飞机来到京城,整个过程就一直安静地坐着,当时姒花雀问了她几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也不言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当时姒花雀也没有很在意,只以为这种转变,也许是因为受到飞机爆炸的惊吓而变得暂时沉默寡言。
可是现在看来不然。
姒花雀越想越心惊。要是脑袋当真撞坏了,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