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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了?”郑德安脸上顿时一片惨白,后退几步问。
“愣什么!快上去救他!”乔泽贵退的比郑德安更快,还伸手推了郑德安一下。
“嗨嗨嗨,这都是什么东西?乔大少你刚刚可没说过有鬼啊!”
“什么鬼不鬼的,你不是说你和大仙学过吗?怎么见到了反而怕了?”
“我怎么可能不怕?再说我可没说过跟什么大仙学过,我学得是占卜,不是捉鬼!”
“有区别吗?”
“这区别可大了,你不知道……”
那两个男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徐飘眼看张大爷已经快要被掐死了,就迅速冲了过去,拽住张大爷的衣服,用力一拽,将他拉出门外。
“咳咳咳,咳咳!”张大爷整张脸已经变得紫色,被解除束缚之后立即扶着墙大声咳嗽着,喘着气说:“多谢,多谢小姑娘,多谢……”
“没事,碰巧看到,举手之劳而已。”徐飘见张大爷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便开口问:“张大爷,刚刚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想要杀了你?”
“呼,呼……不是有人要杀我……是鬼,是鬼要掐死我……你说说,我不过就是动了她的身体一下,那鬼就要置我于死地,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张大爷惊魂未定,喘着气说。
“嗨,老张,你没事碰人家尸体干什么?不知道警局有规定的?”郑德安走上去,一边向门内张望着,一边用训斥的语气说。
“乔少爷,我,我只是见那姑娘身材太好了,一时间动了邪念,这您也知道,我做了一辈子法医,平常不就喜欢这一口嘛。”张大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烟,笑眯眯的说。
“那你也不能乱来,这里毕竟是警察局啊。”乔泽贵拿了一支香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低声的说。
“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一定。”张大爷笑的脸上满是褶子,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当然,恶心的感觉也许只有徐飘一个人有,她玩的各种游戏也多了,电影中各种变态也不少,但真的遇到一个恋尸癖,却还是无法忍受得住。
郑德安和张大爷大概说了一下他们的来意之后,张大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是为了查案来的,那么就请进吧。”
徐飘走在最后面,她可不想被那个老变态的眼睛看着,想起刚刚救了那个恋尸狂徐飘甚至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张大爷是这样的人,还不如当初就让他被鬼掐死好了。
进了停尸房之后,徐飘很快就找到秦陵陵一家的尸体,里面有五个女的,有两个没有白布盖着,身上的衣服也被褪下去大半,露出带着点点尸斑的身体。
这两个女人都有四十多岁,徐飘认得她们一个是秦陵陵的母亲,一个是秦陵陵的小姑。
“愣什么,还不把她们的衣裳穿上,难道你们想再被掐一次?”徐飘看到三个男人都愣在那里,眼中明显有炙热的光芒,立即就提高声音,冷冷的说。
“哦,哦,多谢小姑娘提醒,我这就把她们的衣裳穿上。”张大爷听到徐飘的话才如梦方醒,一拍脑袋走到那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身前,在穿衣服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在她们身上摸了好半天。
徐飘看得是一阵子恶心,她现在知道为什么连鬼都看不下要去掐死他了,看了这张大爷的表现,就连她也忍不住想要掐死这张大爷好替天行道。
旁边的脏东西被收拾干净之后,徐飘这才走过去,看着放在床上的尸体。
她已经听郑德安说过了,秦陵陵家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自杀死的,有的人死前还在和人谈生意,有的甚至还在洗澡,全都在同一时刻一起跳下楼去。
这种蹊跷现象,让徐飘也摸不着头脑,但毕竟秦陵陵和巫师有关,很可能知道巫师的一些隐秘的事情,就比如恶魔手表的来历,甚至巫师自己的身份。
发生如此邪门的事情,徐飘也渐渐相信这世上是有鬼魂存在的,她轻轻拉下盖在秦陵陵身上的白布,仔细的看了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扭头问:“她还有什么遗物?”
“遗物?你是说她们随身带的东西吗?都在这里了,每个人身上带着的东西都有标记,是分开装的。”张大爷虽然刚刚衣服变态的样子,但一旦尸体被白布盖住之后,脸色却是恢复了正常,就连神态仪表都变了模样,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徐飘拿起标有秦陵陵名字的盒子,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的东西很简单。
一个钱包,一部手机,还有一串钥匙。
钱包里面只有几十块钱,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她自己的照片,而手机打开之后,里面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大部分和其他女孩儿都一样。
徐飘又拿出其他人的遗物,许久之后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叮铛!”
就在徐飘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响声,徐飘扭头看去,原来是桌子上放着的要是掉在地上。
“你们有谁动这串钥匙了?”徐飘记得很清楚,那串钥匙放在距离桌子边沿很远的地方,不可能自己掉下去的。
“没有。”
“没有。”
“没有。”
三个人很整齐的摇摇头,眼睛发直的看着那串在地上的钥匙。
“乔大少,你看到没……那串钥匙是自己掉下去的,好像,好像有人推了一下……”郑德安吞了口口水,有些战战兢兢的说。
“你怎么解释?”乔泽贵也有些害怕,毕竟只是十多岁的年轻人,胆子还不够大。
“嗨,这有神明的,我这儿经常这样,那些鬼啊魂啊经常喜欢开玩笑。今儿也是我熏心,做了出格的事才被那些鬼教训的,但其实那些鬼怎么不清楚有人来了?这就是想要吓一吓我,让我吃个教训而已。”张大爷无所谓的耸耸肩,起身将钥匙捡起来放在桌上。
徐飘看得很清楚,虽然张大爷说的很轻松,但她还是能够看得到张大爷微微颤抖的手臂和大腿,证明张大爷也不像表面上说的那么轻松。
徐飘手里拿着这串钥匙,知道这一定是秦陵陵试图在告诉她什么,钥匙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但是想了好久,徐飘也不知道秦陵陵想要告诉她什么,喃喃自语的说:“你们知不知道,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的?除了家门钥匙之外,还能打开什么地方的门?”
“我不知道,但是徐飘你好像关注的方向不对,每个刑警过来的时候,都把注意力放在徐飘的父亲身上,他才是最有可能引起这一切的重大线索,你一直盯着秦陵陵看是没用的,只有找到突破口我们才有可能破案啊。”乔泽贵叹口气,似乎对徐飘放弃了希望,背着手在停尸房里面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泽贵度站了起来,郑德安当然也跟着一起站起来,在乔泽贵身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徐飘也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现在是晚上九点,这个停尸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算是开着空调也觉得十分阴冷,不是能经常逗留的地方。
徐飘也想要尽快找到线索,她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如果超过十点还在外面的话,徐飘就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并且以她以前的经验来看,只要超过晚上十一点还没到家的话,就一定会发生非常倒霉的事。
所以徐飘也很着急,想要尽快找到线索,只要找到线索,剩下的就可以让乔泽贵他们去忙活了。
苦思冥想许久,徐飘忽然想到了恶魔手表,但是这里人多眼杂,她根本不好出手。
但是很快的,徐飘就想起来一个主意,她偷偷将秦陵陵的钥匙放进口袋里面,然后站起身,和其他人说一声到卫生间。
因为没有女性的法医,所以停尸房周围没有法医,徐飘只能坐电梯到一楼去。
跟着她来的是郑德安,到了卫生间之后,郑德安就站在门口守着。
徐飘也没工夫理会他,进了卫生间之后就立即拿出钥匙,用手表的光芒照在上面。
“此祭品能够兑换九级愿望一个,是否开始兑换?”
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徐飘立即心中一跳,她在家里面可是用钥匙试验过,一般的钥匙最多只能兑换三级愿望而已,但是这个钥匙却能够兑换一个九级愿望,显然非常不简单。
这把钥匙一定就是秦陵陵一家人自杀的关键。
徐飘将钥匙重新放进口袋,然后立即回到停尸房中,将秦陵陵一家人剩下的钥匙串全都拿出来,放在一起比较着。
特别是秦陵陵的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的,徐飘对照的特别仔细。
他们都是一家子人,除了某些车子和可能有的储物室之外,基本上不应该有其他的钥匙存在,他们身上的钥匙应该是一样的。
但是在徐飘比对之后,发现秦陵陵竟然有一把和她父母完全不同的一把钥匙,看起来像是一个房门的钥匙。
徐飘立即将这个钥匙单独取下来,然后拿着秦陵陵的钥匙串说:“快点查一查这是什么地方的钥匙,并且现在就跟我走,到秦陵陵家里面走一趟!”
“有发现了?你知道凶手是谁了?”郑德安正安安静静的玩游戏,听到立即就站起来问。
“还不确定,要到现场看看才知道。”徐飘这时候已经很确定了,刚刚那能够兑换九级愿望的祭品,一定就是这把钥匙了。
秦陵陵一直再和巫师做交易,交易方法恐怕就是徐飘刚刚兑换的九级愿望,帮助他人兑换愿望。
所以秦陵陵家里面一定有许多兑换过的东西,但是徐飘和秦陵陵虽然算不上相熟,但毕竟是每天朝夕相处的同学,却从来没有看到秦陵陵有什么异样,就连身体也没什么改变。
所以,徐飘怀疑秦陵陵一定是偷偷在做什么事情,这件事甚至是让某些人都感到不舒服,所以才用某种邪术杀死了秦陵陵一家。
以秦陵陵一家人死法来看,那个人或者那些人一定是懂得阴阳术法的阴阳师,或者是南洋降头师,或者是风水术士。
这些人都有可能悄无声息的杀人,警察一点线索都查不到,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用到达现场,千里之外就可以取人首级!
虽然说徐飘没有真正见过这些人,但既然已经见过了巫师,那么世界上这些人一定也都存在,这场自杀案就是证明。
郑德安和乔泽贵对这个案子没什么主见,现在徐飘说了有线索,于是也就听了她的话。
三个人坐上车,来到秦陵陵的家。
家门口围着黄色警示带,这里是自杀现场,一般人不能进入。
但是乔泽贵却拿着秦陵陵的门钥匙,直接开门进去了。
“徐飘,这里许多老刑警都来过好多次,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些人是自杀没有错!”乔泽贵无奈的说:“如果再没有线索的话,我们只能胡乱编造一个理由,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被上级相信。”
“别抱怨了,赶快帮我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徐飘打开房间里面所有的灯,并且开了所有门,并没有找到符合那把特殊钥匙的锁。
“徐飘,我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是不是窗户还开着?”郑德安一边耸动着肩膀,一遍走过来说。
“你别动!”徐飘扭头看过去,却忽然感觉到后脊背一紧,郑德安身上竟然趴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眼睛鼻孔里面还有鲜血,看起来就和电视上面的冤魂一模一样。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郑德安伸出手够了够后背,疑惑的问。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徐飘刚刚还看到有一个女鬼趴在郑德安身上,但是转眼过去却消失不见了,仿佛真的是幻觉一样。
“既然没什么发现,我们现在就回去吧。”郑德安搓了搓手,裹了裹外衣说:“这还是阳春三月的时候,怎么这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