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枫收拾好行囊,离别了居住三年的洞府,正式踏上了旅途。
没过多久,谷枫熟练的从危机四伏的风云山脉内部走了出来,来到了阔别三年的神奇山谷之外。
谷枫抱着沉重的心情,步履艰难的朝着山谷内走去,三年前那个如同梦魇般的冰冷雨夜,让谷枫永远的失去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二哥。
这三年来多少个辗转反侧心如刀绞的日日夜夜,深夜被噩梦惊醒的满脸泪痕,让谷枫不敢去面对这一切。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回到这个令谷枫伤心失落的地方,回到这个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生离死别的地方。
虽然那个黑袍刘老被师父一指斩杀,但是谷枫对其的滔天恨意,根本难以平复。所以谷枫彻底的记恨上了暗塔这个势力,发誓无论多少艰难险阻,将来一定要亲手铲除它,为二哥和谷家报仇雪恨!
很快就要离开龙腾帝国踏上居无定所的旅途,谷枫必须过来一趟。算是祭奠自己二哥的在天之灵,也是对过去懦弱胆怯的自己道个永别。
谷枫平复了复杂的心绪,坚定的踏进神奇山谷之中。三年了,山谷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少变化,有的只是曾经在这里发生过感人至深的兄弟情谊,生死别离的记忆罢了。
谷枫走近枫林环绕的水潭前面,映入眼帘的是一柄倒叉在地面上的断剑,那是二哥谷竹的佩剑,谷枫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痴痴的望着断剑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二哥,你曾经答应过我,待小枫成为传说中的顶尖强者你便随我遨游天地,笑傲巅峰。呵呵……现如今你食言了,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
“二哥,我会继承你的意志活下去,成为盖世强者!”
谷枫视如珍宝的将谷竹的断剑收入空间戒中,从水潭边挑选了一块一尺长的青色方形石碑,从怀中拿出刻刀,庄严肃穆的一笔一划在石碑上刻下了五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二哥谷竹之墓!
然后半跪在地上,将石碑插入水潭前,从包袱中拿出一葫芦猴儿灵酒,放在了墓碑之前。做完这些,谷枫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神奇山谷。
离开神奇山谷的谷枫并没有急着踏上旅途,而是来到了阔别三年的岩蛇城中,因为谷枫先要了结一桩恩怨。
现如今的岩蛇城早已不复三年前的繁华,经过了暗塔血雨腥风的屠戮之后,整个岩蛇城都冷清了许多。
进城之前谷枫在城外买了一套黑色长袍和一顶竹制斗笠,在现如今修为不够的情况下,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引起杀身之祸。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谷枫不敢自诩为君子,有些恩怨是时候了结一下了。
谷枫穿着黑色长袍带着斗笠去了岩蛇城最繁华的酒楼,没过半个时辰,吃饱喝足的谷枫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不管在任何地方,酒楼是消息最灵通,传播速度最快的地方。谷枫这次回来岩蛇城,目标就是当年背叛谷家的大长老,如若不是这个人面兽心的无耻叛徒,谷家还不至于落得那步田地。
准确的说谷枫的目标也并不是大长老,以谷枫现在的修为,去袭杀大长老无异于羊入虎口自取灭亡,谷枫真正的目的是大长老的嫡系子孙们,他要让大长老体会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煎熬。
现如今的大长老在岩蛇城倒是混的风生水起,背叛了谷家得到了“化王丹”的他,如今已经是半步玄王的境界,在岩蛇城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经过打听,谷枫得知大长老自己成立了一个以他为首的新谷家,虽然实力不可与当年全盛的谷家相匹敌,但是也算现如今岩蛇城除城主府和李家两大巨头之外,最强大的势力了。
这个所谓的新谷家坐落于城东区的西北部,到是没有胆量在谷家原址上重建,现如今原先的谷家以及狂狮帮都成了荒地,荒无人烟又怨气深沉,没人愿意踏足这两个地方。
谷枫刚好打听到过两天这新谷家的家主也就是大长老将带领着家族侍卫,前往风云山脉狩猎。
真是想吃冰下雹子,谷枫原先还发愁如何避开大长老这个最大的难题。结果天赐良机,看来这次老天都在帮助他谷枫复仇。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人在做天在看。该还的总是要还的,谷枫眯起眼眸露出了危险的笑容,身形像幽灵一般渐渐的隐匿在人群之中。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谷枫看着手里的一份名单,这份名单上一共有八人,全部都是十六岁以上的大长老嫡系子孙。
这次主要的目标是当年以谷槐为首的大长老嫡系子孙,而杀戮十六岁以下的孩子,谷枫自问是做不到的,他不是嗜杀之人。
月黑风高杀人夜,谷枫犹如幽灵一般潜入新谷家内部,开始第一步的复仇行动。
游走于黑暗之中,黑色的长袍融入漆黑的夜色,谷枫隐匿杀机,有惊无险的悄然暗杀了七个人。最终来到了一道房门处,这是他此行的最后一个目标——谷槐。
说起谷槐,当年与谷枫还有一些恩怨纠葛,当初谷槐带头羞辱谷枫,被谷枫废了双手。现如今物是人非,谷槐成了新谷家的少主,过上了骄奢淫逸的少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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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枫悄然摸进谷槐房间,却听到内房传来一阵恶毒谩骂的淫荡笑声以及女子哭泣呻吟的娇喘声。看来这三年谷槐这少爷当的可真是够纨绔拙劣的了。
谷枫悄无声息的走到正努力耕耘的谷槐身后,而躺在床上的半裸女子发现了站在床边的谷枫,谷枫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指点出,击在了谷槐的脑后。
谷枫不打算直接弄死谷槐,那样就太便宜他了。而是用气力瞬间摧毁了谷槐周身的经脉,使其失去了反抗能力晕死过去。
谷枫冷冷的看了一眼一旁吓得花容失色的裸露女子,旋即拿起床上一件衣服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