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与此同时,一直沿着云舒西行路线、已经穿越了半个吴国的夏凡喷嚏连连,刚刚从一名路过的老者口中得知曾有一个漂亮的女孩从这经过,再次查探到云舒的踪迹,夏凡内心很高兴,恰好这个时候打喷嚏,夏凡想起现实中有种说法,打喷嚏就是有人想了,一定是云舒在想念自己,夏凡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夏凡并没有再全力赶路,这段的全速赶路他已经渐渐的想通了,这一点曾经在他的心里很矛盾,或许这是每一个男人内心都有的通病,害怕心上人受到外界的伤害,哪怕是有可能受到的伤害,一点点也不行,只有亲眼看着她,或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能让自己安心。
但夏振雄说的很对,加上他修仙者的身份,云舒以后自然不可能像平常女人一样,甚至她也会成为一名修仙者,从此之后可能将要面对如同自己一样的磨难。
夏凡的内心突然变的廓然开朗起来,这一瞬间内心所有的阴霾消失一空,只剩下淡淡的幸福。
这是一种放开的幸福,这是一种洒脱的幸福,这是一种觉悟的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凡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然而若是有人在此一定会发现,夏凡的身上一股惊人的能量波动肆意而出,若是从远处看夏凡则是一个彩色光团,红色为主,蓝色点缀,紫色电弧萦绕,煞是迷人,而处于彩色光团中的夏凡的气息也在迅速地飙升着。
这段时间夏凡虽然一直在赶路,然而却从没有停止吞食天子令内的丹药,夏凡修为精进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夏凡原本停留在三年前的修为竟然突飞猛进的倒了筑基后期巅峰,然而再快也要有个度,夏凡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去尝试冲击金丹境。
在他看来金丹真人距离他还很遥远,从修炼至今再怎么算十年也未到,别人可能一生都无法冲击的金丹境,他现在就尝试,显然和找死无异,所以夏凡毫不犹豫的吞食了浑圆丹,使自己的修为再次回到了筑基后期,但实力却并未受到多少影响。
按他的想法,这个过程起码要持续个一两年他才能再次回到筑基后期,然后再次服用浑圆丹,起码再过个四五年再去冲击下金丹境,如若不成,再继续这个过程,当他的实力到了一定程度,相信渡劫简直跟吃饭没有区别。
夏凡的想法不可谓不美好,然而此时看他气息的增长,看样子要打破这种美好。
夏凡的修为很快从刚入筑基后期便的凝实起来,随即一路飙升迅速的踏进了筑基后期巅峰,这种表现便是丹田内的灵力猛然膨胀,这种膨胀的后果便是给夏凡丹田剧烈的疼痛。
疼痛的同时,夏凡猛然从幸福中清醒,随即便是脸色大变,感受到丹田内的变化,他慌了。
慌乱的同时夏凡一阵疑惑,这他妈是怎么了,自己明明服用了浑圆丹将修为压缩到了刚刚进入筑基后期,怎么突然就成了筑基后期巅峰,而且眼看就要冲击金丹境了,这可是相当危险的,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应对金丹期的雷劫,手里的极品法宝还没有运转如意,很有可能死在雷劫下的。
慌乱中的夏凡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是经历了一次修仙界所有修士都美梦以求的顿悟,而其原因便是因为想开之后内心的空明,而在究其根本原因则是因为一个喷嚏。
当然了,就是打死夏凡,他也不相信一个喷嚏就让他修为突飞猛涨,更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喷嚏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长空。
“我不能死!”
一番慌乱之后,夏凡内心咆哮一声,强制性让自己冷静下来。
“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止当前丹田灵力的增长?”夏凡不断的内心盘问这自己。
“对了……”
突然间如同抓到一根就命稻草,夏凡的手心出现一颗浑圆丹,并且毫不犹豫的吞入口中。
浑圆丹入口即化,夏凡很快便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再次被压缩,丹田的疼痛感得意缓解,然而这个过程仅仅持续了数息,他的脸色再次变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夏凡满脸的惊疑之色,因为浑圆丹的压缩效果竟然被削弱了,这种削弱并非是浑圆丹的药力被削弱了,而是相对于丹田内灵力的增长,看上去被削弱了,而看着趋势,最多再过十息,浑圆丹的药力便会完全消退,夏凡的内心再次慌乱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夏凡不断思考应对之策的同时扫视在四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息,两息,三息……六息,七息,终于夏凡在剩下最后三息的时候看到了数十里外的一座山,同时内心有了对策。
“死就死吧!”
夏凡咆哮一声,随即只见一颗丹药再次被丢进了口中,然后脚底已经踩上了飞剑,对着那座山全速飞了过去。
浑圆丹的效果很快显现,丹田传来的疼痛得到稍稍缓解,见这种方法果然有用,夏凡不禁再次暗暗松了口气,这里太过空旷,不适合冲击结丹期,据说一旦有人误入修士的雷劫范围,雷劫的威力便会成倍的提升,这显然不是夏凡希望看到的,而他即将做的便是硬着头皮渡劫。
就这样夏凡全力御剑飞行着,不时像口中丢下一颗浑圆丹,到最后甚至成把往嘴里丢,还好天子令内丹药无数,夏凡最终安全的赶到,随意的落入了山中一片空地上,放开神识,周围没有发现有人便布置一套简单的幻阵之后,盘膝坐在了地上。
盘膝而坐之后,夏凡手一挥,数件法宝悬浮头顶,将身体牢牢的护住,这才抬头打量向天空只见高空已经隐隐发灰,然而看上去形成劫云海需要一些时间,夏凡不禁低头沉思起来。
“我就要这样渡劫了吗?”
夏凡内心不由问自己,不知道为何,夏凡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干,似乎他还不想如此早的踏入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