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客人络绎不绝,一辆辆名车开进,上流人士纷纷受邀出席来参加婚礼。
许幕穿着白色的西装,和许琳言并肩而站,许琳言手里拿着高脚酒杯,透过窗户看着喧闹的外面,绿色的眼瞳划过危险,她的眼角好像有绿色的精灵闪过,她的话语带着侵略性,
“我会给她一份大礼的。”她的话,指的是快要进门的继母。
“许家不是谁都能进的。”她的声音冷到没有温度。许幕看着窗外,温柔的说,
“玩的开心。”许琳言用胳膊轻碰许幕,
“我要被你惯坏了。”
“开心就成。”许幕的话简短,却让许琳言充满感动。这个家里,她一直以来真正依赖的,只有许幕。
换衣间。
“怎么,我不能进去?”她冷眼看门口的保镖,墨绿色的眼睛没有温度。
两个保镖对视一下,撤回挡在门口的手。她要笑不笑的推开门,走进去。
明亮的房间,三面墙上铺成镜子,优雅地紫色结婚礼服挂在房间的正中央,幽幽的散发着高雅的光芒。
“呵、他还真是上心了。”她冷哼,感到可笑。他越是维护,她偏要触犯。
她嘴角泛起冷笑,尖尖的下巴沁着傲气。哗-----倒水的声音。一旁的高脚架上摆放的高脚杯里的红酒少了一杯。
她自上而下,高脚酒杯的杯口朝向地面。紫色的礼服尾处,一片深色的湿迹,与整个礼服完全不搭,破坏了整个礼服的美感和优雅。
她反而欣赏起这个,她的杰作。咔、门打开。她转身。门口站着陌生的女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很平易近人,女人的身后站着几名化妆师,抱着东西看到在里面站着的许琳言纷纷躲在外面。
“你就是今晚的主角?”她猜到,先开口。女人反而微笑,走进来,
“你就是琳言吧?”女人的话是肯定的态度。她不屑的笑,
“情报挺全的。”女人脾气很好,看到那一片礼服上的痕迹除了有些讶异之外,没有生气,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解开绑在脑后的发,开口,
“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有本事你去告诉他啊!。”她的话语带着挑衅。女人笑着摇摇头,
“我不会告诉他的。”
“你会这么好心?”她激她。女人梳理着头发,缓慢地说:“你果真还是个小孩子啊!”她凝眸看向女人,危险的问,
“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女人捂嘴笑,
“你的目的明显到我不屑出手。”许琳言墨绿色的眼睛锁定女人,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能够爬上你爸的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吗?”女人轻柔的说着,话里却夹着贬低。
“是不能比。”白色西装的少年走进来接过话,
“许家的大小姐的确不能与一个普通人耍手段相比,毕竟,许家的正统家教还是要有的。”化妆师们看看许家的两姐弟,暗地里咽咽口水,依旧在门口等着。
女人瞟一眼来人,满不在乎的自顾自的摸着指甲,可是低着的头出现了愤怒,这姐弟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还不进来,等婚礼赶不上了你们能承担的起?”女人尖尖的嗓音中透着嚣张。
“你还没进许家呢。”许琳言眼角划过警告。这个女人倒是挺会知道怎样使唤和威胁别人。
“早晚都一样。”女人撇嘴。许琳言刚要发作,蓦地忍住,转而微微一笑,
“那我可就要好好看看许太太该怎样穿着这样许雄铭亲自定好的礼服走进礼堂。”说完,她拉着许幕出去,许幕反拉住她,轻轻扯扯她的手指,她会意,先离开。
许幕注意了一下礼服,心里了然。许琳言走下楼,管家识趣的跟在身后。
她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走向车库。管家停下,她要管家转告皱许雄铭------
“告诉他我今晚不回来了。”她的声音冰冷而没有温度。这是许琳言第一次夜不归宿。
许幕修长的手指插进裤袋,饶有兴趣的看向若无其事梳妆打扮的女人。
“在许家,你怎么闹腾都行。”他黑色的眸子微微转动,转而道,
“冒犯了她,爸爸也保不了你。”
“呵、”女人脸上闪过讥笑,
“那就试试看。”
“记住,这个家永远轮不到你做主。”许幕帅气的脸庞透着冷,出声提醒。
女人待许幕离开后,狠狠地把一旁的东西扔在地上,发泄着心中藏起的怒火。
一旁正在上妆的化妆师被吓到躲在一边。-----一辆金色的炫酷跑车速度极快的冲出庄园,车随主人一样充满野性气息,庄园里的宾客受吸引的看去。
优雅地女士漫不经心的看向车的主人,眼里有片刻的惊艳与欣赏,红唇轻启,
“我喜欢那女孩。””她是许家的大小姐。
“随从很识相的在女士耳边说。
“让我儿子听电话。”她向随从吩咐。
“是。”随从按下号码。嘀嘀嘀......
“哈喽?”男生的声音清澈而慵懒。
“北鼻。”女士熟练地对上。
“劳拉女士,我很困。”他声音轻的不得了。
“darling,我只说一句,我喜欢许家那女孩。”女士说完直截了当的挂掉电话。
男生脑海有一瞬间的清醒,他亲爱的妈妈说了什么?男生揉揉睡乱的金发,不管了,重新躺回床上补眠。
唯美的结婚礼堂。许雄铭一身正装,当然注意到他女儿的作品,无奈的揉揉眼角,对女人说:“你包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