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互瞒心思,左右登场
连着两天泓世没有通告,赖小川也跟着休息,也因为不懂拍戏工作,心理压力太大,吃饭睡觉不是太好。
赖小川到了方圆家,方圆打量赖小川有点担心问:“你怎么瘦了?”
赖小川自嘲说:“你不是让我加油吗?现在我的肉都拿来烧了!下次我估计就成皮包骨了。”
方圆不知道赖小川在剧组工作的很艰难,不知如何宽慰她就顺嘴问:“你不说此行艰难吗?怎么了?”
“泓世总用日语说自己的坏话!你说我难不难?”
方圆抱着肚子笑着说:“他说什么了?”
赖小川说“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什么好鸟,说我眼睛里透着精明。”
方圆笑着说:“他应该说你机灵。”
赖小川撇了撇嘴絮叨说:“好像他是好鸟一样!”
方圆认真回答:“他倒是个贵鸟!你千万别说自己懂日语,就让他明目张胆的说,听听他说些什么,你也好学习一下。”
赖小川:“说的都不是好的。”
方圆说:“你想想,他拍了这么多年的戏,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也许认为世界上就没有几个好人。你接触这个世界也就几个月,所以……”
赖小川满脸愁容的絮叨着:“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但是我如果走掉,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要我,我怕我饿死在大上海。”
支撑赖小川下去的那点动力就是那份自己感觉还挺多的工资,如果有多十块前的工资,自己估计就会转头离去。
方圆摸了摸赖小川的头,赖小川懒懒的头靠在方圆的肩膀上。
赖小川问:“甄子平最近怎么样?”
方圆:“不知道,不管他!”
赖小川:“也不知道是你的心大,还是他比较放心你,彼此都不问问对方过的怎么样!”
方圆摸着赖小川的头发,她看着外面,自己正在给甄子平戴绿帽子,也拿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对于之后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第二天,方圆和赖小川进了商场,方圆帮赖小川买了几身衣服后,走进了商场里的药店买了验孕棒。
赖小川有点意外就问:“你怀孕了?”
方圆把赖小川拉到了商场的厕所里,俩人站了一会儿,方圆拿着没有拆封验孕棒甩了有甩。方圆又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上,递给了赖小川。
赖小川:“我又不抽烟!”
方圆把点上的烟支在赖小川的食指和中指上,让赖小川在隔间外面等自己。
方圆进去把门扣上。
赖小川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她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飘着一缕缕烟,没有骨头一般,扭着身躯缥缈入天。
里面一声冲水马桶的声音后,就没声了。
过了一会儿,隔间‘咔嚓’一下开了,方圆用手指夹过赖小川手上的烟,笑盈盈的猛抽了一口,捻灭烟头,把烟扔到垃圾桶中。
赖小川起身看着方圆开心离去的背影,她知道了方圆因为没有上怀孕而开心。她有点看不透方圆,她以为方圆会因为没怀上孕而开心,然而却是相反的。
赖小川追上方圆:“你没怀孕,开心什么呀?”
“就是没怀孕才开心的!这可松了口气!”
赖小川:“怀孕得乘早呀!你难道不想怀上甄子平的孩子吗?”
方圆没有表态,在她心里完全不想。
方圆换了个话题问赖小川:“你想吃什么?”
赖小川只是盯着方圆笑盈盈的脸。
俩人来到咖啡厅。
赖小川:“一杯冰美……”赖小川似乎想起什么,停顿了一下。
和蔼可亲的服务员问道:“什么?”
赖小川笑了笑,学着天海佑霖的语气慢慢的说:“一杯冰美式(si),一杯番茄汁,两个巧克力派!”
“你不是说冰美式(si)凉,巧克力派太甜了吗?”后面传来了熟悉的温和的声音。
赖小川回头看去,天海佑霖出现在自己身后。
赖小川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咖啡和巧克力派就要走。
外面的方圆边打电话边扭过头,不理赖小川。
天海佑霖赶紧拦下赖小川,赖小川往后躲了一下,以防自己碰到天海佑霖。
赖小川:“咱俩好像没什么瓜葛吧?能不能假装不认识?”
天海佑霖满脸疑惑问道:“假装(zuang)不认识(si)!”
赖小川:“嗯,假装(zuang)不认识(si)!因为我这个人……不太好!”
天海佑霖:“在监狱坐过牢!”
赖小川有点意外。
天海佑霖:“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方圆站在外面喊了一声:“赖小川!”
“好像你不能喝咖啡吧?”说完赖小川赶紧离开。
“不能喝咖啡你怎么知道……”天海佑霖意外,想了想突然有点明白了。
赖小川出了门就拉着方圆赶紧离开。
方圆:“这谁啊?”
赖小川:“泓先生的朋友!”
方圆:“长得不错,我看他挺喜欢你的样子。做男朋友不错!和你绝配!”
赖小川:“你那里看出来喜欢我?你不是间接害我,你是没有听到泓世用日语对他怎么说的,让他小心一点我这种女人,小心我扑倒他!我现在只要和他有一点点的身体接触,就觉得碰到了禁区,哪怕碰到一丝丝都觉得要遭报应。”
方圆笑的前仰后合。
赖小川:“你别笑!我也觉得他很亲切。但我要多和他说话,估计泓先生就直接把我开了,我现在最怕没工作。”
“你现在是极度的敏感以及自尊心太强。
方圆笑着说:“你和他会不会有后续?”
“后什么续,后果严重。”赖小川说。
方圆和赖小川走到了小区的楼下,发现一辆跑车停在了方圆家小区楼下。
方圆和赖小川走过时候,车的前光灯闪了闪,车里的喇叭‘嘀嘀’响了两声。荣若玉从里面出来。
荣若玉:“方圆!”
方圆看到荣若玉从车里出来,然后看了眼赖小川,方圆似乎有点慌张。赖小川看看方圆,又看看戴墨镜的荣若玉。
方圆扭捏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荣若玉轻轻一笑:“找你啊!”
赖小川从他俩不自然的交流中,似乎感觉到俩人之间的微妙情感。
方圆有点别扭的介绍说:“他叫荣若玉!是易世公司旗下的艺人,他衣服由我设计。”方圆继续介绍说:“她是我朋友,赖小川!”
荣若玉听到名字后,忽然裂开嘴角。
荣若玉把眼睛摘下:“赖……小……川。”
摘下眼镜的荣若玉,漏出脸庞。
赖小川觉得荣若玉这张脸很面熟的脸庞,她走进两步,荣若玉左眼下的那颗小小的黑痣,在某人的脸上也有过。
赖小川仔细看着荣若玉问道:“你是……那个?”
荣若玉:“电视上的人,唱歌的。”
赖小川似笑非笑的回道:“我初中毕业之后,也就看过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
荣若玉似有阴谋的笑着又重复一遍回答:“我是唱歌的!你可知macau”
越来越熟悉,荣若玉的脸和刘璇的脸交叠在一起。
赖小川似乎洞察到了什么,再次问:“容若先生,您唱几年歌了?”
“好……多年了,从小就唱。”荣若玉把‘小’字发音说的重重的。
赖小川知道荣若玉是刘璇这个事实,然后笑着说:“我知道你是谁!”
荣若玉低头靠近赖小川,凑到耳边小声低语:“知道就好,希望别……声张!”
赖小川小声说:“为什么?”
方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靠的越来越近,快要亲吻到一起,于是赶紧喊道:“赖小川,注意点形象!”方圆说着就大步上前拉开赖小川。
赖小川看向方圆笑着说:“你知道……他是谁?”
荣若玉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赖小川。
赖小川也盯着荣若玉。
方圆看着眼前俩人面对面站着,看似平静,觉有说不出来的怪异气氛。方圆觉得赖小川有点冒失就说:“赖小川,你又犯病了!”
赖小川对荣若玉忽然礼貌说:“荣若玉先生,你好,我是赖小川,方圆的朋友!”
荣若玉:“你好!我叫……荣若玉!希望你别……叫错名字!”
赖小川笑了笑:“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方圆有男朋友了,住在一起的,快结婚的那种。”
荣若玉看了看方圆。
方圆对于自己‘有男朋友’这个谎言被拆穿,瞬间在荣若玉的注视下感觉到了无地自容。
荣若玉反应了几秒后,看着赖小川很是从容的回道:“快结婚……但没结婚,那就行!”
赖小川冷笑了一声:“容若先生的接受度挺宽的呀!”
荣若玉回答:“道德底线之上!”
赖小川气的说不出话来,用口型比了个‘刘璇’。
荣若玉对方圆说道:“我先走了,打电话给你!下次见,赖小川。”荣若玉开车离去。
方圆:“赖小川,你有完没完,你干嘛呀?”
赖小川:“他对你有想法!”
方圆不再说话。
赖小川恍然大悟反问:“方圆,你是不是喜欢他!”
方圆没有回答。
赖小川继续问:“你是喜欢他?还是他的身份光环?”
方圆还是没有回答。
赖小川继续说:“甄子平挺好的!”
“不要给我提甄子平!”方圆面目表情的说
赖小川把手里提着的方圆给自己买的衣服扔给了方圆,生气的离开。
方圆也转身往楼上走去。
赖小川拐了个弯站在原地,然后慢慢转头往回看去,发现方圆已经进了楼里。赖小川走到了方圆的楼下,拿起地上自己扔掉的衣服,坐在台阶上看着空荡荡完全没有星星的夜空。
方圆开了门,灯都没有开就直接躺在沙发上。方圆拿起手机给甄子平发了个短信‘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吧!’发完后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过了好久,手机还是没有任何信息。方圆时不时地点开手机,但甄子平的回复依然没有到来。
方圆翻了个身,手里握着手机,似有困意的慢慢的迷上了眼睛。电话铃响了,方圆被铃声吓醒,快速拿出电话,电话来电是‘荣若玉’。
方圆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她不知道怎么和荣若玉说,当第四遍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圆点了接听。
荣若玉调侃的语气问道:“怎么也学起这种不良嗜好?不接电话。”
方圆揉了揉自己的长发,深深的叹了口气。
荣若玉:“怎么不说话?我可没有‘拿你是问’的意思啊!”
方圆从喉咙里挤出话低声:“对不起!”
荣若玉笑了笑:“你处理干净你‘男朋友’的事情后,打电话给我。”
方圆‘嗯’了一声。
荣若玉:“对了,你朋友赖小川……”
方圆赶紧又道歉道:“对不起,她就是那样,我会和她说,让她别那么冒失,虽然她是我朋友,她接触社会时间不长,不懂的如何和别人打交道,有时候会有小孩子脾气……”
荣若玉笑了笑说:“我是说,有时间请她吃饭!”
方圆有点意外。
荣若玉:“那等你好消息,你好好休息!等你电话!”
荣若玉那边电话挂完,方圆对于荣若玉没有指责自己很意外,此时的她更加觉得对荣若玉惭愧。
赖小川盘坐在剧组酒店房间里的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桌子前的衣服袋子。赖小川搞不清楚刘璇要做什么,小时候所有事情全又浮现在赖小川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