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要去哪?”芍药看着上官简樱那这笔墨纸砚,脸上还挂着几分古怪的笑意。
“芍药姑姑,王爷要我去刘侧妃房中当掌灯人呢。”上官简樱轻笑。
芍药看着面前的女子,叹了口气,她虽然是轻笑,可眼中那几分落寞,她还是看到了,就连王爷也是,他明明很在意这个叫上官简樱的姑娘,那晚,本想着她去给她换药,可完颜东漓却要自己换,她知道,那不是信不过她,而是,完颜东漓想亲自照顾她。
他们这两人她看着还真是别扭的很。
“王爷这人也真是别扭呢。”芍药摇摇头开口。
“芍药姑姑何必说这些。”上官简樱敛了笑意,她知道芍药姑姑和完颜东漓之间的关系,她从来没有刻意去讨好芍药,可她明显的感觉到芍药待她是挺好的。
“王爷待你真的是与其他人不同,如果不在意一个人,他为何事事亲力亲为,你喝药吐了他一身,可他还是一口一口将药渡给你。”芍药笑着开口,她知道是因为那日她给他们送膳食,看到那副画面,男子拥着好无意识的女子,一口一口渡药,没有不耐,只有细心。
而芍药之所以对上官简樱好,是因为她知道上官简樱是唯一一个不会伤害完颜东漓的人,她很放心。
上官简樱神色淡淡,她的药,是他口渡的?怪不得她依稀记得她的唇间有柔软,那是他在给她喂药?他,到底想怎样?
芍药看着上官简樱,她心里该是乱了吧?
刘忻染所居的忻染苑。
“王爷~”刘忻染面带羞涩娇嗔,这王爷真是讨厌呢,一直盯着她看,可她还在沐浴呢,这要她该如何起身?
实则,完颜东漓只是没有焦距的看着,并没有特定的看她,所以,就算刘忻染从他面前起身,他也是不会注意的。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想把他推开?这是他此刻想的,真想一把掐死她!自从那日的边关书信寄来,她就对他一副淡漠的样子,他们的关系就回到了一开始的主仆关系,她尊称他王爷,连完颜东漓不叫了。
以前她叫他完颜东漓,他也没有排斥过,总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叫他。可她现在乍然叫他王爷,他居然有所不适应。
“王爷~您不需要沐浴吗?”刘忻染试着叫了叫完颜东漓,她知道完颜东漓是有洁癖的。
“爱妾先在床上等本王。”完颜东漓微微俯身勾起刘忻染一缕墨发,邪魅的眼神游离在刘忻染姣好的身子上,刘忻染脸颊嫣红。
门外迟迟来的上官简樱看到这副画面,轻轻咳了声,完颜东漓回头,看到上官简樱,心中的气消了几分。
“慢吞吞的做什么!过来给本王更衣沐浴!”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
上官简樱勾唇,芍药姑姑定是看走眼了,他怎么会给她喂药,还会那般温柔?定是瞧错了。
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走过去,低眸,敛了许多情绪。
一件件的将完颜东漓的衣衫褪下,只剩里衣,她如何也下不了手,再脱,她就要看到他的所有了。她和他虽然夜夜同榻而眠,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脱衣,每次,都是她已经睡下,听道他开门的声音,她都背对着他,所以,如今要她给他宽衣,这最后的里衣,她还是下不了手。
完颜东漓皱眉,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是害羞了吧,不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吗?看着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的,那么,不如,逗逗她。痞痞一笑,“王妃这是害羞了?”
“王爷自重,刘妹妹还在这里呢。”上官简樱低声开口。他这是在调戏她?
刘忻染看出二人间的不同寻常,身上是披着若隐若现的轻纱,莲步轻移,走到完颜东漓身边,吐气如兰,“王爷,不若,让忻染侍候您沐浴?”
完颜东漓大笑,一把将刘忻染搂紧怀中,在她本就若隐若现的身上大掌游离,处处点火,刘忻染不由一阵轻吟。
目光扫向上官简樱,一脸该死的淡然,细细的打量下,就可以看到她嘴角上扬的讽刺。
“王爷,您先沐浴,别,别在这……”刘忻染一脸娇羞,可手上的动作可是不含糊,已经将完颜东漓的里衣扯的散开几许,露出精瘦而有着别样迷人的线条。
“爱妾这是害羞了?让她学学爱妾是如何侍候本王的,不好吗?”完颜东漓说这话将温热的气息洒在刘忻染的颈边,手不知在哪触碰,刘忻染又是一阵轻笑。
“王爷,好坏。”
“本王坏一点,爱妾你不喜欢?”完颜东漓拥着刘忻染往浴桶前。抬眼扫了眼在桌边的上官简樱,那该死的女人低头在想什么。
“喜欢,不管王爷怎样,忻染都喜欢。”
完颜东漓勾唇,这些女人,不过是他解决生理的工具。
“王妃,过来掌灯,爱妾就先到床上吧。”完颜东漓眼神冰凉,衣衫褪尽,就连在他身边的刘忻染也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脱了衣衫,身子已经进入浴桶。
上官简樱低着头走近,将烛光挑了挑,室内顿时明了不少。
然后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到是一个合格的掌灯人。
“给本王擦干身子。”完颜东漓蓦然从水中站起身,他的线条堪称完美,水滴顺着他的身子一滴一滴落下。
上官简樱愕然,他,竟然不着衣衫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她的脸红了,转身将衣衫飞向完颜东离,幸好这是内室,与此时刘忻染所躺的床榻还有着屏风相隔。
不然她刚才的动作就能说明她的身份不简单。
“怎么样?本王的身材不比楚宴与那个封暮白差吧?”完颜东漓穿好睡袍,在上官简樱耳旁开口。
上官简樱镇定心神,“王爷的身材在我见过的男人中,的确不错,但不是最好的。”
上官简樱这句话成功的挑起完颜东漓怒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她到底见过多少男人!
拂袖,像一阵风一般上了床。
“爱妾,前戏,自己做。”完颜东漓淡淡开口。他完颜东漓的床上,前戏永远是自己做,他是不会和侍寝的女子耳鬓厮磨,嫌脏,不管她们是不是处子之身。
刘忻染一愣神,自己做?这,是什么意思?不有眸中氤氲着雾气,这些她不知道。可为了留下这个神一般存在的男子,自己做有又何妨?
“半盏茶的时间。”完颜东漓淡淡开口。
他不开心,当然,他不会去取悦一个女子,所以,这前戏,自己做,他只负责他的生理问题。
果然,还是没有难倒刘忻染,半盏茶不到吧?上官简樱估摸着,而床上的声音已经让她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完颜东漓这才俯身,刘忻染玉臂紧紧抱着完颜东漓的身子,上官简樱勾唇,提笔研磨。
床上的声音越发响,上官简樱手下的画也有了好几张,而且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时不时看床上几眼。
完颜东漓暗恼,该死的,这女人在这,他怎么就进行不下去了呢?
“你在做什么!”阴恻恻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他本来就因为她在的缘故,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可看到这该死的女人的动作后,彻底失去了兴趣。
“王爷继续,最好多解锁几个新姿势,这样才好,不然,太过单一,刘侧妃不尽兴,王爷也得不到释放。”上官简樱淡淡的语气,有些揶揄,她打算将这些订阅成册,她想,会有好多人喜欢的吧?
完颜东漓青筋暴起,该死的女人给他再画春宫图?而他就是画中人,真是越发放肆了。
手蓦然掐在上官简樱脖子,上官简樱抬眸,与完颜东漓酝酿着暴风雨的眸子对视,毫无畏惧。
“王爷想掐死自己的正妃?”上官简樱习惯性的笑爬上脸上。
“王爷~王妃姐姐也是无心之过,就饶了她吧?”床上的刘忻染娇滴滴开口,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尚樱,一次次破坏她的好事!今晚,不管怎样都要留住王爷!
“解锁新姿势?那么,没有王妃,这的确很难呢。”完颜东漓说罢,迅速点了上官简樱穴,打横抱起,一道内力袭出,那画化为粉尘。
上官简樱眸子喷火,完颜东漓,他要做什么?点了她的穴,他左手也会点穴,该死的,大意了!
“爱妾今晚就自行解决吧。”完颜东漓薄唇轻启,转身乘夜离去。
“嘭”
刘忻染将玉枕摔下,尚樱,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手段,看来,还真是小瞧了你。
“完颜东漓,放开我!”上官简樱冷冷开口。以完颜东漓的性子,她真怕做出什么事。
“放开你?王妃不是想解锁新姿势吗?本王,今晚陪你。”完颜东漓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