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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我依旧是坐在扶苏腿上,脚挎在对面流平的身上。流平面无表情,但却能从她眼里看到她十分的嫌弃我。恐怕天下只有我才能坐得如此舒服和潇洒吧,哈哈。

“怎了?”扶苏只是起初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我的性格,只是想玩玩而已,他也就任我去了。

“你认识张良吗?”我好奇的问着扶苏。张良虽然不是什么大师,但却心思细腻,聪颖过人。历史上众多著名学者都极其欣赏他的才华。

“你想去小胜贤庄还是想见张先生?”扶苏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嗯。都有吧!”我想了想,继而看想流平“流平,那些收集的东西呢?”

“在车后面呢,名义上是黎府给您的一些礼物”流平还是面无表情。

“哦~回去不要卸,放着,过几天咱们就送到张良那里去。”我转而看向扶苏“张良真有那么厉害吗?我听别人把他传得神乎其神的”

“张先生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只可惜年轻气盛,不愿意投哪方人士”扶苏无限感慨,这么好的人才谁都想占为己有,他当然希望张良能投靠自己。

“确实,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立足啊。你和他的关系怎样?”感觉坐了很久,扶苏的腿肯定麻了,我便自己坐到马车上,扶苏笑笑摸摸我的脸,感觉他真的是在养宠物一样。而对面的流平给了我一个嘲讽的笑容,我也翻了个白眼给她。

扶苏许是知道我和流平百叶感情好,我们私下没规没矩的玩闹他也不过问,他说只要我不受伤,只要我开心就好。他也明白在人前我定是不会了。

“张先生一直不接受任何人的请帖,我与他算是好友,但决不能提让他投靠这件事。常日里,我们偶尔会私下聚聚,讨论整个朝政格局。”扶苏叹着摇摇头,明明鸭子都在嘴边了,却不能张开嘴吃。

“那你给他下个帖子,我们过两天去小胜贤庄玩吧!”挽着扶苏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承认我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所以我会尽我所能去爱他。

“好,回去就下。”扶苏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指很细很长,把我的手全部包住,很暖。

“公子,到了”长蔺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我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一眼望去,成片的宫殿,高高低低的檐角,琉璃瓦片在月光下隐隐约约的闪着光。而无数精致的宫灯正在点亮这座令无数后代名人感叹不已的天下第一宫。

仅仅只是外表就让我震惊不已,那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自然而然的就被征服,而自己却全然不知。

“喜欢吗?”突然间耳边传来扶苏的呢喃,他的手环在我的腰间。耳畔间是他的细语呢喃,眼前是属于我和他的天下第一宫。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别人会那么的眷恋权利,因为你一旦拥有了好的,你就会想要更好的。而权利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那个更好的。

“看那里”顺着扶苏的长指看去,偌大的宫墙上,*而沉重的大门之上,用黄金铸成的“阿房宫”三个大字在皎洁的月光里散发着它独有的光芒。

“谢谢”扶苏做得太多了,而我只能这样回应他。

“虽然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何起这个假名,可是我想你很喜欢吧!”扶苏把我扶下车,牵着我的手,沿着宫道,慢慢的走进去。

此时,我才看到了这座宫殿的真正豪华奢侈,华丽无比的真面目。

我想,杜牧的阿房宫赋仅仅只描绘出了这座宫殿的美与华丽的千万分之一。仅仅只是一条顶梁,就用了无数的水晶玛瑙珍珠点缀。一副鲤鱼跃龙门的壁画,用了最珍贵的鸡血红的琥珀去嵌在壁里,描绘出一条活灵活现的鲤鱼。

扶苏伸手撩开珍珠串起的帘子,发出珍珠特有的响声,不停的回荡在这偌大无比的宫殿里。

我随着扶苏的牵引来到我们居住的殿中,床褥帘帐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锦绣与花纱。脚下踏着地麻,也许将军府倾尽所有,也只能买到这一间殿的物饰。虽说这里肯定是最好的,可是侧殿也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而这样的房子,阿房宫里就有几千间甚至上万。我终于明白,其他五个国家,如果互相帮助,团结的就是力量,而赢政同一六国,聚集的就是不可比拟的财富。

“扶苏,我心里慌”此时我只能紧紧拉住扶苏的手,这一切,这座宫殿,它的美好,它的华丽,让我心慌。太美太好,以至于让人感觉不真实。像一个凡人去到烟雾缭绕的仙境,那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人恍若一切都是虚幻的。

“怎么啦?我让人备水,你先休息下,今天坐马车累了吧!”扶苏笑了笑,还是那么宠溺的看着我。

可是,我一瞬间觉得他是不真实的,他就像是一团雾凝聚起来的,只要我轻轻的一个呼吸,他就消失不见。

“婉婉,你怎么了?”当我回过神,扶苏一脸着急。就在刚刚一瞬间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美好而不真实的梦境,我觉得那一瞬间我似乎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慌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放不下这里了。这里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东西使我放不下。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梦,那么老天你就不要让我醒来。我宁愿生活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也不愿意回到残酷的二十一世纪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活着。

我只能抱紧扶苏,听着他的心跳,这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实起来。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了,我这样的想着。

扶苏不知道我怎么了,他只能手足无措,又强装镇定的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下巴婆娑着我头顶,温柔的细声道“没事,我在这。”

只是一句,我就不再心慌了。

我镇定下来,仰起头,对着扶苏笑了笑“没事,可能这几天闷了些”

扶苏也笑了笑“这阿房宫大的很,以后够你解闷了”

虽然他这样说着,可是他着急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却还未褪去。

古人总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却没说,得夫如此,妻亦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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