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出发!(1 / 1)

张无伤笑道:“杂家就是整你们,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敢以下犯上?”

那太假还想和张无伤顶嘴,他旁边的小太监那胳膊碰了碰他,那太监方才止住了嘴巴,就在张无伤以为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自己所需要的时候,门口来的一个人引起了张无伤的注意。

那人和其他太监一样,也是提着两个桶子回来的,不过不同的是他提的桶子里面没有装水,张无伤心里面暗暗发笑,走到那太监面前,故作严肃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杂家的话当做耳旁风吗?”他指着太假手中的空桶子说道。

那人跪到了地上,道:“总管,我越想越不服,他们恶搞您我并没有参与,为何要连我一起惩罚,如若总管一定要惩罚,就请您给我一个理由。”

张无伤大叫一声“好!”,随即便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以为自己死到临头了,便一脸皱着眉头说道:“回总管的话,我叫欧阳。”

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过身子,对众太监道:“你们听着,杂家奉皇上的命令前去做副遣婚使,从明天开始欧阳就是你们的新总管,你们若是对杂家安排的总管有什么不服的话,就请去西厂找邵公公。”

所有太监最怕和最敬重的人就是邵建兴,所有张无伤提到邵建兴之后,这些人连忙应允,并且承诺欧阳就是他们的新总管。

这个消息对跪在地上的欧阳来说,根本不能接受,这结果跟自己想的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来自己欧阳以为自己活命以为都是问题,没想到竟然稀里糊涂的当上了总管,说实话,欧阳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也琢磨不透。

不过张无伤就是看上了欧阳憨厚老实的特点,才把自己总管的位置交给他的,不然若是他能够琢磨的透的话,张无伤反倒不给他了。

众太监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在问张无伤有关于遣婚使的事情,张无伤很不耐烦,便捂上被子,隔绝外界一觉睡到了天亮。

张无伤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知道天亮了,却不知道具体的时辰,见欧阳走了进来,便问道:“欧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欧阳想了想,道:“现在应该是午时了,遣婚队伍已经在奉天门准备出发了。”

张无伤听后,怒道:“你明明知道我是这次遣婚的副遣婚使,为什么不叫醒我?”

在对欧阳发怒的同时,张无伤内心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一觉睡到这么晚,而且醒了之后头痛欲裂,算上时辰的话,张无伤这一觉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完全的超出了一个人的正常睡眠时间,张无伤可以很确定是有人在搞鬼,而且这个人不想让自己顺利参加出发。

欧阳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娘说了,形象他人正常休息的人都不是好人,我们不能影响他人睡眠。”

张无伤指着欧阳,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丫的你真是我张无伤亲自选的最憨厚老实的一个人,没有之一。

张无伤目前没有时间调查是谁在搞鬼,不过这件事情也不容小觑,随即便把事情告诉了欧阳,让他去明月宫把这件事告诉宝儿,请她前来帮助自己调查。

随即,张无伤便边跑边穿衣服,到了马厩之后选了最快的一匹马儿,便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奉天门,老远张无伤便看到了奉天门的大门缓缓打开。

张无伤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便拿出袖箭在马匹的屁股上面狠狠的扎上几下,马儿顿时就像疯了一样的往前冲,顿时来到了众人的身边,张无伤看准机会,到了祁贞面前的时候便跳了下来,而马儿就跑的停不下来。

祁贞看到张无伤之后,喊了声:“先等等,副遣婚使来了,朕等你等得好苦。”

张无伤懒得搭理祁贞,随即便对祁贞旁边的王振说道:“王大人,我来迟了,还望恕罪!”

王振点了点头,道:“没关系”,接着王振便从手中的一把短剑递给了张无伤,道:“此剑乃我大祁车骑将军秋甘所用,其威力可削铁如泥,有摧古拉朽之威力,到了路上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匪徒的话,大可用此剑将他们斩于马下。”

张无伤点了点头,他明白王振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让自己在路上找机会用这把短剑结束了贝勒的性命。

随即,王振又递给了张无伤一匹快马,道:“另外,你们前往吐蕃的路上前往不能直行,直行路上的匪徒和困难是最多的,最好绕过大梁,再到吐蕃。”

张无伤接过了马儿,并且将王振的叮嘱铭记于心,接着便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也见到了所谓的贝勒。

只见那厮身披银甲,下骑汗血宝马,手拿玲珑朝天枪,好不威风,特别是他说话时候,其眉宇之间便有一股大将之风。

张无伤刚刚有一点跑偏,随即便立刻回来,想什么呢?这厮穿的再好看,终究是自己的敌人。

说实在的,杀这厮的时候还得骗这厮把身上这挂银甲给脱下来才行,毕竟张无伤是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的那匹银甲了。

那人见张无伤不停的看自己,以为张无伤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被自己的着装给惊到了,毕竟他以为张无只是一介太监,现在竟然能够和自己做一个位置,心中多少对张无伤有些不服。

那人道:“喂,我见你身小力弱的,有什么能力可以担任这次的副遣婚使?”

张无伤没想到这厮竟然直接就来挑衅自己的实力,随即便笑道:“杂家舞刀弄枪可比不过贝勒爷,不过杂家觉得要是遇到些什么事情,杂家也是可以参谋参谋的。”

“哦?你这意思是本贝勒负责武,你负责文咯?”贝勒的语气颇有些不屑。

张无伤微笑道:“可以这么说,杂家性张,字无伤,还没请教贝勒爷的性命,毕竟我等后面几个月是要长期在一起生活的。”

贝勒爷不屑的冲张无伤哼了一声,道:“就凭你,还没资格知道本贝勒的名字”说罢,贝勒便驱赶马儿远远的超出了自己,来到了礼部尚书白兴松身边,只见二人眉来眼去的,都是一脸笑呵呵的样子,便知道了这两个厮是一队的。

众人赶路走了没多久,便遇到了首个分叉路口,张无伤看着三条向前的道路,问道:“白大人,我们走哪一条?”

白兴松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子,看向贝勒,道:“这点本官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要看看贝勒爷是什么意思。”

张无伤鄙夷的看着白兴松,心想丫的你就装吧,刚刚王振说的你又不是没有听见。

贝勒瞥了张无伤一眼,道:“本贝勒也是初到此地,对路况不是很清楚,若是乱做决定遇到贼寇的话,恐怕有人要往本贝勒头上扣屎盆子了。暂且就先找个路人问问看吧。”

说来也巧,贝勒刚刚说完要找路人前来问问看,此时便从远方来了一个老人,手中掂着包袱,白兴松见了之后,将那老人叫住问道:“老人家,请问这三条路哪条可以通往吐蕃?”

那老人声音嘶哑道:“这三条路都可以到达吐蕃,而且老朽还可以确定中间那条路是最为安全的。”

那老人说话的时候,张无伤就一直盯着他。这要是搁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够看出来什么,但是张无伤不一样,赤,裸裸的心理学专家。

任何人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不能逃过张无伤法眼,而且如果细细分析那老人家说的话的话,会发现漏洞百出,更何况他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看向贝勒。

张无伤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准备看着贝勒究竟准备怎么玩。

贝勒听后,道:“本贝勒就知道这王振不安好心,明明中间这条路是最安全的,他却要说是最危险的,不知其居心何在,更不知道其派的人居心又何在?”

这句话明显就是指向张无伤的,对于张无伤来说,这种人拿攻击别人来掩护自己的虚伪,对付这种人,张无伤手段多了去了。

张无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贝勒爷应该听说过这句话吧,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蚂蚱一旦死一条,那这个绳子可就不稳了。”

与此同时,那老者来到了周围的一个林子里面,正从一名男子手中拿一袋子银子,一脸笑道:“大爷,以后有这种好差事别忘了还找我,对了大爷,中间那条路是通往逸林山寨的,你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可知道逸林山寨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男子瞪了老者一眼,道:“钱还想要不想了,不该问的不要问,你的事情做完了,可以走了。”

张无伤来到了玉香身边,却是玉香把他给叫过来的,她怕两个人在一起水火不相容再打起来。

玉香道:“这个人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他的功夫却是真材实料,无伤,王振交代给你的任务你能完成吗?”

张无伤给玉香擦了擦汗,附在其耳边道:“玉香,你大可放心。咱们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他既然想把我们引到虎穴里面,我倒要看看他准备干什么。说不定贝勒此举反而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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