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凭空取出一张符咒,那是弥霓给的符纸,双手将符纸合掌压在掌心“火一阳,水以阴,乾坤无极,阴阳相抵……灭……”
“滋~”符纸单手而持,抛向草丛,漫天火焰冲天而起,草丛里顿时飞出数以万计的荧光绿的虫子,震动双翅,青面獠牙的向夏冰扑来,却被冲天而起的大火向无数隐形的触手一样重新拖入火焰之中。
一股恶心难闻的尸体发酵的味道扑面而来,夏冰立马掩住口鼻,向火焰中冲了进去。
冲天大火像是有意识一样在夏冰冲进来的瞬间,如潮水一般分隔两地,让出一条只够一人可以过去的小道,除了烧的黝黑的焦土地上什么也没有,等夏冰进入以后,火焰立马重新掩合滋滋燃烧。
而后花园的漫天大火就像是一个幻境,前厅和后院墨雪待得地方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就像是被人故意遮住了。
千钰棠感到后花园的时候灼热的浪潮让他吓得止住了脚步,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映红了半边天的大火,以及在火焰中扑腾的古怪恶心的硕大的虫子,看样子,这火已经烧了有一些时间了,可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火焰的颜色也逐渐变成浅紫色。
刚刚在前厅感觉桎梏消失的那一瞬间,他就急忙赶了过来,原本是想看看那位高人,没想到看见了居然是一片火海,如果不是进入后花园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么大的火势,看来这里的确不简单。
似是有什么东西遮住了这一系列的变故。
千钰棠将家族白玉双手以食指中指夹在其中,变换各种指印,直到自己周身有一层浓郁的白雾包裹,才踏入火海之中,可就算如此,他也被这片火海焦灼的汗如雨下,嘴角干裂犹如身处沙漠,浑身疼的厉害,咬紧舌尖,快速变化更多的指印,只是行走不到五米便觉得寸步难行。
夏冰在火海中亦步亦姗的疾步而行,为她开道的就是那一片冲天的火海,却在要走到尽头的时候发觉火海中微弱的灵力波动,似乎是有人也进入了她施法的火海之中。
回头看向后面大火肆意的方向,她一路走过来的地方又重新被火焰覆盖,看过去只有一片带着淡紫色的连绵火海。
双眼低垂,眼神中一片冷漠,冷冷一笑便转过头像尽头走去,不再理会火海里那越来越微弱的灵力波动,能出来是他的运气,出不来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
身穿一身运动装扛着摄影机的男人踢了踢埋在土里的凸起的东西一脚,回过头“这应该就是那石狮子的头了。”
众人听到男人的话都围着半截埋进土里的石狮子头嘀咕,墨雪拉住想要过去凑热闹的茶茶摇摇头“别去……”
茶茶看着一脸警惕的墨雪,又看了看四周的荒凉,一股寒意直达脑门,缩了缩脖子更加抓紧墨雪的胳膊小声道“小雪,你说我们还能出去吗?”
“小姑娘瞎说什么呢?!怎么就不能出去了……”性感女记者阮琴此时正好站在墨雪和茶茶身后,突然地插进陌生女人的声音,吓得茶茶墨雪一个激灵,齐齐的转身回头。
阮琴一脸正色轻蔑的看着茶茶,好像刚刚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茶茶咽了咽口水,轻拍着胸口,有些生气的嘀咕“吓死我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阮琴用眼角瞥了一眼大惊小怪的茶茶“怎么就吓死你了,胆子这么小怎么敢一个人来这里,不知道这里被爱好探险的人誉为世界恐怖之地排名第五吗?”
“第五!这么恐怖的地方怎么就排名第五呀!?”茶茶好奇的瞅着阮琴。
“哼~”何如不知什么时候也慢慢的走了过来轻哼谄笑“阮姐又在忽悠小妹妹呀~”
“何如,怎么哪哪都有你~,看着你真让人心烦……”阮琴一看见一身“绿茶婊”气质的何如整个人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焦躁烦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
何如一脸不屑嘲讽的看着焦躁不安的阮琴“阮姐,这个地方又不是你家开的,再说我们跟的可是同一个新闻八卦,你看不见我才会奇怪了吧……没事总爱说一些有的没的,真让人反胃……”
何如撩了撩披肩的长发,斜眼看了看阮琴,转过身想要告诉茶茶墨雪等人不要相信这个说神说鬼的女人时,却见墨雪和茶茶已经不知何时离开,抬眼看去,只见她们已经站在道教协会众人里,低头不语。
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的转身就要去自家杂志的阵营,却看见阮琴站在原地站立不安,不是拉衣服就是撩头发,一副急躁焦虑的感觉。
唐笑天看见又跑到自己身后的两个小姑娘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两个小娃这是在古宅中就跟定我了,他去哪,她们就跟在哪……
可是看她们不安害怕,草木皆惊的表情想要她们不要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话就说不出口,虽然她们这么跟着会妨碍到他遇到危险时做法的速度,但是,看了看小女娃低头不语,相互依偎的样子……叹了口气,也就只能随着她们了,毕竟她们也跟了他一路了。
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一群人围着深埋半截石狮子头的地方叽叽喳喳吵闹不休之外,如今这个地方算是已经面目全非了。
大门之上挂着牌匾,字已经脱漆了,上面爬满了绿色的爬藤植物,依稀只能看到最左侧用小篆体写着一个园字,其他的字则在时间的摧残下,早就已经看不清了,而这想必就是这座古宅之前的名称了。
当初这园子本来是那告老还乡的二品中丞大人居住之所,自然是修建得气派无比的,这么多年过去,哪怕旁边的木头框架已经斑驳,可依稀能想像得出这座园子新修好时的模样。
那边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石狮子头的人因为推推嚷嚷,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一个没站稳倒向一旁,而旁边恰巧是已经*腐朽的门框,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摄影师单手抗住摄影机,另一只手抓住一旁的门框,一个使劲,咔擦一声,他扶助的地方被他捏碎了一块。
没想到这门框被腐朽的如此不堪,触手可及的是一手的木头渣子,站稳之后,看了看一手的木屑,嫌弃的在裤子上蹭了蹭,抬眼看了看那被捏碎一块的木头中间还有密密麻麻的虫眼,那人看了看协会中的人叫到“大师,这可怎么办?”
这些东西一草一木可都是国家的,这被自己一捏就碎了,以后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
但那个男人的话并没有引起协会众人的注意,因为这时候协会众人已经全部站在大门口,看着门上落了锁的门锁,看着门上的锁锈迹斑斑,没有几百年是不可能的,想来应该是当初元姓的财阀命人将门锁上的,时隔多年,钥匙肯定是没有的,若是要进去,就非得将这锁给破坏了。
可是这些东西都是被打了文物标签的,就害怕这锁被破坏了不打紧,这门框以刚刚那个大汉一碰便碎的脆弱度来看,敲门锁的时候一定会连着把门也给弄坏的吧,这弄坏文物的帽子一扣下,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协会中走在最前面的老者回过头看了看颜青,颜青只是围着院子外面走了一圈,察觉到老者询问的目光,与他对视,想来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吃肉”的人,毕竟他们过来只是找东西,并不是找麻烦,而且现在国家与他们的关系很微妙,看似和平实则破涛暗涌,现在他们不宜让国家抓住把柄。
颜青示意老者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众人围在门口,外头蚊子嘤嘤嗡嗡的飞,虽然快要入冬了,照理说蚊子应该没有这么猖獗才是,可这地方阴冷潮湿,蚊子反而多得要命。
又没人会预料到这个,所以只是一会功夫,已经有人被蚊子叮了好几口。
宅子里的蚊子咬得人疼得厉害,过后又是钻心的痒,抓得血痕斑斑,呆了一会儿功夫,被多叮了两口的便痒得要命了,连声催促“大师,你们到是想个法子呀,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这法到底是做还是不做,给个明话,我们也好做下一步调整……”说话时,还伴随着巴掌拍到肉上打蚊子的声音,啪啪的不时响起。
“法事当然要做,风水也照样看……”马姓商人做为此次事件的发起者,急忙出声,笑话,如果不做他塞这么多钱上下打点不就是为了这次的宣传吗?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急不可耐的拿出手机“我打电话问问上面的人……”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自然都是称好的,可是他将电话拿出来,才诅咒了两声:“手机好像没有信号了,你们的呢?”
墨雪和茶茶在马大商人那电话的时候就对视一眼,眼神中的无奈和了然一眼即明,低头苦笑,早在进入古宅的时候,她们就看过手机了,不用说,别人的手机肯定也是没有信号的。
唐笑天看着一脸墨黑的马大商人暗自叹气,这里阴气如此重,别说打电话联系了,恐怕这会儿就是众人原路返回,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返回的去路。
马大商人手机一没有信号,就开始让其他人拿手机看看,众人开始还不以为意,各自掏着自己的手机,可紧接着让一群人有些不安的事情发生了,这里竟然没有信号,手机拨出去时,显然是无法接通。
人群中何如也拿出电话看着信号为零的手机郁闷无比,一连拨了好几回,都根本没办法,一张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暗骂。
“什么鬼地方,连信号都没有”在这样的时候,她说了个鬼字,让众人都不由后背一麻,大腿都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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