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雷小队的人真的会集体跟宁长安摇头说那句:“NO。NO。NO。”
宁长安一再的提醒萧叶她只是个女人,不过想要她明白一件事,无论她怎么厉害,仅仅是个女人罢了,她所做的这些事,应该由男人来做。
越国边关一向有女兵,但也是极少数,一旦有战事,也不会上战场,像萧叶这般被一帮男人尊称为老大的,也是越国开国以来的头一个。
越国的国风打从宁长安他爹登基以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前是女子一文不值,从他当了皇帝后,发布第一道旨意,全国开办学堂,无论男女,只要五周岁以上的孩子,都可以免费读书。
最近几年,朝中也逐渐任用了许多女子担任一些官职,但是,再怎么样,长久以来对女子的轻视是不可能仅靠二十年的时间就能完全改变的。
就说他儿子宁长安吧,他认同女子在一些职位上能比男子做得好,但也仅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官职,像萧叶这样带兵冲锋陷阵的,绝对是男人干的活儿。
不但是宁长安这么认为的,连金果果也在一旁露出“你只是女人而已”的表情。
萧叶真想火大的朝这两个看起来还算赏心悦目的男人一人踹一脚。
但是,她忍住了,双手一握拳,手指关节嘎吱响,双眉轻轻一跳,撇下宁长安朝金果果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金果果以为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走过来揍他,慌忙跑到白狐身后藏起来,露出半张俊脸,指着萧叶,声音都颤抖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我就动手了,能拿我咋滴?”萧叶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把他拖过来,不留情的往他腿肚子踹了一脚。
宁长安看到她这么熟练的把人质给踹的跪在地上,心里不由暗暗发寒,月娘踹他也是这手法,不愧是一家人,都这么蛮横。
“你要干嘛?”
萧叶才不理睬他惊慌的叫,一拍他的后脑勺,呵斥道,“叫什么叫,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解开金果果的前襟,露出他雪白的颈子,颈子上贴了一块膏药,她直接把膏药撕下来,痛得金果果惨叫起来。
“这点痛就嚎成这样,真没用。”萧叶看看伤口还行,于是就把膏药再贴回去,扯好他的前襟,一回头,看到宁长安阴沉着脸正瞪着她。
“你们怎么脱险的?”太子爷摆着一张臭脸,不温不火的问道。
他不问还好,金果果整理着衣服,心里还算是对萧叶有一丝感激之情,听到他的问话,顿时脸色苍白,蹲在地上捂着嘴又吐了起来。
“他怎么回事?”宁长安不知道这个人质是怎么被萧叶劫持的,能让萧叶背着跑的人质,肯定不是一般人。
“恐高恐的。”萧叶饶有兴趣的看着金果果,嘴里嚼着牛肉干,“要问我是怎么脱险的,呵呵呵,原本我打算南宫苏秦想杀我的时候装死,跪在他面前求饶,先麻痹他再说,谁知道好戏还没开演,土狼就来了,打着手势让我先装死,他砍我后颈,我就装晕了,看见他穿的衣服,我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两人要是死在一起,那是我们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