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如鹰的眸光里还带着几分微醉的迷离,投注在她的身上,如飓风一般,仿佛是要将她吸附进去。
他躺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休憩着,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他的呼吸比以往显得粗重几分,额上更是涔涔薄汗。
桑桐忙取了一张湿纸巾来替他擦汗,眼眸扫过他额头红肿的大包时,眼底掠起几分明显的心疼。
到了小区楼下,多年不见的保安竟然还认得她,并且也认出了秦晋琛,“哟,这不是秦总和桑小姐吗?这是怎么了,秦总怎么喝得这么醉?”
“没问题啊,我来帮你!”
她从橱柜里翻了药箱出来,直接就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拂开他额前的头发,轻轻替他在红肿的大包上上药。
她时不时的会给他的伤口吹几口气,努力的想要替他减轻些分痛苦,却不知,她这些小小的,却极为细心的举动,早已被沙发上的秦晋琛全数收进了眼底。
“桑桐。”他突然出声喊她,声音低迷得有些性感。
秦晋琛的眼潭剧缩了几圈,视线深深的凝着她,却倏尔,眸色暗了下去,他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来,径自往厨房里走去。
微怔,她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秦晋琛,你不愿意理我也就算了,可你这样子是做什么?不要你的胃了是不是?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喝冷饮?!”这次桑桐是真的生气了,她抱着那瓶冷饮,愠怒的瞪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
“我给你去烧开水。”
冷饮跟着应声落地,但已无人再去关注。
“你……你想干什么?”桑桐被他抵在墙壁上,脚跟贴着墙角站着,整个身子崩得僵直,大气都不敢多出。
这种感觉和在南城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他是尊重她的,凡事要看她的脸色,顾及她的感受,可现在他的态度如此恶劣,就像现在,正以一副凶兽瞪视猎物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与其说这是吻,不如说是咬,力道很猛,秦晋琛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细细碎碎的撕咬着,动作粗暴,似在发泄着心里压抑了很久很久的愠怒一般。
大脑皮层完全停止了运转,而心脏紧张得如擂鼓一般,疯狂的撞击着她的心膜,垂落在双肩的小手下意识的篡紧,松开,又篡紧。
这久违的亲近,久违的味道,充斥在桑桐的唇齿间,一瞬间就让她湿了眼眶。
四年了,他们之间整整错过四年时光,天涯海角,各据一方,她怎么能那么狠心,带着女儿离开他四年,害他连女儿初生的那一刻也错过了?
他是又悔,又恨,又焦急……
他捧高她的脸蛋,用唇舌挤开她的唇齿,霸道的长驱直入。
却仿佛,怎么样都要不够她一般!
眼眸猩红,泛着痴醉迷离的色泽,疯狂的亲吻着怀里颤栗不止的女人。
桑桐慌了神,“秦晋琛,你别……”
眼潭急速陷了下去,下~腹陡然一紧。
桑桐倒抽了一口冷气,娇身猛地一个激灵,眼角泪光泛滥,呵斥道,“秦晋琛,你别耍流氓!”
他伸手,一把抓过桑桐不安分的小手,置于头顶,健硕的身躯强势的压在她身上,“桑桐,这不叫耍流氓,这叫……做暧!”
桑桐脸颊滚烫,急得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不料他大手一掀,直接撩起她的裙摆,粗鲁的一把将桑桐的底库扯了下来。
她红着泪眸,愤怒的指控着他的恶劣行径。
他火勺热的大手,肆意的在桑桐的肌肤上摩挲着,从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裙底下的翘屯,抚摸得那么细致,却也那么用力!
桑桐挣不开他,就只能如同刀俎上的鱼肉般,任他宰割。
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紧了又紧,突然地张唇,一口含住了桑桐粉嫩的耳垂,仿佛间,好似听到他一声轻细的呢喃,“桑桐,你瘦了……”
桑桐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而出,她咬唇,趴在他的肩头上,无声的哭了。
这1夜,到底是什么都没发生,只因刚进行到一半,秦晋琛终究敌不过酒精作用,倒地昏睡不醒,桑桐大舒了一口气,他们现在这种状态是不该走到那一步的……
翌日清早。
想着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起来胃肯定会很不舒服,她就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昨天刚买回来的新鲜食材,她挑选了几样,开始忙活起来。
久违的感觉一霎那涌上心口,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