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亦正亦邪。它与财,色,气,暗暗相合。
酒色财气,人之四戒,亦是人之四求。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有人中庸而对。
赞同者言道,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民不奋发,无气国无生机。
反对者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要命阎王,气是惹祸根苗。
中庸者言道,饮酒不醉最为好,遇色不乱真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宽宏大量气自消。
对于酒色财气,陈平是坚定的赞同者,而糜氏,似反对,似赞同,但绝非中庸。
陈平与糜氏饮酒,围绕在酒色财气中。
陈平想借助酒,将财,纳入囊中。当然,如果运气好,色可兼收。
糜氏想借助酒,将气,发泄出来。当然,主要是为了财。
在酒的刺激下,糜氏不再哭泣,小脸亦通红一片。
糜氏看着陈平,将她心中的财,说了出来。
糜氏言。
“平哥乃大英雄,平哥抗衡陈登,糜家欢喜。糜家由衷希望,平哥能护佑糜家。”
糜氏为了保住糜家财产,求助陈平。糜氏的请求让陈平知道,他想得到的财,快要来了。
陈平看着糜氏,坚定的道。
“糜妹放心,陈登的军伍虽有十万之众,但在陈平看来,弹指可破。”
“糜妹,你是我的好妹妹,糜芳又是我的好兄弟,为了往日情义,陈平一定会解救糜家。”
陈平的承诺,让糜氏欢喜,但陈平接下来说的话,又让糜氏紧皱眉头。
陈平哀声叹气,又道。
“可是,即使我打败陈登,亦会两败俱伤。要想维护糜家,难度甚大。”
“平哥,这是为何。”
糜氏急切的看着陈平,想要知道答案。
陈平端起案上的酒,一饮而尽,道。
“糜妹,你身为商家之女,应该知道,维持一支军队,需要耗费大量的钱粮。”
“现在的琅邪,钱粮已经不多了,待打败陈登后,琅邪定会无钱无粮,油尽灯枯。”
“如果军队没有钱粮维持,一定会自动散去。到了那时候,陈平想维护糜家,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也。糜妹你说,没有军队庇佑糜家,还能叫庇佑吗。”
陈平将问题抛出,是让糜氏自行领悟。
陈平的目的是,让糜氏交出糜家的一部分商业,用商业赚得钱粮,供养琅邪军队。
陈平相信,冰雪聪明的糜氏,有着经商之才的糜氏,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
果不其然,待糜氏思考一番话,糜氏下定决心,看着陈平,道。
“糜家的钱粮以被陈登洗劫一空。但糜家的商业还在,有了商业,钱粮亦会再来。”
“陈登乃糜家的仇人,平哥能打败陈登,就是糜家的大恩人。
“为了报答平哥,更是为了糜家的将来,糜氏会将徐州地域的糜家商产,送与平哥。”
糜氏说完,找来纸笔,用糜氏家族的密语,书写着商铺名字,还有最重要的交接程序。
糜氏这么做,是深思熟虑过的。
糜氏深知,糜家与刘备为伍,得罪了徐州士族,糜家在徐州以无法立足。
无法立足,就不能经商,糜家在徐州的商铺地产,亦变得无关紧要。
把商铺和地产交给陈平,糜家能得到陈平的保护,何乐而不为。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糜氏信任陈平。
在糜氏眼中,陈平不像陈登那般,贪婪无度。
陈登需要的,是糜家所有的产业。
不光是徐州的商业地产,其余州郡的商产,陈登都要得到。
陈登的做法,是不给糜家活路。
陈平则不一样。陈平没有向糜家索要钱财,而是将问题说出。
从此点看,陈平是在乎糜家的。
只要陈平不贪婪无度,还念着糜家的旧情,将徐州商业交给陈平,糜氏是愿意的。
同时,糜氏也相信,她的做法,能得到大哥糜竺的认同。
糜氏将徐州商产痛快的交给陈平,让陈平欣喜。
陈平看着糜氏,道。
“糜妹放心,待琅邪有了钱粮之后,这些商铺地产,陈平会还给糜家。”
陈平说着客套话,到时候还与不还,一切都是陈平说的算。
交易顺利完成,二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陈平与糜氏开始闲谈,谈糜家,聊陈家,当然,还有刘备。
当二人聊到刘备时,糜氏又开始哭了起来。
陈平不禁感慨,看来糜氏的心里,是彻底的厌恶刘备。
糜氏在感慨自己的命运,糜氏在借酒消愁。糜氏要用酒,将心中压抑的气,发泄出来。
得到财的陈平,默默的注视糜氏,不再打扰。
在陈平眼中,现在的糜氏,已经不重要了。应对陈登,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此刻,陈平很困,但糜氏在身旁,陈平也不好睡去。
陈平看着糜氏,道。
“来,糜妹,我们一起喝。喝多了,睡一觉,也就好了。”
陈平端起酒盏,与糜氏共饮。
酒,不断的刺激着二人。糜氏的气得以发泄,陈平的色再次回归。
酒色财气,充斥着房间。
借着酒劲,陈平又开始安慰起糜氏来,只不过这一次,陈平的手变得很不安分。
糜氏在酒的麻醉下,看着抚摸她的陈平,拥抱他的陈平,如似梦幻。
悠悠少女心,只为痴情人。
能与相爱之人在一起,当不负痴心。
“平哥,我喜欢你。我的心里,一直都喜欢你。”
“糜妹,你是我的好妹妹,我也喜欢糜妹。”
酒气弥漫,二人在说着酒话,或许,也是二人的心里话。
酒话很多,伴着笑声,哭声,肉麻声,呻吟声,带入到梦境里。
糜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梦见了陈平,梦到了即温柔又激烈的陈平。
陈平做了一个梦,梦里,刘备在骂他。
“唔。”
陈平一觉醒来,浑身舒爽。
陈平想要起身,却穆然发现,糜氏那光滑柔软的身体,紧紧的缠绕着他。
陈平看着睡熟的糜氏,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会心一笑。
“玄德兄,抱歉。”
陈平嘿嘿直笑,再次伸出手来,抚摸着糜氏。
“唔,平哥,你干什么。”
“小声,不要让人听到。糜妹,我们来干些坏事吧。”
“平哥,你好坏啊。”
“坏吗,那就坏吧。”
“啊。”
“嗯。”
床榻在不停响动,伴着喘息声,呻吟声,很是激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