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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女人,过来!(求首订)(1 / 1)

沈湛垂眸瞧着她那霸道又含恨般的小模样,忍不住轻轻一笑,含笑保证道,“好。”

“还有,早点回来”

“一定”沈湛用指尖亲昵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次保证道。

雨还在一直下着,小雨沙沙落在梧桐树叶上。

沈湛走后,云溪便在房间内看书,这些书都是沈湛帮她寻来的,她再也不必偷偷摸摸的看了。

秋柔从外面进来时,云溪看见她的发丝都被雨水打湿了,脸上带着仓皇震惊的神色。

“秋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云溪再次将视线落在书页上,开口淡淡的问道。

秋柔咽了一口口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云溪十分吃惊道,“方才茂行过来说,大老爷...死了。”

云溪正翻着书页的手指蓦地一僵,死了这么快如雪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高。

“怎么...死的”云溪故作震惊的问道。

秋柔摇头道,“不知道,听说大老爷可能是听说了大少爷打死人的事情,一时气血攻心没缓过气来,就咽气了,死的时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现在府里已经开始准备办丧事了。”

云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故作伤感道,“大老爷今夏才刚过完五十大寿,没想到还没入冬人就没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是啊,大老爷的身子一直硬朗,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秋柔也不禁感慨道。

“大老爷心胸太过狭隘,凡事不能往宽了想,有点事都郁结在心里,时日久了,身子再硬朗也承受不住一点的刺激。”云溪深知,气死大老爷的事情一定不止大少爷打死人的事,他必定还听说了大少爷与他新宠的九姨娘有染的事情。

有几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在生病的时候,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好上了况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唉,云溪都忍不住为大老爷感到悲哀。她不禁在心里默哀道,大老爷,你不要怪我啊,因为真正害死你的人可不是姐啊。

“最近府里真是多灾多难,如今大老爷病逝,大少爷又出了官司,不知二老爷是否会代替大老爷,成为新一任的镇国公。”秋柔沉默片刻,忽而又幽幽的开口道。

云溪明显有些吃惊,她看向秋柔,不解的问道,“二老爷不是尚书大人吗他怎么会成镇国公”

秋柔继续解释道,“这镇国公的爵位一直以来都是世袭的,太老爷西去后,便由身为长子的大老爷世袭继承,如今大老爷突然病逝,大少爷又出了人命官司,只怕自身难保,大少爷的儿子才五岁,目前府里最适合世袭爵位的人便是二老爷,或者是湛二爷。”

云溪的内心产生一种浓浓的不安,那个神秘男子让她害死大老爷,还不是因为大老爷是镇国公

如果沈湛成了新的镇国公,他会不会又来让她杀死沈湛

想到这里,云溪的脸色一阵一阵的泛白,她紧要牙根,心里恨透了那个神秘人。

早知道今日会受他控制,她那次还不如直接掉下山崖摔死算了。

绵绵细雨一直下了整整一天,头顶的那片乌云凝聚不散,好像笼罩在云溪的心上,一整天,她的心里都是闷闷的。

到了晚上,残风卷着落叶,雨势渐渐大了起来。

云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细雨丝逐渐变成雨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尽管沈湛答应她晚上一定会回来,但此时雨势渐大,镇国府里又在办着丧事,只怕他不止今晚会不来了。

云溪不再等他,洗洗就睡了,她独自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但身体里还是一阵阵的泛着冷意,冷得仿佛骨头都在打颤。

窗外,雨打梧桐叶。

许久,云溪才浑浑噩噩的睡去,但睡梦中都是那个带着帽子的神秘男人,他的声音似梦魇一般在她的耳边萦绕,他的影子似鬼魅一般,纠缠着她,怎么都摆脱不了。

云溪带着急促的喘息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屋内的灯亮了,她一抬眸,就看见沈湛微蹙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云溪,你怎么了是不是梦魇了”沈湛一边温柔的帮她擦去额头的虚汗,一边关切的问道。

云溪直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到他坚实温暖的胸膛,她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沈湛抱着她,却感觉她浑身冰冷的像冰块一样,他脸色一暗,不安疑惑道,“云溪,你流了那么多的汗,为什么身子会这么冷”

“二爷。”云溪叫了他一声,她的喉咙处哽咽了许久,想要把自己的经历告诉沈湛,但她纠结片刻,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沈湛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眼底溢出一丝心疼,他安抚般的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低语道,“云溪,告诉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云溪开口,声音却有些无力与飘渺,她柔弱般的依靠在沈湛的胸膛,缓缓道,“我方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

云溪不想说,她顿了顿,转而问道,“对了,二爷,听秋柔说,大老爷忽然病逝了,府里应该在办丧事,夜里不需要守灵吗你怎么还会过来”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就过来了,况且我答应你会回来,怎么能食言”沈湛说话间头靠着云溪的头,鼻尖亲昵的顶着她漂亮额鼻梁,还十分暧昧的蹭了蹭。

“大老爷的丧礼,我还要去吗”

“不必,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所以就和母亲说了,母亲已经允了,你可以不必过去。”

云溪轻松的呼了一口气,她的确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也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的场面。

“夜已经深了,快睡吧。”沈湛脱了衣服,将云溪拥在怀里,与她睡在同一条锦被里。

云溪在他的怀里,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她忽而开口好奇的问道,“二爷,你可听说过世间有一种箫,那箫吹来的箫声能控制别人的心智,让别人跟随吹箫人,听从他的吩咐与派遣”

“你说的是阴灵箫”

云溪的美目凌乱的闪烁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道,“世上真的有这种箫”

沈湛陷入沉思,语气并不是特别肯定道,“在我们大景国没有,我只是听别人说,在邻国异灵国有这种箫,但这种箫声也不是能控制所有人,前提是那个人的体内被吹箫人输入一股阴冷的冰气,才会受他控制。”

闻言,云溪的身体感觉越发的寒冷了,难不成那个神秘的男人来自邻国异灵国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沈家落败而自己何时才能恢复自由之身

“云溪,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沈湛盯着她,好奇的问道。

云溪随即轻松一笑,笑着掩饰道,“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时好奇所以就问问你

,没想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的有这种箫。”

“好了,云溪,别想那么多,快睡吧。”沈湛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爱怜般的说道。

云溪看着他眼里的柔情与疼惜,心里感觉暖暖的,就依靠在他的怀里,十分安稳的睡着了。

大老爷病逝之后,大夫人伤心欲绝,竟也大病了一场,她强撑着身子料理大老爷的丧事,虽然府里的库银日渐拮据,但大老爷的丧事还是办的风风光光,非常高调。

只是大老爷还未下葬,宫里头便传来消息,大小姐沈诗棠得罪了皇后娘娘,位分从妃位降到嫔位,而且不似从前那般得皇上恩宠。

大夫人本就有病在身,加上日夜操劳与伤心难过,再听到女儿的消息,竟一病不起了,因此府里的事多半都由二老爷沈文博和沈湛帮忙打理。

等到大老爷入土为安,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秋意越发浓了。

大家本以为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可是一大早,官府就来人将大少爷抓走了。

大夫人脸色暗淡,整个人看着憔悴消瘦了很多,她面带愁容的看着坐在旁边的二夫人,眼神不像从前那般刁刁难与不屑,她无力的叹息道,“弟妹,老爷去了,我恨不能跟着老爷一起去,但一想到渊儿和棠儿,我的心里又有太多的不忍,棠儿在宫里被人栽赃陷害,位分被降,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她,渊儿任性胡闹,在赌场打死了好几个人,如今被官府的人给抓去了,为此事,我近乎心力憔悴,弟妹与我一同在府里生活近二十年,我们之间早已像亲姐妹一样,你可要帮我想想主意啊。”

二夫人的心里不屑一笑,心想着这个时候想到我了,早哪去了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唐氏的脸上却带着为难同情又难过的表情道,“大嫂,你我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渊儿出事,我也曾和二老爷商量此事,想要救救他,可是二老爷说此事在京城影响颇大,正因为二老爷身在官位,所以才不敢插手此事,以免被人说咱们镇国府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啊。”

大夫人认命般的闭上眼睛,幽幽的叹着气。

二夫人唐氏开口虚伪的宽慰道,“大嫂别难过,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再慢慢想,好在大少爷只是暂时被关起来了,不行的话,我们再去找那些人的家人,能私了就私了吧。”

“若他们肯私了,渊儿就不会被抓起来了,棠儿若是没出事,就能在皇上的身边说上几句,这件事也不至于这么难办,可是棠儿如今自身难保,如何还护得了她的哥哥”大夫人说到此处,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仿似开闸的洪水,怎么也控制不了,于是便幽幽的抽泣起来。

若是大老爷没死,她总有个靠山,可是大老爷走了,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多的事情,她真的感觉好累好累。

“大嫂,别伤心,保证身子要紧啊。”二夫人唐氏来到大夫人的身边,拿出绢帕亲自为她擦了擦眼泪,同样伤感道,“如今你还是整个府里的当家主母,府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主,你可千万不能倒下了啊。”

大夫人握着二夫人的手,眼含泪光道,“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管理府里的事以后府里的事就要麻烦弟妹帮我c持了,我累了,早就想歇歇了。”

二夫人唐氏的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在大夫人面前,她没有将心底的那抹得意与开心表现出来,继续用着伤心怅惘的语气道,“府里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大嫂也累了,我自然愿意为大嫂分忧一二,但这当家主权还是要由大嫂做主方才好。”

大夫人没有心思再去谈论这样的事情,她凉凉道,“如今府里的光景一日不如一日,想起老太太临死前的嘱托,我的心里就充满愧疚,死后我也无颜面对老太太......”大夫人说完,再次伤心难过的抽噎起来。

二夫人也不再说些什么,她拍着大夫人的手背,柔声关切道,“大嫂累了,早些歇息,暂时不要想那么多,咱们府里还有那么多人,就算光景一日不如一日,但也不至于会一下子落败,只要我们这些后辈再积极努力一些,从前的风光还是会回来的。”

大夫人疲惫的点了点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二夫人从大夫人的慈惠堂出来时,外面已经完全被夜色笼罩。

芙蓉提着一盏琉璃灯走早前面,扶柳与依秋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冬梅同样提着一盏灯跟在后头。

入了夜的园子里,到处静悄悄的,花丛里时而响起虫子的叫声。

二夫人路过一座假山时,隐隐约约听见假山的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以及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脚步不由得一顿,目光随即转向假山的方向。

“二夫人,怎......”芙蓉刚要开口询问,却被二夫人用手势制止。

淡淡的月光下,二夫人的脸色有些凝重与难看,她从芙蓉的手里拿过那盏灯,然后轻手轻脚的朝着假山的方向而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二夫人提着灯对着里面猛地一照,瞬间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正在那里深深的教缠着。

“你们......”二夫人目瞪口呆,又震惊又恶心,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里面的两个人同时一惊,魂都快吓没了,立即分开,快速的朝身上穿着衣服。

二夫人见那女子不是别人,是大老爷的五姨娘苏雅琴,而那个男子,不过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看到此处,她忍不住对着苏雅琴凉凉道,“大老爷尸骨未寒,你就在此处与人偷情,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苏雅琴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她跪在二夫人的身边,不停的磕头请罪道,“二夫人,我错了,求二夫人放过我,千万别把此事告诉大夫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名小厮也不停的磕头道,“二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先找雅琴的,二夫人要惩罚就惩罚我,求二夫人放过雅琴。”

二夫人冷眼瞧着他们,讥讽道,“没想到事到临头,你还能护着她,看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吧你们都是东院的人,这件事说到底轮不到我来管,我还是直接把你们交给大夫人吧。”

苏雅琴吓得花容失色,她不停的磕头额头上都溢出了血迹,可是二夫人始终不愿放过他们。

最后,她也不抱任何希望,对着二夫人冷冷道,“二夫人,你也是女人,我相信你一定能体会我的痛楚,虽说大老爷已经过世,就是在他没有过世时,他一年也不去我房里一回,我还年轻,为何要守在空空的房子里,消耗自己的青春年华我与新平真心相爱,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真正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真是不知羞耻”二夫人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呵斥道,“身为人妇却不守妇道,如今还满嘴胡言的狡辩,就因为大老爷不去你房里,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竟也如此不堪。”

苏雅琴却冷笑连连道,“二夫人真是可悲,你倒是很守妇道,尽管二老爷一年也不去你那里一回,你依旧能守得住孤独与寂寞,真是让人佩服,可是别人再怎么高看你,你心里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吧。”

二夫人气结,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着,自从云溪那个小践人走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忤逆她,没想到.....

新平不安的看向苏雅琴,示意她

不要再说了。

苏雅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着二夫人,清贵一笑道,“二夫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在午夜梦回处,你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心里就没有恨过吗”

二夫人唐氏简直忍无可忍,她瞪着苏雅琴,暗暗地咬着牙,而后对着芙蓉吩咐道,“命人将他们二人关起来,明日交给大夫人处置。”

“二夫人,我苏雅琴贱命一条,就不劳烦你费神了。”苏雅琴凉凉一笑,脸上的笑容十分凄迷,语音落下来时,她便直接冲进旁边的池塘,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新平一时间看愣了,他焦急痛苦的叫着苏雅琴的名字,然后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二夫人的身子一颤,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夜色深沉,池塘的水面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是时而能听见水面上传来啪啪的水花声。

站在二夫人后面的四个丫鬟都吓傻了,芙蓉开口不安道,“二夫人,想办法救人啊。”

二夫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神色很开恢复冷漠道,“不必了,她死有余辜,就算她今晚不死,明日也活不了,我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在水里做一对鬼鸳鸯。”

说完,她便转身冷漠的离开。

芙蓉、扶柳、依秋以及冬梅依旧心有余悸的跟着,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被黑暗笼罩的水面,渐渐地恢复平静,直至没有一点的声音。

次日,天气有些阴沉。

大夫人刚刚起身没多久,雪莺手里端着水盆,正准备进屋伺候大夫人洗漱,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位神色匆匆的丫鬟,在雪莺的耳边慌张的说了些什么。

纵然是沉稳的雪莺,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亦是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什么时候的事情”雪莺瞧了一眼屋内,小声问道。

那个丫鬟随即如实答道,“许是昨天晚上落的水,只是到天明才被人发现。”

雪莺幽幽的舒了一口气,转而对着丫鬟吩咐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大夫人的,你先回去吧。”

那个丫鬟应了一声,很快转身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雪莺将脸上的表情整理一番,然后像寻常一样走进了屋里。

雪歌正在为大夫人梳头,雪燕和雪舞正在为大夫人整理衣服。

雪莺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刚得来的消息,以最平稳的语气,缓缓告诉了大夫人。

铜镜内,大夫人的脸色一阵泛白,顿了许久,她咬牙切齿道,“歼夫淫妇,死有余辜,吩咐下去,直接将他们二人丢进乱葬岗,莫要脏了我沈家地盘。”

“是。”雪莺领命,将铜盆放下后就出去了。

梳洗过后的大夫人还未来得及用早饭,前厅的丫鬟来报,说管家有事求见。

大夫人只好去了前面的花厅,昨夜哭的太久,今早起来她的头还有些沉沉的发疼,她看着管家一脸焦虑不安的神色,便开口询问道,“沈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直接跪下来请罪道,“老奴无用,没有看好院子,请大夫人责罚。”

大夫人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他,继续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东颤颤巍巍道,“大老爷的六姨娘、七姨娘还有九姨娘,昨天晚上偷偷跑了,还卷走了府里大量的金银珠宝首饰......”

“什么”大夫人心间猛地一颤,险些没有缓过气来,她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管家,嘴唇颤抖的问道,“沈东,你方才说什么”

沈东不停的磕头,不停地请罪道,“是老奴没有看好院子,是老奴疏忽,老奴也是到一早才听说,六姨娘、七姨娘和九姨娘的房内都空无一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卷走了。”

大夫人感觉心口有一股血往上冲,她愤怒道,“她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老奴已经派人出去追找,只是她们是在半夜逃走的,只怕现在早已出了城,追回的希望很渺茫。”

大夫人的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的起伏着,她颤颤巍巍的指责道,“大老爷尸骨未寒,她们便偷情的偷情,偷跑的偷跑,真当镇国府已经倒了吗沈东,再派人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几个践人给我抓回来。”

沈东见大夫人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愿意用他,立即感激涕零的说道,“是,大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大夫人神色冰冷的坐在那里,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一想到那几个女人,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她愤怒的站起身,忽然感觉头脑一沉,紧接着眼前一黑,她的身子向后一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别院,清晨,秋柔像往常一样,端着铜盆走进云溪的房间,却发现屋内空荡荡的,床上的被褥内也早已没有温度。

她脸色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明明记得二爷临走时吩咐她,云姑娘还在沉睡,让她暂时不要吵醒她,可是现在云姑娘却不见了。

她侥幸的想着,是不是云姑娘已经起身去园子里溜达了,想到这里,她立即放下铜盆向外走去。

京都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上,云溪一身男装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在青石路上。

街道两边的商铺都开着门,路人不时往来其中,到处都是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云溪早上还没有吃饭,此时太阳已经高照,她抚了抚空空的肚子,抬头就看见一家如意酒楼。

她抬步走了进去,一楼的大堂内,吃饭的人很多,他们或三三两两,或成群而坐,有的斯文的交谈着,有的则一边豪爽的喝着酒,一边十分夸张的笑着。

云溪实在没心情和这群爷们坐在一起吃饭,她的柳眉微微一蹙,随即有一个跑堂的小二来到她的面前,对着她哈腰陪笑道,“这位爷,想吃点什么”

“有雅间吗”

跑堂的小二见她衣着不凡,料定她必定是个富贵人,于是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他随即迎合道,“有有有,这位爷,请跟我来。”

云溪跟着跑堂的小二来到二楼的一间雅房,吃饭的桌子就设在窗边,坐在那里吃饭,可以将窗外街道上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

云溪满意的点头,随即对着他吩咐道,“有菜单吗拿来我看看。”

“菜单”跑堂的小二仿佛第一次听见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神色一怔,不过很快复又笑道,“菜单没有,不过我们酒楼内所有的菜都在我的脑海里,我可以给你报一下。”

云溪没空听他啰嗦,于是转而说道,“算了,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做几样送过来就好。”

“好嘞。”小二高兴的应了一声,他一边帮云溪擦着面前几乎可以当镜子的桌子,一边含笑问道,“这位爷,不喝点酒吗”

云溪瞧了一眼小二的神情,仿佛在他看来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似的,为了让别人相信她就是个男人,于是她只好说道,“那好吧,再来一壶上好的酒。”

“好嘞

,这位爷在这里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好。”小二为云溪到了一杯茶,然后就笑着退了出去。

云溪独自坐在那里,目光有些无聊的望着窗外,最近的沈湛似乎格外忙,云溪只有在夜深的时候才会看见他,但是只要她一睁开眼睛,身旁的沈湛就不见了。

她一个人待在别院内实在无聊至极,于是便悄悄出来了。

云溪坐在窗边等待,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力道似乎格外大,云溪正感叹这酒楼的上菜速度真是快啊,一抬头却看见一张醉醺醺的脸。

而且这张脸格外熟悉。

她的心里一紧,几乎本能的垂下头,希望不要被他认出来。

赵凌天一头扎了进来,直接坐在云溪的对面,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他的心里有些恼火,不禁拍桌怒吼道,“老子的酒呢老子只不过是出去撒泡尿而已,你们就把老子的酒撤了”

听着他粗俗的话语,云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沈湛,那个总是提醒她不要说粗话的男人。

“喂,你走错房间了。”云溪不想看见他,于是用男人的声音,对着好心提醒道。

赵凌天愣了愣,一抬头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一个长得很像女人的男人,他如同豹子般的目光眯了眯,紧紧地盯着云溪。

云溪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但她依旧装作淡定从容道,“这位仁兄,听不懂人话吗你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房间,快点出去”

赵凌天的目光依旧紧锁着她,忽而他的嘴角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格外危险。

“是吗我明明记得这里是我的房间。”他并没有完全醉,依旧保持着一些理智与意识,他依旧大方的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云溪隐隐觉得,喝醉酒的男人格外危险,既然这位仁兄不走,那她走,她才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我就让给你好了。”云溪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她刚迈出步伐,手腕就被一道猛力抓住,紧接着她整个人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云溪美目圆睁,如水般的眼眸凌乱的闪了闪,她今天可是男子装扮,不会被他认出来吧

“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云溪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尖叫着,她想从他的怀里挣脱,但他的双臂就像铁钳一样,她怎么都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云溪简直要疯了,她冲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对男人感兴趣。”

“呵呵...”赵凌天坏坏的笑了起来,他对着她的脸呼气,暧昧一笑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不仅声音听着有些娘娘腔,而且身段也柔软的像个女人一样,尤其是你的胸部...好软...”

“无耻”云溪化身小野猫,对他一阵咬牙切齿,她甚至抬起手,用她那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脸上一阵乱挠乱抓。

赵凌天仅用一只手就轻松控制住她的双手,他稍稍用力就直接将她整个人都带了起来,然后直接压在不远处的软塌上,紧接着他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你要做什么”云溪第一次被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压着,她愤怒的瞪着他,再次提醒道,“我是男人”

“是吗”赵凌天玩味一笑,直接将目光锁在她的胸部。

云溪想要用手护住胸,但是双手都被他掌控着,她只能用眼神震慑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赵凌天早就被她凌迟处死了

虽然手被控制了,但是云溪发现自己的腿还是自由的,于是她猛地屈膝,对着他的胯下狠狠一顶。

赵凌天的表情明显僵硬扭曲了一下,转而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云溪。

“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废了你”云溪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对他严肃的警告道。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睡了你”赵凌天的神色用了好长时间才稍稍缓和了一分,为了防止云溪再乱动,他几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云溪欲哭无泪,看来强硬也不是办法,她苦着脸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跑堂的小二端着托盘愣愣的站在门口,托盘上是云溪点的菜,还有一壶酒,但是他看着里面的一幕,身子如同被点了穴一样,脸上的表情更是很怪异。

他认识赵凌天,他可是皇上亲封的猎豹将军,按理说像他这样家世和身份都十分显赫的人,不至于到了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可是赵凌天就是一直不肯娶妻。

小二在这个时候恍然明白,原来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喜欢的是男人

赵凌天用眼角的余光瞪了一眼门口的小二,立即冷喝般的命令道,“滚出去”

小二心头一颤,手里的托盘险些从手里摔出去,他急忙稳住托盘,带着赔笑退了出去,还十分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这可是一个十分劲爆的消息,猎豹将军喜欢男人。

云溪感觉自己的世界都黑暗了。

赵凌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眸中逐渐多了一抹怜爱与疼惜,他无声的看着她,许久喃喃道,“云溪,回到我身边吧。”

云溪心头一颤,眼眸也凌乱了一分,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不要”她十分凛然的拒绝道,“我不喜欢你这个男人”

赵凌天的眼眸再次变得犀利起来,他盯着云溪,一字一句的问,“那你喜欢谁你心里喜欢的人是谁”

“沈湛,我喜欢的人是...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凌天便直接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唇,带着一丝赌气与不甘,他不想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云溪拼命闪躲,但依旧摆脱不了这个强硬又霸道的男人,她忽而开张嘴,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间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彼此的唇腔间。

赵凌天勉强松开了她,但眼眸里却升起一股怒火,他难以置信的瞪着云溪,脸色十分难看道,“还咬人你是属狗的吗”

云溪同样愤懑的瞪着他,趁着他出神的功夫,她快速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与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谁让你对我胡来”云溪气呼呼道,感觉到唇瓣上有液体,她用手擦了一下,食指却被鲜血染红。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狠心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但要吻你,我还要睡了你”

闻言,云溪的身子迅速向后一躲,她直接来到窗边,对着赵凌天威胁道,“你再敢碰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赵凌天仿佛对她渐渐失去了耐性与兴趣,他重新坐下来,对着她冷淡道,“你想跳就跳吧,这里是二楼,未必能摔死你,不过最后是摔断腿还是摔断胳膊,或者摔坏脑子就不一定了。”

云溪依旧处在窗前,不敢轻举妄动。

赵凌天忽而无奈一笑,向她伸出一只手,笑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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