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法尔斯派出的雇佣军完成任务准备出境的时候,中国的舰队就已经出发了,目标就是在南海区域拦截下来这艘货轮,拿到药剂以及配方。
美国东海岸,货轮已经出发,这艘货轮是美国最大的财团之一的花旗银行旗下的货运公司的一艘甲级运输轮船,先不说幕后的花旗银行,但是这艘货轮的货物价值就是一个惊天数字,里面有世界各地百夫长黑卡用户从美国委托购买的限定商品如果迟到一天,损失就不是一点半点,真不知道为什么法尔斯搞到了这艘轮船的接应。
其实这艘轮船来到东海岸接应他们撤离完全就是个意外。A0cn003号货轮是走的中东地区运输航线,途径很多国家,卸下货物,装上商品开往下一个目的地,由于商品的重要性,以及珍贵性这艘货轮搭载了舰载炮,如果遇到袭击是可以反击的,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受到许可非官方武装组织,所以很多富商买的商品都在这家公司办理托运一些珍贵文物之类的东西。
当法尔斯的雇佣军上了船之后第一时间就掌握了船上的兵力部署,虽然这艘货轮搭载了舰载炮但是船上的武装力量并不强悍,因为一听说是花旗货轮,基本上不会有人打注意,除非是想去送死。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风光的背后一旦出现危险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之前的船上的大副和船长还在讨论晚上要不要在甲板上开一个篝火晚会,这次航行有很多新的美女在船上。
随船出行的当然不只有货物,还有厨师,和相关的服务人员,一般来说船长会在一艘船上值一个月的航班,其他人也是,船上物资有限,在管理层的允许下,他们可以带一些服务行业的人员上船,比如说风尘女子,或许为了一笔不菲的佣金,她们会愿意在船上陪着水手们漂流一个航班,然后回到上船的地方。
去感受城市的喧哗,等到荷包一空的时候再回到船上。这次停靠东海岸完全就是因为接到了一份加急的任务,一位中国的商人付了100W美金让他们帮助自己带回来一份药剂,并且确保药剂的安全,当然发布这份委托的是匿名人士只留下了交易方式。
卡徒是一名银星指挥官,他和其他的两名年轻的银星军士配合任务已经很多次,几乎每次都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务,以至于自己的任务额度已经超过了金星军士的标准,看样子这次任务之后很有可能会升级到金星军士。
虽然金星军士没有只会权利,但是比银星指挥官的待遇会好很多,因为金星军士通常是不参加一般的委托任务的,法尔斯会安排他们接受长期的训练然后每年可以拿到法尔斯纯利润百分之十的分红,当然不是给一个人而是所有的金星军士,但是整个法尔斯的金星军士大概有只有十余人。
处于选拔的苛刻,金星军士任务的含金量也极高,甚至说法尔斯只从任务重抽取百分之十的抽成,九成的佣金都可以收入囊中。
但是风险也是极高的,随意有很多银星级别的指挥官宁可拿着不多的佣金,也不愿意去金星组卖命,显然卡徒不是这么想的。
卡徒从小在训练营中出生,有些人的命运是天定的,一个被抓到训练营地的女人在三个月内就剩下了卡徒,因为难产,死在了训练营,当时训练营的指挥官并没有把事情当回事,那个女人被抓来也是用来让军士们发泄的,死了就再抓一些就好。
卡徒就出生在了一个漆黑的满是裸体女人的帐篷中,他生下来就躺在死去的母亲怀里,或许是母性的光辉能够照亮所有黑暗,训练营的妇女决定养大这个和孩子。
每当训练营有新的妇女被抓过来,就会对这里的妇女感到好奇,慢慢的接受事实之后也加入到了她们的行列。
就这样卡徒活了下来,直到三岁那年,卡徒的养母被一名军士带走。当时带了卡徒三年的雪丽卡?徒丹被带走,小家伙很是不满,嚷嚷着打着那个军士的小腿,那名军士看到小家伙这么紧张这个女人,反而把小家伙也给带走。
小家伙被绳子绑住挂在帐篷梁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军士**了雪丽卡,小家伙满眼都是怒火,小脸蛋因为憋气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但是却没有一点点办法。
那名军士就是个变态,用这种手段来获得快感。发现身体的欲望。后来小家伙就加入到了训练的队伍,每天别人还没有起床,小家伙就已经在训练营的山口开始越野,知道黎明初起,卡徒跑回来,跟着那群小孩子参加训练,到了六岁那年。
雪丽卡因为艾滋病症死亡。小家伙那天抱着雪丽卡哭了好久好久。从山口越野到虚脱小家伙没哭过。
每天踩着血泡上路小家伙没哭过,吃着饭被其他军士把饭碗提到在地上,只能看着他们养的狗把自己的食物吃掉,小家伙没哭过一次。
但是那天卡徒哭了,哭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深沉。那天晚上,训练营的夜晚月亮很圆。
但是有一些乌云慢慢的将至遮盖了起来。第二天天不亮训练营就吹响了紧急集合号。
所有的人起床,但是不包括卡徒。妇女们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找到小家伙,无奈只能先去操场集合。
等到了操场上发现卡徒已经在那里了,只不过,卡图的身上满是血浆,甚至血液还在向下流淌。
安德列夫在睡梦中被叫醒,作为训练营最高的指挥官,他每天都睡得很晚,但是他并不喜欢那些女人,当然不是因为嫌弃,如果安德列夫想要的话,会有很多女人被送来。
安德列夫有着深厚的宗教信仰,致使他本身已经不算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杀戮机器。
他杀人像是在为他们解脱,像是一种救赎。在操场的灯塔上悬挂着一名军士,是第三营的训练指挥官,此时这名指挥官已经体无完肤,血液一滴一点的留在卡徒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