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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似乎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周围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一处已经成为废墟的房屋前只见几名如落汤鸡般的汉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只见其中一名稍显凌乱的白胡子老者突然睁开了眼,拍打起身旁的人急忙说道:“都快醒醒,天都已经亮了”。
身边的众人不由慢慢睁开了眼睛,一阵凉风袭来身子似乎不禁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左棠咬紧牙关带着深深的怒气说道:“师叔,你说这天怎么会这么冷,谈殿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时我们怎么会帮他“,一旁的左伯然不由撞了他一下上牙打着下牙说道:”哎!闭嘴不要说话“,见他满脸怒气左棠不禁将想要说得话慢慢咽进了肚子里。
似乎因为昨夜风雨太大而导致僚地不少房屋或多或少都有些受损,谈殿一大早便起身带着兵士向着各处巡视去,远远望去只见一处倒塌的房屋前有几道熟悉的身影,不由疾步向房屋前赶去:”左护法,左神医“,只见二人发着抖慢慢转过身望着他:”大渠帅,你终于来了“,谈殿不禁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左棠不由慢慢说道:”大渠帅,你手下的将军——詹石,将一座岌岌可危的房屋做为我们的栖身之所,昨夜突然刮起大风下起大雨导致楼房轰然倒塌,我和师叔也因为没有房子居住而淋了一天的雨“。
”詹石,詹石呢?快将昨日同他一起来的兵士叫来,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待我的客人”,谈殿在一旁不禁怒喝道,这时兵士中突然一个飞快的身影跑了出去,“大渠帅,不用这样麻烦,我想詹石将军也是无心之失”,见左伯然突然解释道,谈殿怒不可歇的说道:“无心之失,把两位贵客淋了一夜的雨,这也算是无心我看是有心,等他来后定要好好教训”。
“大渠帅,教训就不必了,只要让詹石将军不再为难我和师叔就好了”,左棠望着他突然说道,一阵凉风袭来二人似乎发抖的更加厉害谈殿急忙说道:“赶快将两位贵客送到一间干净的房间,煮上姜汤暖暖他们的身子连同那些随从一起带过去”,一旁的兵士大声说道:“是,大渠帅”,见左伯然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只见谈殿嘴角不由轻轻扬起似乎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岭南只见一处房门前詹石不由轻声问道:“是这里吗”?一旁的兵士猛然大声回答道:“禀都老,大渠帅说的就是这里”,“嘘!这么大声做什么吗?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见兵士若有所思的离开后詹石望着房门不禁踌躇起来:现在大渠帅定然已经知道我做的事情想必正在气头,我此时进去恐怕会触了霉头,估计昨晚上的那一老一少喝着茶水正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詹石,是你在外面吗“?房间内突然传出来谈殿的问询声,詹石猛然回过神应答道:”大渠帅,是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走了进去:”左护法,左神医你们也在啊“!房间内的左棠不禁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一旁的左伯然轻声笑道:”詹石将军“,”哼!詹石,你可知错“?詹石不由愣了愣轻声问道:”大渠帅,不知你说的何事啊“?谈殿不禁直直的望着他怒喝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明说吗?我让你给两位贵客找一处干净舒适的房间,但是你找的是什么让两位贵客淋了一夜的雨“。
詹石不禁十分委屈的说道:”大渠帅,这我真的不知道,上次冯盎的手下来到我们这里祸害一通,房子本来就不够但是当时天色又太晚了,只找到当时那处房间谁成想昨晚刮起了几十年不遇的大风”,“还在狡辩,来人拖出去打上五十军棍”,“大渠帅,我······”,见房门前的兵士走了进来一旁的左伯然突然开口道:“大渠帅,昨夜之事并不怪詹石将军,还请不要为了我们而责罚与他”,谈殿突然摆手道:“哎!这是我的人失了职理应当罚,左神医就不要为他求情了”,望着不远处的詹石似乎带着深深的怒火说道:“来人将他给我带出去”,“大渠帅”······
不多时便听见房门外想起了一阵哀嚎声,“阿嚏额”!房间内左伯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慢慢说道:“真是失礼了,可能因为昨夜淋了一夜的雨加上身子骨也不胜往昔受了一些风寒”,谈殿不由轻声说道:“不妨事,左神医说笑了,如若真要论起来这件事情还要怪我”,“大渠帅,严重了,不过我确实有些事情想要麻烦大渠帅,在上山的途中我看到几位药草对风寒的治疗有奇效,想要让叔侄左棠将那几位药草采来煎服”,“左神医,左护法也淋了一夜的雨想要什么药才,我派人去给你采来”,左伯然怔了怔突然露出淡淡的微笑:“那就麻烦,大渠帅了”,“无妨,二位淋了一天的雨还是先做休息吧”。
见谈殿离开房间后一旁的左棠走了上来:“这个谈殿究竟是怎么回事?将我们放在这里又不让出去岂不是变相的软禁”,只见身旁的左伯然静静的望着房外幽幽的说道:“这样的话岂不是应证了这个地方一定有鬼”,“师叔,那我们怎么办”?“当然是先睡上一觉,可别浪费了谈殿的一份美意”。
只见距他们不远处的一间房内谈殿慢慢走到了屏风前轻声说道:“行了,别躲了”,屏风后詹石不由伸长脖颈望了望笑眯眯的说道:“大渠帅,觉得我表演的如何”?谈殿不禁轻声笑道:“不错,很完美!叫声很是凄厉”,“那大渠帅,真的很要将他们软禁在房间内”,见他有些担心的望了望窗外谈殿不由开口说道:“那些魔教中人为的不过是自己的利益,何曾将我们僚人的性命放在心上,若如不是泷州的陈龙树相逼甚急我又怎么会带着族人冒险攻打高州城,现在想想当时就算攻破了高州城也不过是为他做嫁衣”。
詹石不由皱起眉头问道:“不会吧?当时魔教的人不是从他们那里运来了很多攻城器械”,谈殿不禁冷笑道:“攻城器械,想必他留在手中的更多吧,别忘了朝廷封给他的南扶州刺史,我们前脚攻进城他们后脚可能便会攻进来”,“那房俊呢”?“那小子,与这些人都不一样,确实为了我们的族人着想,在关上几天等着这些人走了之后,我到是要看看他究竟能给我什么惊喜”。
一处守卫森严的房屋前只见冯智戴端着饭食随谈月儿慢慢走进了房间,“天锡,你怎来了?这几天你不是要躲起来吗”?房俊洗漱过后慢慢走了过来,谈月儿在一旁不由笑道:“昨日,那些从高州城来的汉人都被大雨淋了一夜,现在全都病倒了”,见一旁的冯智戴含笑点了点头,房俊不禁愣了愣问道:“病倒了,你们赶紧坐下来好好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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