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师,骆医,秦王忙着给沈轻涵医治。
另一边,方嬷嬷从柏苑出来,想着秦王的话,秦王让她将客堂的几位夫人送走,那是不想她们知道小姐的事。
于是对几个丫鬟叮嘱道:“今儿的事,管紧自己的嘴,不得对人说起,明白吗?”
星月,星雨,晴空,春瑶纷纷点点头,曲膝应道:“嬷嬷放心,奴婢记下了。”
方嬷嬷接着叮嘱道:“不光是不能说,还得装做什么也没发生,不能让人瞧出端倪,明白吗?”
丫鬟们曲膝应下。
方嬷嬷点点头,“星雨带着晴空、春瑶去西配殿那边,星月随我去客堂。”
方嬷嬷去到客堂,朝几位夫人曲膝见礼,说道:“几位夫人,进斋的时辰到了,小姐让老奴过来请几位夫人去斋堂用斋。”
伍夫人问道:“涵姐儿呢?她不吃饭吗?”
方嬷嬷欠身道:“回舅夫人,小姐在那边议事,便在那边用斋了。
小姐不能来陪几位夫人,还请几位夫人谅解。小姐说,改日,小姐再向几位夫人赔罪。”
小朱氏笑着说道:“你们看看,这涵姐儿,多懂事!这么点大,事事思虑周全,面面俱到,真是难得呀。”
大朱氏笑着点头道:“是很难得。最最难得的是这孩子极有孝心,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
大朱氏将话递过来,小朱氏顺势接道:“嗯,靖远伯府出了这么好的姑娘。
接下来,我要好好留意留意,等涵姐儿出了孝期,给她寻个好人家。伍夫人,你是涵姐儿的舅母,到时你也要帮着把把关。”
伍夫人笑着回道:“这是当然,姑母生前嘱咐过我。她走后,涵儿的终身大事交到我手上,要我好好为涵姐儿寻户人家。我受姑母所托,自然要尽到责任。”
小朱氏直起腰来,板着脸说道:“伍夫人,涵姐儿是靖远伯府沈家姑娘,她的终身大事,自然由靖远伯府来操办。对吧?
若让忠勇伯府来操办,别人怎么看我靖远伯府?做人得讲道理,对吧?”
伍夫人面带笑容,一步不让的说道:“朱夫人这话说得好,做人得讲理,我受姑母之托,操心涵儿的终身大事,有什么错了?”
姜夫人见二人争执起来,忙打圆场道:“你俩都是为涵姐儿好,不过,也太心急了。
如今,涵姐儿还在孝期里,等涵姐儿出孝期,那是三年后的事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去进斋,进了斋去上香,上了香就该回城了。”
姜夫人边说边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大朱氏拉着小朱氏起身,跟着姜夫人往外走。
姜晨安见母亲、姑母、姨母起身走开,立即站起身来,跟着往外走,路过伍夫人身边时,扬起下巴冷哼一声。
伍夫人像没听到姜晨安的冷哼声音,慢慢的站起身来,与方嬷嬷走在后面。
看着姜晨安的背影,伍夫人压低声音问道:“涵儿那边是不是出了事?”
方嬷嬷犹豫一下,点点头,轻声道:“嗯,小姐中毒了。大师与秦王身边的骆医在给小姐医治。
秦王让老奴将几位夫人送走,怕是不想让几位知道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