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阳千修的话,众人不可置否,其实在他们的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
这个寄花的人必然就是那个幕后的人,但是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送花来给他们观赏吗?若是说,送花只是他的挑衅的手段,那么他的手段也未免太低级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音乐响起,歌曲中一个明显是变音器弄出来的男声效果音在唱着,“一个两个接连离开,其实是他们的罪有应得的报应到来,当花慢慢谢了的时候,一切看似平静但是暗藏波澜,看着人性的丑恶在城市里蔓延,作为最神圣公平的,将参与仲裁......”
欧阳婧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歌声给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地躲到了欧阳千修的身后。等到心中的惊慌慢慢退去的时候,她才疑惑地问道:“这什么东西?”
柳扶苏上前,直接把那束包装精美的花束给拆了,然后在花束的底部发现了一只小的带着定时的录音笔。
“一只录音笔而已!你们不用惊慌!”柳扶苏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只录音笔,随即按了暂停键。
“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弄个录音笔在里面,是想要吓人吗?可是吓人也不是这么做的啊!”欧阳婧看了看柳扶苏手中拿着的那只银色录音笔,不禁抱怨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个幕后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既然敢把这么一大束黑色鸢尾花和录音笔寄给我们,那么他必然是肯定我们拿他没办法的!”
“等等,这儿还有一张小纸条!”
就在柳扶苏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陆南风却突然惊呼出声,接着便从那一大束鸢尾花其中的一朵的花苞里拿出一张纯黑的小纸条。
陆南风展开那张不大的纸条,只见纸条上面有着一行白色墨水打印的字。
“你们是没有办法超越我的,等着吧,下一次挑战很快就会到来!落款T。”
“这个T也未免太过骄傲自负了吧!我下次一定要让他栽在我的手上!”吴霖愤愤地说道。
这么几个月来,他们连幕后人的一点关键线索都没有得到,在让他们灰心丧气的同时,他们的好奇心也被大大地调动了。
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幕后人到底是谁?又为何对他们的行动这么的了如指掌,又为何能够跟那么多不一样的人的事情了如指掌,知道他们所需要的事情!
“千修,给你这个牌子的录音笔,你能够查到什么?”
柳扶苏把手中的录音笔递到欧阳千修的面前,录音笔上有着几个韩文的字样,可是柳扶苏看不懂韩文,所以就只能够把希望寄托在欧阳千修的身上。
“这支录音笔身上没有多大的查找的价值,这种录音笔在市场上很常见,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像是之前查那款戒指一眼去查这个录音笔!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研究一下,这支录音笔里面的内容!”欧阳千修说道。
刚才他们所听到的那首诡异的歌曲,虽然他们听不明白,但是歌词却似乎另有所指。
柳扶苏把录音笔的存储文件都找了一遍,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文件,在这支录音笔里面就只有一份录音文件,那就是他们刚才所听到的那首诡异的歌曲。
“我要把刚才那首歌重新放一遍,你们都认真听一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话毕,柳扶苏重新放了一遍刚才的那首歌曲,诡异的背景音,配上变声后的人声,怎么听怎么的毛骨悚然。
“一个两个接连离开,其实是他们的罪有应得的报应到来,当花慢慢谢了的时候,一切看似平静但是暗藏波澜,看着人性的丑恶在城市里蔓延,作为最神圣公平的,将参与仲裁......”
“停!倒回去!”欧阳千修听了一会儿便让柳扶苏倒回去,柳扶苏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照办了。
“看着人性的丑恶在城市里蔓延,作为最神圣公平的......”
“你们有没有听到其中的那一声哨声?”欧阳千修皱眉问着众人。
“哨声?”柳扶苏呢喃道,随即再次倒回去重新播放,他竖起自己的耳朵仔细听着。
果真,在这几句歌词的位置,的确能够听到一声哨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还是被清楚地记录在了这一段音频里。
“这个哨声!”
“怎么,你能够听出来这个哨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欧阳婧看着满脸疑惑震惊的陆南风,好奇地问道。
“这个哨声就是警局用来召集集合的哨声,警局的哨声我是最为熟悉的,所以我一听就可以听出来了!只是......只是为什么在T先生的音频里会出现警局的哨声呢?”陆南风说道。
“为什么?还记得之前天惩系统来袭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别墅的所有电脑的画面都被定格了,然后强制要我们登陆!那时候,余静安曾经反追踪到他的大致位置,但是那个位置只是一个范围,而这个范围正好是在A市警局的位置!”柳扶苏淡淡地笑了,眼中神情变幻莫测。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就藏身于警局?!”陆南风双目圆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
“不然你有更好的解释吗?警局我们又不是没有去过,那四周有很多的建筑吗?或者所,那周围是居民区吗?即使是,那么哨声能够传多远呢?”
柳扶苏的话让陆南风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他还能够怎么反驳,他的反驳在这些设问的面前却是没有任何的反驳能力!
“看来,我们想要找到这个人还是很不容易的,前路艰难,我们仍需努力啊!”吴霖听完了他们的分析,不禁感慨道。
“但是,那首诡异的歌曲里的话是想要隐射一些什么东西?而按照那张黑色的纸条上的话,下一次挑战很快就会到来。可是这个下一次挑战到底是什么?这个T先生是在把人命当做游戏,当做挑战了吗?”欧阳婧皱眉,手指敲击着沙发的扶手,疑惑地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