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四十八倒大霉了
“娘,我想去净房!”小孩都是吃得多,拉的也快,吃喝大半天,南宫意想去净房了。
“小村子!”秦十一笑笑,叫来了服侍她的太监:“带三王爷去净房!”
“奴才遵命!”小村子行了一礼,向南宫意做了个请的姿势:“三王爷请随着奴才来!”宫中都知道南宫意的脾气,小村子不敢随便抱南宫意,生怕南宫意一个不高兴,再将他教训一顿,他可吃不消。
南宫意年龄虽小,心眼喝多,现在是三王爷,但是太子和公主都很疼他的,现在就很古灵精怪了,小村子不敢怠慢。
南宫意摇摇摆摆的出了宴会厅,前往净房,秦十一也回了座位,南家主母和蔼可亲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南坤这个妻子怎么回事,南家主母怎么会这样沉不住气呢,不懂事,你这个做婆婆的,要多帮着管管她,不要让她闹笑话了,否则,以后还像今天这般出了丑,传扬出去,我南家的脸面,都会被丢尽的!”
老主母语气低沉,字字珠玑,现在的主母自是速速应下:“母秦教训的是,儿媳一定多加注意!”心中何文倩,越发的不满起来,以前看着很稳重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冲动,真是上不得大台面,幸好她还没有生下男孩,否则,这南家不就败在她的手里吗。
南家是南宫皇族的娘舅亲,在朝堂影响颇大,但何文倩那急冲冲的脾气,成为主母,若是再敢丢人,真要让南坤抬一个比较好的妾身,或者是在娶一个正妻培养做主母了。
“南家主母非同小可,你要多斟酌,南坤的年龄也不少了,找个适合的时机,在娶一个妻子生男孩最主要,身份,地位不需要太出众,主要是贤惠,得体,大度,能生养的最好!”老主母已经不管家好多年了,今天这样说,何文倩显然是不符合要求的。
“是,母亲!”不止老主母,他也觉得何文倩不配做主母,不识大体,也不顾大局,心胸更不够大度,主母一位,还是另做打算吧,这个女子不正直就是了,。
春晴望望南家两个主母沉重的面色,心中有了计较,压低了声音道:“皇后,何文倩对你和意儿都有敌意啊!”
秦十一持起茶壶倒茶,热气飘渺间,清冷的眸底隐有厉光闪现:“如果何文倩识相,不来找我的麻烦,她将南家搅翻天,我也不敢兴趣,可如果她敢打意儿的主意,我定会将她打进十八层地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到休息的宫殿,何文倩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贴身婢女脸上:“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如果婢女没有支招让她抱南宫意,她也不会弄的这么狼狈,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
婢女的小脸被红肿起来,白嫩的脸颊上瞬间浮现一座鲜红的五指山,火辣辣的疼,婢女眼冒金星,却不敢喊疼,踉跄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息怒,奴婢本是希望夫人早日生下小世子,奴婢也跟着沾沾光,奴婢想着你抱一下南宫意,他身份尊贵,我想着你生了男孩子,那南家不就是你的了…”
婢女将何文倩夸上了天,何文倩听着舒心,气也消了大半:“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梳妆换衣服!”
“是!”婢女站起身,快步来到何文倩身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换衣服,净面,梳妆。
望着镜中焕然一新,眼睑低垂的美丽女子,婢女小心翼翼的打抱不平:“夫人,南宫意不识抬举冲撞您,您可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否则,南家人一定会在你背后笑话你的!”
宫女跟在何文倩身边多年,知道何文倩在想什么,每每出言,都能猜中她的心思。
“我一个大人,岂能与一个三岁孩子计较!”心中恨南宫意何秦十一恨的要死,巴不得将他狠狠教训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碍于身份,何文倩还是要说说反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那三王爷小胖子,看到吃的就眼睛放光,大半个晚上,都在巴拉巴拉的吃个不停,长大后,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夫人教训他,他肯定不知道,夫人没事的,三王爷不好了,秦十一一定生气!”婢女边为何文倩梳头,边拍马屁。
何文倩爱听夸奖的话,婢女的夸奖很对她的心思,心情一下子就放晴了,是啊,自己教训他,不是为报私仇,是让他走回正途:“玲花,你可有好方法帮帮三王爷,告诉他这样是不多的!”
知道何文倩会这么问,玲花微微一笑,附在何文倩耳边低语几句,她美丽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浮现一丝残妄的笑:“高,这计策实在是高!”既能重罚南宫意,又能重重打击秦十一,一箭双雕!
婢女拿起一支宝珠发簪,欲为何文倩戴上,何文倩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叫莲花进来伺候,你去准备这件事情吧,切记,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不能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宇文倩是急性子,等不了细细筹谋,凡是得罪了她的人,她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得到重重的惩罚!
秦十一,南宫意,等着倒霉吧!
话说,南宫意出了宴会厅,去往净房,净房距离宴会厅有好长一段距离,南宫意不让宫女,太监抱他,自己捣腾着两条小短腿:“蹬蹬蹬!”的跑向净房,用了不少时间。
从净房出来,洗完手,南宫意在皇宫里慢腾腾的走着,宫女,太监们走在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
突然,一阵若有似无的怪异声音传入耳中,好像是男子在压抑的低吼,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细细的低吟声,南宫意疑惑不解,这是什么声音啊?
侧目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片花丛,透过缝隙,隐约可见两道身影像叠罗汗般紧贴在一起,不停的动作着。
欧阳天赐疑惑更浓,更欲走近些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身后的小村子蓦然开口:“三王爷,您出来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皇后会担心的!”
男子的粗喘,女子的低吟很轻很轻,小村子和宫女们离的远些,都没有听到,更加没有看到,他提醒南宫意快些回去,是因为外面起风了,南宫意穿的衣服不多,万一冻病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肯定会被罚。
是啊,他离开的久了,娘肯定会担心!想到秦十一和南宫意也没有再细看那对男女在干什么的兴致了,摇摇摆摆的快速向宴会厅跑去。
宴会厅里很热闹,南宫墨不喜欢那种氛围,独自一人站在走廊里喝茶,南宫意,回来宴会厅,在走廊碰到了他。
“父皇!”南宫意神秘兮兮的排到南宫墨身边。
望望南宫意身后的宫女,太监,南宫墨扬扬眉毛:“意儿去哪里了?”
南宫意‘蹬蹬蹬’的跑到南宫墨面前,扑闪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十足可爱:“刚去净房回来,父皇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屋里太闷了,出来醒醒酒!”南宫墨笑着说道,心中忍不住轻轻惊讶,什么时候连自己最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啊,他都没有看到他长大的样子:“我这里有熏鱼,意儿要不要尝尝?”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想让南宫意变得随意一些,不要想平儿那样,少年老成,有好吃的东西他自然就给他吃。
“好啊,我最喜欢吃熏鱼了!”南宫意刚刚拉完,肚子空了,他需要食物填补上,接过南宫墨递来的小盘子,抓着熏鱼就吃:“父皇,我有个问题不明白!”
南宫墨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什么问题?”
“一个哥哥,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嘴巴放在一位姐姐嘴巴上呢?”南宫意小嘴巴里塞满了东西,说出口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太监,宫女们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南宫墨却是听清了,也明白了他所指的意思,不自然的轻咳几声:“这是别人给你讲的,还是你亲眼看到的?”是谁这么大胆,在他的皇宫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呢,待会他一定要抓住这个人……
“我亲眼看到的!”南宫意昂昂下巴:“就刚刚,我从净房回来的路上看到的……”
南宫墨顺着南宫意的指向望了望,不以为意,估计是两情相悦的宫女,侍卫趁着空隙,倾诉相思之苦吧,亲吻的时候,不小心被自己的儿子看到了。
“父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们是在干什么?”见自己的父亲不回答,南宫意忍不住又询问了一次。
“姐姐病了,哥哥再给她度气!”南宫墨思索良久,说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这种事情,他可不能实话实说,自己儿子才三岁,最好不要教给她这些事情。
“哥哥要压在姐姐身上,才能度气啊?”这救人的方法真是奇怪。
南宫墨一愣,眸底闪过一丝凝重,原来不是单纯的接吻那么简单,而是做更过分的事情呢,深更半夜,还是在皇宫设宴的时候,是宫女侍卫,还是参加宴会的人呢。
“父皇!”南宫意胖乎乎的小手轻扯着南宫墨的衣服,漂亮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懊恼:“父皇,你又在想什么,你真笨,还要想,我娘从来不用想的!”
“他们在打架!”南宫墨擦擦额头莫须有的冷汗,南宫意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意儿,外面起风了,咱们进去吧,以免着又要扎针吃药了!”为防南宫意再冒出些不好回答的古怪问题,南宫墨抢先转移话题,把他的注意力转移一下,也许他不会再问那些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事情了。
宴会厅依旧热闹非凡,望望小村子,宫女们空空的身侧,秦十一不解:“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了,意儿呢?”
“回皇后的话,三王爷在外面看到了皇上,两个人在聊天呢!”太监如实禀报道。
“三王爷好像很爱粘着皇上呢!”皇后秦十一轻轻笑笑,并未在意,南宫意最近爱粘着大人,可能是南宫墨很少陪着他们的原因吧。
梳妆回来的何文倩却是暗暗懊恼,南宫意去找南宫平了,自己岂不是不能算计他了?设计不到南宫意,自然是无法刺激秦十一的,谋划的天衣无缝的计划无法实施,刚才的仇没法报,她所受的委屈也讨不回来,何文倩胸中再次怒火翻腾。
“夫人,南宫意不在,您可以直接算计秦十一啊!”南宫意踢何文倩是秦十一教唆的,何文倩所受的羞辱与其说是南宫意给的,不如说是秦十一加注的,也就是说,由始至终,何文倩最大的敌人就是秦十一,没南宫意,正好她直接对付秦十一就好办多了。
何文倩沉思片刻,眼睛一亮,连翘的计策,稍稍变变,就可跳过南宫意,直接设计秦十一了!
侧目望向与秦春晴蒙笑谈聊天的秦十一,何文倩美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秦十一你倒霉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