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惹了你,你跑我这里住有用?”
徐慕庭看着他五官的神色阴沉厉害,冷静开腔:“回家把她强奸一晚,这不是你惯用的招数,第二天就把女人收拾服帖了。”
霍修默眼底有寒光闪过,沉着嗓子道:“你搞定不了徐慢慢,怎么不去强奸她?”
徐慕庭也踹了他一脚:“滚!”
霍修默抬手,用力扯掉领带,眉宇压着烦躁的情绪,开口吩咐李秘书:“把行李箱拿楼上客房去。”
“是。”李秘书提起行李箱。
刚上楼梯,又听见霍总冷沉着交代:“箱子里只有一个枕头,不用打开整理。”
“……”
李秘书难怪怎么说提着好轻的样子。
徐慕庭薄唇掀起,冷笑:“我家枕头脏到你了?”
霍修默重重抽了一口烟,又把烟蒂捏碎:“你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能让她嫁,懂什么?”
徐慕庭神色凝住,对李秘书说:“把你霍总行李箱扔出去!”
李秘书小声:“我不敢。”
……
天黑之前,江雁声搬走了两个箱子,分别都装满了她的私人物品。
她没去车库拿车,不然还要麻烦开回来,打了出租车便去了南浔的公寓。
刚小区门口,南浔接到电话就下楼了,穿着她宽大的t恤,露出细白的双腿,脚踩着拖鞋跑来。
江雁声面露微笑,表面看不出伤心的异样,问她:“你家今晚方便住人吗?”
“方便啊。”
南浔把她的箱子拉一个过来,边走边说:“今天你跟我睡。”
“我住两天,等在你附近找到……”
“声,你还找什么房子啊,我这房间有的是。”南浔打断了江雁声的话,一手搂过她的肩头,眨眼:“我不管,你进了我家的门就别想出去,让霍总急去。”
上次的仇,南浔有机会报了。
江雁声却下一秒就打碎了她的梦:“我和霍修默离婚了。”
“hat?”
南浔愣住了,她先前接到江雁声电话说过来借住,以为是两人先前变扭还在闹着,完全没想到离婚啊。
“声声,你没开玩笑吧?”
对于江雁声和霍修默闹离婚这事,南浔认为典型的是翻版狼来了。
江雁声摇头,平静告诉她:“真离了。”
……
……
走进家门后,南浔还是一脸恍惚,直到从冰箱拿了瓶汽水喝了几口,她才后知后觉的问江雁声:“你跟他离婚就这样搬出来了?”
江雁声将行李箱搁在旁边,坐在沙发上:“嗯。”
“没有拿一分钱。”
她点头:“嗯。”
南浔仿佛痛失了一个亿,再喝口汽水冷静下:“宝贝儿,你这样要我怎么说你好,他出轨在先吧?”
江雁声脸上一顿,静了许久。
南浔也顾不得揭她伤疤了,走过去挨着坐下:“你跟霍总离婚什么都不要,你良心不会痛吗?”
江雁声摇头,自嘲的笑了笑:“拿了霍修默的钱,会被他纠缠不清。”
南浔问她:“你没拿,就能确定他等治好了第三条腿,不会来强奸你?”
江雁声脸上表情淡去,看着她不说话。
南浔摊手:“说的是事实,你是不知道那晚霍总带着一群保镖来我这找你的架势,都跟老婆丢了就要杀人一样。”
这事,江雁声不知道:“他找你了?”
“对!”
南浔说到这就来气,告状道:“我没告诉他你在哪里……你老公,哦不是前夫,让保镖拍我果照,你说过不过分?”
“你被拍了?”江雁声皱眉。
“没有没有。”南浔澄清,指了指隔壁墙:“我家小周先生护住我了。”
江雁声注意到了她的称呼变了,一下子就回味过来:“你和周宗儒在一起了?”
“这都拜你前夫所赐,一闯进来就跟我藏了他心肝宝贝儿似的,叫保镖扒我衣服用来威胁呢,刚好给了我家小周先生英雄救美的机会。”
南浔笑的有点腼腆,不过都是装的,本性不知道多豪放:“就那晚,我跟他好上了。”
江雁声听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霍修默这个贱人,没想到他还去骚扰了南浔,她心中说不出的歉意。
南浔又把话题扯回来:“你离婚证呢?我看看。”
“没有离婚证。”
江雁声一说,南浔又懵了:“签的是协议?”
“不是,离婚证要过两天才能去拿。”江雁声将今天民政局碰到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南浔听了,脸上表情微妙。
她看着江雁声洁白的侧脸,话里话外一点都没有起疑的样子,但是,谁见过民政局没有准备好证就敢开着大门的?
“南浔,我打算复出了。”这事,江雁声要跟她商量一下。
“可以啊,你要有灵感可以创新作曲出来,我们开个演唱会参加个歌手节目,都能把你人气给拉回来。”
南浔说完,又问她:“你要缺钱的话,我们可以多接广告,我这也有。”
“不缺。”江雁声指尖揉了揉眉心,轻声说:“这样荒废自己的活法很累,我想趁着年轻时做点事,活的有尊严一些。”
南浔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一个人的价值能体现在很多方面,特别是女人的,不一定只有相夫教子这种传统的路可以走,声声,你年轻美丽又有一副好嗓子,说实在,回家给霍总生孩子太可惜了。”
江雁声笑的心累无力。
她想生啊,真的很想。
南浔看她很是伤情的模样,想了想:“要不喝点?我觉得你今晚应该要失眠吧。”
江雁声没兴趣拒绝:“不想喝。”
南浔意外:“你说这话,不违心吧?”
一个小时后。
外面天色完全黑了,窗帘被风吹得摇晃,透过玻璃清晰看到楼下璀璨的灯光。
江雁声脸颊醉红,把高跟鞋一扔,光着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手指还摇晃着酒瓶对醉躺在沙发的南浔说:“我为什么离婚?呵,因为我无法强迫自己去用一个女人的尊严来爱一个男人,他连解释都不愿意给我,都不愿意……”
“声,他都硬不起来怎么玩女人啊。”南浔趴在靠枕上,也醉的眼睛都眯不清东西了。
江雁声仰头,猛烈灌了一口酒,心中的苦闷好似被冲淡了点,怔怔着说道:“他用了套,躲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