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丽丽追求吴越,吴越却觉得自己配不上,怕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她嫌弃的,所以很矛盾,并没有表态。
他觉得自己一个当主播的,不能“骗”她的钱又“骗”她的色的。他决定先冷处理一段时间。
邱丽丽心里却很痛苦,她是越看他直播就越觉得他优秀,越觉得他优秀就越想看他直播。可以说一有闲瑕便是想他。
她的弟弟陈倚幸三流大学毕业了,他家是花了百万赞助款才入那所不入流的大学的,他高考成绩是大专都未上线的。
高中时,他去老师那补习,开始还认真几天,后来便告假了。老师不允许,他便直接对老师说只要帮隐瞒,他愿意出双倍学费,不然便换老师。老师想有偿补课,不就是为赚补习费吗?便答应了。
后来父亲知道了一点消息,便将老师家里来辅导,他父母当然是盯得更严了。没过多久,他便对父母说家里“一对一”辅导太冷清了,不如去辅导班学习,那样学起来更有气氛……
父母让他去辅导班了,于是,他又开始花钱逃课。
有漂亮女生见到,他总是“眼睛一亮”,然后便有时常围绕在身边的一群男女同学为他“搭桥牵线”,“出谋划策”什么。
“泡妞”成了他的主业。
一群不爱读书,逃避读书的男女同学聚在一起,除了去酒吧唱歌喝酒外,便有人提议“打牌消遣”了。
开始是钻桌子贴纸条这类不赌钱的,后来赢的人不玩了,讲要玩钱的才刺激。于是,便开始玩钱的了,而且越玩越大。
当然,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从“富二代”口袋里掏钱。
陈倚幸输光了,还欠了不少。然后与他赌的同学便又凑“生活费”给他。等他到下个月,家里寄几万“生活费”来了,他们先让他将欠的债务偿还了,然后再债……
大学四年,那十几个“赌友同学”因为有他,生活挺滋润的。有二三位同学甚至还往家里寄钱,讲是兼职赚的。有位男同学泡妞、谈恋爱用钱全是“赢来的”,而且还有结余。
同学们在背地里给陈倚幸取了个“痴宝”的绰号。
为什么不是“傻宝”类而是“痴宝”呢?
因为他对赌“痴迷”了,而且“痴”与“吃”音近,他们合伙起来赢他钱,将他当“金宝贝”来“吃”的。
陈倚幸是逢赌必输,不过他开头多半是赢,只是不会见好就收,太赖赌了,于是人家开始会让他“大赢”,然后再设局让他“大输”的。
他大学四年,输了二三百万。
他的本科文凭全是“混”来的,确切说是“买”来的。
他的作业请同学帮忙写,考试时也是请“高人指点”。比如“高人”坐他身边,考选择题时,用各种手势来代表选择哪些题,于是单选题与多选题几乎都是满分,于是他的“及格”也就不在话下了。
他混张本科文凭,父母问他想不想读研?他吓了一跳,忙说读怕了,读书太难了。
父母笑了,他也笑了。
毕业了,别的同学为找工作发愁,他倒是无忧无虑,只是想着如何去泡美女,最好是娶个名校的小姑娘来当媳妇。
他在家里“啃老”大半年。
父亲终于有点生气了。
这天吃晚饭时,父亲责备他成天无所事事,一心啃老了。
“哎呀,他这不是没有合适的工作嘛?一个月赚个千,他乐意干,我们会乐意他去干?”他妈讲了。
“那他就不能学姐姐?”当爹的说。
“爸,有几个人能有姐姐的本事?如果我也似姐姐,那老天对咱家也太偏心了,太没有天理了,对不对?反正我是学不了!”陈倚幸说。
“不管怎样,你给我去找点事做,要不然,下个月你就到我公司来跟我!”父亲严肃地说。
陈倚幸吓了一跳。
“找什么事做呢?”他觉得自己该“表现”一下了。
他打电话问“赌友同学”了。
一位同学说他一个表哥是“走私”鞭炮的,只是资金短缺,可以同他合伙。
他便与他俩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见面了。
“表哥”叫王森,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较胖,两条胳膊上都有纹身。
“走私”便是到盛产鞭炮的某邻省的大小鞭炮厂(包括家庭作坊)去“收购”鞭炮,这些鞭炮由于“免税”
,于是价格很低廉,然后拉到本省来销售的。
“我是小本生意,每次进的货都很少,怕亏本。现在有你入股,不愁本金,太好了。”王森说。
“本金要多少?”陈倚幸问。
“以往我一个人去收一次,需要万元,现在你也出五万元吧。”
王森说。
陈倚幸便给姐姐电话了,讲要用钱,需要十万元。
“要这么多干嘛?”
“姐,区区十万元能干嘛?追个好点的女孩,买几件礼物,吃几餐饭便没了。”
“好吧,省点用。”
他便开始走私鞭炮了。
鞭炮用两辆货车从外省拉回本地区,好些本地的经销商见到物美价廉的鞭炮,都是几千上万地批发的,尽管批发价比收购价贵了两三倍。
如此次后,陈倚幸摸清了门路,决定自己干了。
“王森每次都是让我多出本,他还对我谎报收购价,至少多分了两成……”他觉得王森很不够朋友的。
他自己雇车去拉了,开始也是一车,果然利润比合伙时高了两成。
他一次性便赚万,一周左右。
他联系的客户更多了,进的货也开始倍增了。
第一年,他赚了近一百万元!
他能赚钱了,虽说并不多,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第二年七月份,他进一家酒店,见到两位十**岁的美女在应聘工作,其中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头发乌黑浓密,肤白貌美,大眼睛,挺鼻梁……
酒店经理说不收暑假工的,因为培训上岗都要好些天,划不来。
他见她神色黯然,对同伴说:“要是找不到工作,那就麻烦了。”
她俩外出了,他跟了出去。
到酒店门口,他招呼了:“两位美女,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