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华看着安清言说着,安清言一时语噎,什么话也没说,那边骑着马的人停在了这附近。
那人走了过来,出示了一块令牌,而后那些在外面的士兵跟着那个人一起进来了,那人走到了锦书的面前道:“见过殿下,不知有没有看见清言公主?”
诏华道:“在这啊!”等诏华一回头就看见安清言不见了。
皓白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背后道:“在这里!”
安清言气呼呼的站了起来道:“楚皓白,你为什么出卖我?”
“你有什么资本不让在下出卖你?”皓白的话安清言依旧的接不上来
那人看着安清言毕恭毕敬的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说您不愿回去的话就保护好自己,若是受伤了不要责怪别人,不得四处跑,拖累别人。”
那侍卫的话安清言似乎不太想听,她瞪着那侍卫道:“王宇飞,你是来传话的还是来气我的啊?我哥哥真的这么说的吗?你没有添油加醋?”
“公主殿下明鉴,属下不敢!”那叫王宇飞的解释着
安清言道:“你惯会添油加醋的,我还不知道你,既然话传完了你就回去吧!”
“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说让属下留下来看着您,以防没人在你身边你乱来。”
安清言简直要气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安亦然搞什么啊?把自己的侍卫派来看着自己?
“公主殿下啊!我说你就收了这份心意吧!你看我们都没人来保护自己呢!”诏华似笑非笑的说着
安清言瞪了一眼道:“陆诏华,你别得意,你以为有人看着我你就没事了吗?”
“你想怎么样?你又打不过我?”诏华笑的真的欠抽
可安清言确确实实的是打不过啊?即使用了点伎俩也没赢了诏华。
“好了,休息也休息了,我们该走了。”锦书站起来说着。
安清言看了看王宇飞带来的人道:“你这些人都跟着?”
“是的公主,殿下说怕我看不住你。”王宇飞很严肃的样子说着,别人是不知道,但是安清言知道,这王宇飞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简直就是个小人,你要是惹到了他那你就完蛋了,就是死整你的那种啊!不要看表面的稳重高冷。
“既然有人看着公主殿下了,那本宫就不用费心了,还烦劳公主殿下把本宫的马还回来。”
锦书笑着说道,安清言道:“我想骑马,锦书殿下把马给我骑吧!”
锦书还没说话,王宇飞接道:“公主殿下,骑属下的马匹吧!”
“王宇飞,骑骑骑,骑你个大头鬼,气死我了。”安清言怒瞪着王宇飞,不情愿的上了那匹马。
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停留,晚上就地休息,白天照常赶路!这一趟走了好多天,终于在某日的晌午,烈阳高照的时候抵达了边关的营帐。
营帐外面没有多少伤员,但大多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军心已经散了,大家都没了信心和心情,驻守边关的总兵官姓白,是一名过了不惑之年的男子,十八岁就上了战场,现今已经在战场上二十五年了。
看见了锦书来了,他不太认识,但依旧很有礼貌的问着:“请问阁下是?”
“您是白总兵吧!在下锦书。”
“锦书?原是太子殿下,见过殿下!”他很有礼貌的要行礼。
锦书急忙拉住道:“白总兵不用客气,我来这里就是和你们一样,都是将士,这些虚礼不要也罢!”
“是,多谢殿下!殿下里面请!”
白总兵将锦书几人带了进去,就看见楚皓白是坐在轮椅上的,白总兵道:“这位是?”
“哦,想必皇上没有和白总兵说,这是楚皓白,战场军师余老的弟子!特来相助的。”
白总兵满脸的笑意看着楚皓白道:“这下好了,有余老的弟子相助,定会事半功倍的。”
“白总兵客气了,在下只是相助一臂之力,具体的事宜,以及成败与否,都是要看具体实战的,在下也没有这么大能耐的,过奖了。”
皓白的意思似乎就是,能不能打赢不在我,还是在你们的士兵身上,毕竟我就是一臂之力的能耐。
白总兵未从军前是个识文断字的书生,但是他是文武兼修的,这皓白的话意自是听明白了,他笑了笑道:“那是,不过还是要谢的。”
白总兵又看向了诏华,觉得一个女娃娃来这里做什么?他的眼神都是奇怪的意思。
“白总兵可是觉得奇怪?为何我一介女流会来这里?”诏华似乎是看出了白总兵的想法,她出言问着。
“那姑娘是来做什么的?”白总兵也直白的问了
“在下陆诏华!此次前来也是想来帮帮忙的,白总兵放心,我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要论起实战的本事我不亚于任何一人。”
诏华满是自信的说着,但白总兵的样子似乎不信!诏华也不想在解释什么了,这既然是强者自然是会让人信服的,这要是弱者也自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钦佩,是真货假货,战场一试便知。
“白总兵,近来战况如何?敌军有何异动?”锦书问着
“殿下,近来他们安静的很,已经一连四日了,丝毫没有要攻打的意思,我们的士兵,想必殿下看见了,都已经没有了信心,敌军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招数,我们的人皆被策反了去。”
“这个我已经听说了,白总兵下一步可有何想法?”锦书看了看沙盘问着
“暂时还没作战计划!与敌军不远的地方有处峡谷,是我们的地盘,易守难攻,我们试过诱敌,但是失败了,我们的人大部分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了,带去了人有三五千都被带走了。”
这数量之多,锦书都有些不敢相信,到底是什么办法?自己的人都去了敌军那?
“在下也想过诱敌,我觉得白总兵可以在布局一次,再来一次诱敌。”
皓白的话一出,白总兵有些担心,毕竟已经栽过一次,这想来还是有些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