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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晋江币了(吐血微笑兔基斯)
下章开始虐攻。
第五二章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二)
当天晚上,慕安言就到了凤倾凰那里。
凤倾凰已经睡下了。慕安言醉眼朦胧,上去就要脱掉凤倾凰的衣服。
凤倾凰刚刚被弄醒,还在懵逼状态,直到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摇摇欲坠,才尖叫一声,看着慕安言:“你干什么?!”
慕安言脸色虽然苍白,双眼却无比明亮,凤倾凰毕竟是个女人,逃不开慕安言的压制。
慕安言没有打算对凤倾凰做啥,然而凤倾凰的反抗却硬生生让本来只是想纯睡觉的慕安言像一个禽兽一样。
然后,禽兽慕就被人制服了。
一只手直接捏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人翻了过来,慕安言还没来得及去想到底是谁敢这个时候进来,就被灼热的呼吸吻住了嘴唇。
“唔……”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温柔的动作让慕安言怀疑夏九临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他根本就没吃药!
这算什么,是要一起来吗?他还没那么重口!
结结实实地亲完一个湿吻,已经清醒过来的凤倾凰完全懵逼了,她说:“你们这是在干嘛?”
夏九临掐住慕安言的下巴,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说:“陛下看看,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
慕安言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看也不看凤倾凰,说:“滚!”
夏九临气笑了,他的神色阴沉沉的,出手把凤倾凰点了穴,道:“陛下还是不愿意吗?那就正好让皇后娘娘也瞧瞧,陛下到底是怎么样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
他说着就直接拿起被子罩了凤倾凰一头一脸,接下来毫不客气的就去扒慕安言的衣裳,慕安言虽然还有一些醉意,却也还知道维持人设。他伸手抓住夏九临的手腕,声音微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好啊,我等着陛下来杀我。”夏九临说着咬上了慕安言胸前的小点,逼着慕安言发出一声喘息,接着他从怀里捞出一串儿钥匙,把慕安言身下禁锢着他的东西解开了,“陛下今天一整天,应该都是憋坏了吧,别急,我这就帮帮陛下。”
慕安言被他攥住双手举过头顶,眼里终于流露出几丝惧怕的神色。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夏九临粗暴的动作又堵了回去,脸上白了一片,像雪一样,看起来竟然更多了一分魔魅和媚意。
夏九临不管不顾,连扩展都没有就冲了进去,疼的慕安言直冒冷汗,下体交合的地方慢慢流出温热的液体,有了血液的润滑,夏九临的动作反而更加轻易。
他一边狠狠的进入顶弄,一边咬着慕安言胸前的小东西,嘴里还说着一些故意羞辱的情话。
慕安言脸色苍白,却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叫出一声,隐忍的模样看得夏九临即沉迷,又愤怒。
他掐着慕安言的腰,每一下都好想要把慕安言钉死在床上一般,快速而用力,交合的地方一片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凤倾凰听着身后传过来的声音,心如死灰。
知道了这么不得了的秘密她还能活吗?orz,简直想去死一死。
等到夏九临终于做完一回,慕安言已经瘫在床上像一滩水一样软绵,夏九临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下次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啦,陛下。”
言谈举止间,竟然已经把慕安言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但是慕安言从来不是什么软绵绵猫咪,而是一条淬了毒的竹叶青。
从那一日开始,慕安言开始频繁地到凤倾凰的宫殿去,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一个月里半个月就是在凤倾凰的宫里睡下,给人一种他十分宠爱凤倾凰的错觉。
慕安言上手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整朝纲,那些敢和他唱反调的、指手画脚的、瞒上欺下的,该杀的杀,该贬的贬,该流放的流放,老气横秋的被年轻力壮的换掉,一道道旨意从宫堂上传达下去,但凡有一丝贪污受贿的,过五十两革职查办三倍罚款,过一百两一律杀无赦。
一时间,朝堂上下的风气肃然一清,上朝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以前的旧账被翻出来清算。
就连本来还想借着从龙之功晋升职位的大臣都安分下来,慕安言的雷霆手段的确把众人都治得服帖。
当然,这个服帖里,并不包括九王夏九临。
下了朝,其他大臣都纷纷离开,依旧站在大殿里的夏九临这才迈开步子,直接走到了龙椅旁边。
他单膝跪地,撩起了慕安言的龙袍下摆,眼里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接着夏九临取出了钥匙解开慕安言身下的束缚,神色怜惜地弹了弹那根直挺挺的小东西:“憋坏了吧?”
身后摇扇的宫女和传旨的太监都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慕安言却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在公共场所赤身裸体的羞耻。
他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看起来极尽了妖娆的姿态,夏九临笑着含住了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熟练地开始舔弄起来。
“再、再深些……”
慕安言喘息着,抓住了夏九临的头发,眼角泛起一抹红晕,自己又往夏九临嘴里捅了捅。
虽然后遗症已经过去了,但是慕安言的武功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恢复,只有不举的毛病好了,然并卵,有夏九临看着,慕安言还是和不举的时候没啥两样,慕安言甚至还是个童男子——当然,仅限于前面那部分。
不过能硬得起来终究还是好事,就是没有武功,他依旧能靠智商弄死这个逾越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家伙。
慕安言一边想着怎么弄死夏九临,一边享受着对方的服务。一直到两根手指没入了他身后的地方,慕安言才回过神来,全身一僵。
夏九临停了手,把慕安言的小弟弟从嘴里吐出来,问道:“不舒服?”
慕安言垂了垂眼,主动敞开身体,捉着夏九临的手又进入了一个指节。
夏九临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讨好似的又舔了舔慕安言的小弟弟,问道:“感觉如何?”
“再、再舔一舔……”慕安言一边喘息着抓紧了夏九临的长发,神色间有些沉迷的神色。
这个模样的慕安言,简直就是最让人着迷的时候,夏九临第一次如此尽心尽力地服侍起他,直到进入时,还是极度的温柔。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顶弄,一边用手指描绘着慕安言的面部轮廓,他拨开慕安言额头汗湿的头发,细细地亲吻他。
“安言,陛下,我喜欢你……真真是,好喜欢你……”夏九临着迷一样地呢喃着,他揽着慕安言的腰,看着慕安言沉醉在欢爱中的模样,感觉怎么看都不够。
慕安言像是没有听见他那些话似的,只是闭眼享受,一点回应都没有。
这么一次,又一直做到了午时。
因为是在龙椅上,慕安言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腰酸背痛,夏九临非常殷勤地给他做按摩,弄得慕安言舒舒服服的,差点睡着,却被夏九临摇醒先用了午膳。
慕安言睡眼朦胧地任人摆布,非常乖觉,夏九临让他张嘴他就张嘴,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这么乖的时候,慕安言就像一只温顺的黑猫,即高傲,又妩媚。
这种妩媚不分性别,男女看了都要沦陷,夏九临很庆幸,看见他的陛下这幅模样的人,只有他。
夏九临觉得,自己和慕安言,应该算是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日久生情,还真是日出来感情了。慕安言被夏九临吓出来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说不上恶心,倒也确实膈应。
说实话,慕安言有点舍不得这根花样百出持久耐用还器大活好的人形按♂摩♂棒,不过一想到遥遥无期的征服天下的计划,他就舍得了。
欲得天下,先强国力。
欲强国力,先除人祸,再变法政,收权入手。
改革已经搞了,只要弄死夏九临,他还怕收不了权吗?!
于是慕安言就准备开始收网。
当晚,夏九临又摸到他的寝宫里来的时候,竟然看见慕安言拿着一根玉势,正在自己抚慰。
慕安言跪伏在床榻上,腰部垂下,臀部高高翘起,衣衫大开,衣领一直垂到臀部,亵裤落到膝盖,衣衫间露出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只手从身下没入,拿着一根玉势,一来一回进进出出地捣弄着。
那根粉粉嫩嫩的小弟弟被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风光无限,旖旎靡烂。
那根玉势是白玉所制,细腻通透,隐约间还能看见一些慕安言体内的风光。
夏九临呼吸一窒,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安言自·慰的美景,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步走到床榻前,看着慕安言抽动玉势的速度逐渐加快,低下头吻上对方光滑的脊背。
他一边伸手去握住慕安言安慰着自己前端的手,一边调笑道:“陛下难道就这般饥渴?我看陛下有着这些小玩意儿,是不是不要我也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