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采莲不禁又推想到周惠英,那她会看不清这点儿事吗?她会看不清公司业务调整后可能产生的后续影响吗?她会不知道公司的业务调整那可是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在这里把部分业务砍去,或许在其它方面就会连带着出现麻烦事吗?以唐采莲与周惠英接触交谈以后的感觉,她认为周惠英不会想不到这些事,她应当对这些事情都有过考虑,她能够预见到在公司业务调整后,会出现这样的或者那样的影响,她在心理上应当有所准备。
唐采莲随即又想,那么,周惠英有没有与陈立凡交流过这方面想法呢?把问题摊开来说,与陈立凡就公司业务调整后,可能遭遇到后续影响的处理交换过想法呢?难道会在处理这些后续影响的问题上,他们的想法不能达成统一?因此,陈立凡才会这么不乐意看她对公司业务进行调整的动作,这样可能也存在。
唐采莲在脑海里迅速地过滤他们刚才的谈话内容,但是她自身想法已经形成,那就是无论如何,就算出现周惠英提出来邀请,请她到他们公司工作可能性也好,还是她不得不为这件与她无关的事,要花费她很多的心思考虑,必须认真思考他们公司的业务调整面临的种种问题也好,唐采莲对说话的想法已经形成,觉得她无法回绝掉周惠英的提议,尤其她在看到周惠英态度,看到她态度认真提出来要她说几句的提议后,唐采莲已经把为他们公司事情出出主意一事,看作是她自己的事情。
刚才听他们在谈论公司业务上的事情时,唐采莲的心情很放松,她是完全的置身事外,她可以边听着他们说话,听着他们的争论,边含着微笑看着他们而不说一句话,她还能天马行空似地出现些古怪的念头,那些形似‘八卦’的念头也会时不时地过过她脑袋,但是现在,当周惠英认真提议说,想听她对他们公司业务调整事情说说意见的时候,也看到周惠英为此还调动起来陈立凡,许韵如他们的积极性,也让他们愿意听她说话,对她说的话也抱有期待时候,唐采莲的态度也就发生转变,变得非常认真起来。
当然,如果唐采莲不想插手到他们公司里的事务,她可以不开口说话,她还是能够找出很多条的理由不说话,比如推托说对他们公司里的事务不很了解,说出的话没有什么价值,比如推托说需要对具体事情了解后,谈出的看法才会有针对性,这些理由都很合理,当然,她也可以采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面对周惠英的提议笑笑了之就是,估计陈立凡也好,许韵如也好,都能理解她这样做法,理解这些公司里的事务本来就与她无关,与她没有点毫的关系,只是周惠英想要她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他们才会觉得听她说说话也无妨,如果唐采莲对周惠英的提议只是笑笑了之的话,估计陈立凡,许韵如他们,也许会随着她的笑,也就是会付之一笑的吧?
但是唐采莲觉得她不能这样做事,因为这是周惠英认真的向她提出的提议,她无法回绝这提议,不仅无法回绝,她认为必须遵照周惠英的要求和意愿做事,也就是说,她必须说说对他们公司调整的看法,而且这事还得认真对待,要认真思考他们公司面临问题,认真说些带有建设性的话,要说清楚道理。
唐采莲今天才刚刚到河海,她到河海就直接来到周惠英的家,然后就有周惠英安排,在她的家里住下来,当然唐采莲不会因为得到周惠英的接待,在她家里住下来,就一定要帮着她对公司事情出主意,她对周惠英有更多的期待,需要周惠英提供帮助,这时候,她需要对周惠英表明出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