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笑着对许韵如她们说:“哪有她这么来解释‘剩余价值’的?不过我说,确实是周惠英考虑比较周全,她的考虑既合乎当时的市场需求,也为我手中握有技术‘量身定制’,更重要是为我们这批维修车间的伙伴们找到条出路,这创业的事情也好,这开办公司的事情也好,都是她考虑周到,确实是她比我想得周全。”
许韵如紧接着又问:“师傅们都能认同她的方案,因此也就接受按这个方案办公司?”
陈立凡回答说:“那当然,周慧英事先都已经做过调查的啊,她对方案考虑得很周全,在她把开设维修服务公司的设想说出后,又分析开家维修公司我们有的优势条件,向大家说清楚优势条件一二三四,听到她说出的道理后,大伙们都认为她说的道理可以接受,也都认为她说的设想有条件实现,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周惠英也给大家算过本账,开家维修服务公司的开业成本也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高。”
周惠英笑着靠过身子去,轻轻对许韵如说明真相:“这本账我并没有完全的摊开来说,开办公司怎么也会比开家小面馆,开家小餐馆的成本高,开支大,怕摊开来说会吓倒他们。”许韵如会意的点点头,表示理解。
陈立凡没有听清楚周惠英说的话,就把手支在餐桌上,身子往前略为倾斜,看到他的动作,周惠英就恢复平常的声音说话:“当时我考虑较多的事情,是看到他们作为维修设备的能手,都是马上就能进行业务操作的,那么在公司开张后,怎么能马上接到业务,怎么开始公司业务的运营?”
陈立凡继续在告诉许韵如故事:“后来我们公司的发展进程,证明她事先的考虑有道理也很周到,我们那批维修车间里出来的伙伴们,去那些乡镇的小纺织厂里对机器进行保养时,进行维修时都能得心应手,那些厂里使用的机器类型,在河海纺织厂工作时,他们都曾经检查过也修理过,检修时候熟门熟路,当然保养维修做的又好又快,而且经他们捣鼓后的机器还很好用,那些厂长们都非常满意他们的维修服务能力,后来都与我们公司签订有长期的服务协议,公司也就此发展起来直到今天。公司后来的事情你都很清楚。”
许韵如对公司后来发展的事情很清楚,也知道这批与陈立凡一起离开河海纺织厂,最早进入公司的伙伴们,现在收入都很不错,就笑着对周惠英说:“那些师傅们的现况,我管财务最清楚,现在他们收入都还不错,不过,就像唐采莲刚才说的,事情总是互相影响,事情也总是会有得有失,我想他们即使收入不错,有时也会出现‘失落感’吧?”说着话时,她故意停顿下来,看看陈立凡。
陈立凡知道她说开办公司‘有得也有失’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就问她:“既然你清楚他们的情况,那你怎么来评价他们的‘得失’呢?”
许韵如笑着说:“公司的发展虽然不错,他们的技术也能充分发挥,在收入上当然也还算可以,但是,我想他们也会有遗憾吧,他们会对失去能天天吃到惠英姐做的面条的口福,而感到遗憾吧,他们当时主张开家餐馆,那可就是冲着惠英姐的烹饪技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