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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萱回到公寓的时候,公寓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她将‘战利品’随便的扔在了地上,换了鞋子,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但是看到家里黑漆的一片,她却觉得有些失落。
拿出手机,没有任何的来电和微信……
也是,这样才是正常的。
她摇控了灯光,家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走向阳台,晚风拂来,带着凉爽,看着楼下的霓虹灯,她有些走神。
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转头,头发被风吹拂着凌乱的刮过她的脸庞,她看着门口里的席锦锐。
她以为他今天不回来了。毕竟都已经这个点了……
席锦锐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换鞋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她今天的‘战利品’,微微的挑了挑眼,“刚买的?”
沈一萱嗯了一声,“没有想好穿哪件好,就都买了,你不会怪我败家吧?”她站在阳台上,双手抱着胸,这样的动作带着攻击性的挑衅。
席锦锐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不会,你喜欢买多少都行。”养个女人他还不至于养不起。
她想从他冰冷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哪怕生气也好,但,显然失望了。
时而忘记自己职责的人是她,而他,一直很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的。
你喜欢买多少都行……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还以为他多纵容她,可是只有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她还记得他对她说过,他能给到她一切物质上的东西,而她回馈他继承人就行了。从头至尾,都是不扯上感情的……
也许在他眼中,爱情就是一种挺可笑的存在?
而在她当时的眼中,刚结束一段被背叛的爱情,她哪里有心思投入到新的感情中去?
可是……
她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沦陷了。
也许是他把她拉入怀中的那一刻开始,也许是别的时候……
她抽回视线,转身看向远方,眼睛有涩涩的感觉,她觉得她真的是太笨了。
席锦锐站在那里,看到她这个样子,忽地说道,“你不开心?”
“……”她背部僵了一下。
不开心?他在乎吗?
当然不会在乎。
她笑了笑,背对着他没有转头,“没有啊,只是逛了太久的街,太累了。”
说着想到什么,她转过身来,“需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她的职责她不能忘啊。
席锦锐解开衬衫的两个扣子,点了点头,“嗯。”
调好水温,沈一萱离开浴室,他就在房间里,上身的衬衫已经完全的解开,他左手抬起,解着右手手腕处的扣子。
她出来一眼就看到他敞开的胸膛,精壮的身子,漂亮的人鱼线……
她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需要我帮你洗澡吗?”
话落,她自己呆了。
席锦锐也微微的呆了一下。
不过只是一秒,他将衬衫脱下,深看了她一眼,“不用。”
她的脸忽地就红了红,然后逃荒似的离开。
出到客厅的阳台,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一定是被他的好身材给迷惑了,对,一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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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席锦锐生日的日子,席锦锐中午时分就回兰园了,说了傍晚的时候会派司机过来接沈一萱过去兰园。
沈一萱下午的时候开始准备,化妆最起码也要化一个多小时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化都不满意。
有时觉得眉毛太粗了,有时觉得太弯了,现在流行平眉。
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是在司机来之前弄好了。
她打开面前的首饰盒,里面是一套首饿,项链,耳环,指环。
钻石闪闪发光,看得出来成色都很好,哪怕不懂珠宝的沈一萱也知道,这一套,至少也是值几千万的昂贵货。
她先将耳钉戴上,再然后戴项链,最后……
她看了看眼前的白钻,拉开了抽届。抽届里有个首饰盒,上面有一颗蓝钻,是他之前去国外时给她带回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蓝钻戴在手上了。
镜中的她一下子就显得珠光宝气,真的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这样砸金下来,不高贵都难了,不是么?
她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摆着微笑的表情,今晚的宾客非富即贵,她身为席锦锐的女伴,当然不能让席锦锐丢脸了。
看了看时间,司机应该在楼下等了,她拎了包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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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园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规格的宴请宾客了,毕竟席家一直都十分的低调。
这次席锦锐生日宴,宴请的除了当家作主的之外,还有的就是年轻的已经到婚龄的子女,大家都明白的,席家三个儿子可是早到适婚年龄了,但是一个都还没有结婚,连订婚都没有,这次宴请宾客时,都婉转的了说声,让年轻人也来玩玩,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意思么。
席家……是要打算联姻了吧?
婚姻是家族之间最稳固的桥梁,再有,很多都是一个圈子长大的,培养感情也不难。
不过大家猜测的是这次联姻的会是谁呢,席锦锐?
他最小,应该是从高排下吧?
大家族的继承人都是以长幼有序而排的,席锦淳身为继承人,他妻子的身份肯定不能低到哪里去,一定是在各大家族中择其一吧?
对于成为席家继承人妻子这样的身份,可同样是很多名缓的目标。
说白了,她们的身份决定了她们未来的路子,而席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谨,嫁入这样的家庭,哪怕只是做对相敬如宾的夫妻,那也是十分不错的。
宴会的宾客陆续来到席家,女孩子无一不是精致妆扮,身上的首饰更是各种若有似无的攀比。
像有些饰品世上稀有,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
又比如,谁谁穿着的是世界名师亲自设计手工定做的,全球唯一的礼服。
这是上层人士的聚会,也是一场金钱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