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主动倾身献上红唇,却没见他的动作,奇怪的睁眼,“不亲亲吗?”
傅忆深眼神瞬间凶狠,亲!如何不亲!他化身野兽,攻略着身下还在娇嚷的女人,舌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堵住楚晴不肯停歇的嘴巴,征战一旦开始,强大的一方就会不停的攻城略地,一直到将另一方全部占有。
他似乎闻到楚晴身上蛊惑的香味,引诱着他不断地征伐,一遍又一遍仿佛无休无止……
一直到扑通一声,两个人齐齐掉进浴缸中,傅忆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一手扶额一手勉强推开还一个劲想往身上蹭的楚晴。
浴缸的水有些凉了,楚晴下意识的瑟缩一下,打了个抖,但好歹这种凉意也驱散了些体内的燥热,让她没一个劲的纠缠傅忆深。
傅忆深衣服湿透了,精瘦的身材湿衣之下还挺诱惑。但是楚晴看着他的眼神只有迷茫,迷茫的在浴缸边上撑着手,眼睫像是翩翩起飞的蝴蝶,又好像是在傅忆深的心头扇了一下又一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泡一会儿,我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转身就想赶紧逃离,再在这里多呆一秒钟他都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强行要了她。
但是看着他要离开,楚晴的小手下意识的伸了一下,想抓住他的衣角却没能。砰的一声,浴室的磨砂门被关上,她的眼睛眨了又眨,半晌后身体慢慢的往水下滑。
“嗯,中药了,在泡水。”医生已经到了,傅忆深做好一番心理准备才过来敲门。门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楚晴?”
医生站起身,“傅先生你让病人一个人在里面泡澡?她现在肯定是浑身乏力……”
话都不需要说完,傅忆深砰的一声开门,还不忘记注意角度没让医生看见里面一分一毫的光景。
看见的却是楚晴半颗脑袋都浸在水下面,倒是没忘记把鼻子露出来,眼睛闭着,脸上有滚落的水珠,给她整个人多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但是,改变不了她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的事实!
轻轻的叹息一声,傅忆深半眯着眼睛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袍把人抱出去。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红的诡异的耳朵根,倒是没说什么,简单的给人做了检查,“还行,药性不是很烈,打个针睡一觉就没事了。”
倒是傅总看上去比楚小姐的情况要激烈啊。
但这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来得快走得也快,尽量不戳傅忆深的眼眶子。
傅忆深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觉得身上的燥热稍稍有些退散这才敢回房间。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小美人,突然笑了起来。
也算了。
就是不知道明天醒过来这人还能不能记得发生的一切。
而事实证明,真的不能。
楚晴一脸懵逼的睁眼,浑身光溜溜只穿着一件睡衣,手背上还留着扎针的白胶带,迷茫的晃晃脑袋,隐隐约约只能想起来一丁点东西,自己昨天好像是在学姐的生日宴会上喝了一杯酒?
然后就没了。
她的酒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所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洗漱上床的,更甚至为什么会被扎了一针啊!
一系列的问题涌进脑子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天旋地转,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咚咚咚——
就在楚晴抱着脑袋想撞墙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傅忆深的声音传进来,“楚晴,你醒了吗?”
楚晴瞬间捏住了被单,“做什么?”
“……时间不早了,洗漱起床吃早饭,你上午不是还有课吗?”
仅仅凭着一段对话,傅忆深根本不能分辨出来她到底是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能按捺住内心的焦灼,随手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等人出来。
楚晴出房门,一眼就看见了他。
“报纸是前天的吧?”
“嗯?啊。身体感觉怎么样?”傅忆深咳了一声,报纸扔到一边,试探出声。
他的眼神灼热的奇怪,楚晴皱眉,“你怎么了?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
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傅忆深沉默几秒钟,“我接的你。你昨天喝醉了。”
“是吗?”楚晴揉揉太阳穴,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像是忘记了什么似的,“那我手上的针是怎么回事?”
“嗯,镇定醒酒的,没事。”
傅忆深很淡定,不管楚晴盯着他看了多少秒仍旧面不改色,楚晴只能勉强相信。
上午有节大课,吃过早饭她匆匆的走了。
坐车的路上看到了昨天学姐发的消息。
【楚晴你走了?怎么也没有说一声啊。】
【真的走了?跟谁走的?不是说你喝醉了吗?】
楚晴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话面上看上去是在关心,但她跟学姐的关系远没有宴会上那么多人,她就单独对自己念念不忘的地步啊。
轻轻的咬着下唇,干脆就没回复。
“楚晴?”
一大早上就见到讨厌的人,是真的太影响一天的心情了,更别说楚晴今天本来就有点烦躁,对上路子萱就更摆不出来什么好脸色了。
“你有事?”
路子萱莞尔一笑,好一朵盛世白莲,“昨天晚上学姐的生日宴你怎么还没开始就走了啊,听魏良说是喝醉了,今天头疼不疼啊?”
她笑的诡异,让楚晴心里一个咯噔。
“没什么,不过就是喝醉了,起码没让人捡尸。不过,我昨天没看见你啊,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魏良。”
路子萱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没见到我吗?恐怕是我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你眼里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存在感吧。我明明看见你跟酒吧里的酒保聊的挺开心的啊,聊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打听出人家的名字啊?”
所以,昨天那个狐狸眼的酒保叫魏良?并且还是个跟路子萱关系很不错的男人?
楚晴心里有些膈应,不想跟她说话了,冷漠的错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