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元帝国圣莲教分庭
一老人缓慢的走入一座辉煌的圣殿之中,金光笼罩,温暖人心,是祥和,令人轻松。
老者的头发花白,他的身体在颤抖,他艰难的跪在了圣殿之中,面前是一座巨大的雕像,他老泪众横,哽咽的说道:“伟大的光明神啊,大乱的末世终是到来了,万民又要陷入与水火之中了,但您的努力不会白费,您最忠实的信徒们,圣莲教的每一个信徒都会拼尽全力,在大乱真正开始之前,将其重新封印,拯救这世上的无辜的民众,让其成为您最忠实的信徒,献上他们的信仰,并受到您的庇护,愿主保佑我们!”
老者说完,又是艰难的站了起来,深深的对着面前的雕像鞠躬到底,又是一步步的转过身来,向外走去,他走的每一步都很艰难,但他的脸上充满了坚毅,他也许什么时候就要回到主的怀抱之中了,但他知道的是,在完成光明神的任务,将圣莲教的光辉笼罩在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之前,他不会倒下!
老者缓慢的走出了圣殿,太阳的光辉射了下来,无数的人半跪在高耸的石阶之下,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走路都几乎不稳的老者,是怎么从这石阶下走上来的。
老者颤抖的张开双臂,声音有些嘶哑,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样,他大喊着说道,似在对着天上的光明神而说,“光明神将会保佑我们!去吧,神的孩子们,你们是正义的化身,去驱除邪恶,换来万民的平安,大乱将始,万民需要一个指引,光明神永远与我们同在,你们死后教廷将会照顾你们的家人,但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活着回来,带着需要你的英雄的荣耀而归来,最后,愿主保佑你们!”
“主与我们同在!”数百人齐声的大喝,声音震入九霄,回响不断,整齐划一的向外走去,再没有其他一点的声音,每个人的神情也都很平静,是的,他们很平静,再无其他的表情。
老者欣慰的看着这些圣殿的骑士们,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开,他又缓慢的走回了圣殿,跪在了巨大的光明神的雕像之前,他会为他们祈祷,一直到他们所有人回来,不会停下的祈祷。
灵元帝国隐羽教分谷
“终是到了这个时候啊,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山谷之中,幽静,只有这几只鸟雀在林中轻鸣,一白发老者站在一个古树边上,无奈的望着远处。
“我能感觉到,那股杀气是属于司徒征战的,没想到大乱会是以他作为一个开始。”另一花白的老者,同样摇着头说道,神情中有着落寞。
“开看一点,大乱将始,每一个人都逃不脱,也自然包括着你我,他也不过是早了一些而已,或许早些到来,也是一种解脱。”白发老者见其如此,自是知其的心思,安慰着说道。
“是啊,不过是早了一些而已,我们也快了,我只是为其惋惜而已,千年了,要不容易熬到了现在,却又是要面对这些。”花白发老者的眼神黯然,呆呆着望着那个方向,他扭过头问道:“我可以去一趟吗?”
“你还是没有放下,无欲无念可并不是你这个样子。”白发老者没有拒绝,而是叹息着说道。
“放下?真正的放下是何其的难啊,最后一次,我会去做个了结,不然我的心永远也静不下来,这一次之后,我会去主谷静修,再不出来。”花白老者的眼神由恍惚化为了坚毅,这一次他必须去,他对着白发老者说道:“谷里的事就交给你了,就当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了,我的老朋友。”
“去吧,去吧,我也不可能真的拦住你不让你去。”白发老者与其多年相交,自是知这件事在他心中
是怎样的一个心结,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出阻止的话来。
“哈哈哈,好,你等着我回来,到时我们一起就此归隐山林中不问世事,每天对酒当歌。”花白老者大笑道,此一役后,他再无执念。
“那是当然。”白发老者微笑点头道,同样很是憧憬着那一天,可真当其走后,他才是神情落寞的走回了谷中,他呢喃道:“我们还会有那一天吗?我的老朋友。”
灵元帝国道皇教分殿
“果不其然,大乱是在灵元开始,果然!”一人大笑着,飞速的走到了一座殿堂之中,不断的大笑着。
“如何了?”殿堂之上,一人冷漠而坐,黑暗中看不清相貌。
“不错,大乱已然开始,而且就在灵元。”那人大笑着说道,神情很是兴奋。
“嗯,那么我们的部署便没有白费,大乱是生灵涂炭,也是一个机会,一个我道皇教重新屹立在大陆之巅的机会,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我要去总殿一趟,商议一下之后的事情。”殿堂上之人站起身来,对其说道。
“嘿嘿,你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办不好,我自己提头来见你。”那人嘿嘿直笑的说道,显然已是胸有成竹。
“那边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给你便宜行事之权,你也可以去解决一下你的私事,这我都不会管,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殿堂之上人声音冷漠,似是吩咐。
“知道,你要的只有结果,而我则会将最后的结果亲手拿到你的面前。”那人对其也不见怪,毫不在意的说道,与其说话的神情也很平常。
“那便好,我不日就会回来,到时我要看到结果。”说罢,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那人见其消失,也不恼,只是来回揣摸着手中的玉牌,神情有些阴冷,嘿嘿笑个不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去了?”一穿着黑袍的人看着不远处血流成河的陵墓,他问道。
“嗯,只是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他是去见他的老朋友最后一面了。”另一人站在其身边,说道。
“呵呵,他一定很矛盾吧,就想就他的老朋友,又要亲手封印他,我可以想见他此刻复杂的心情。”黑袍人摇着头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另一人毫不在意,反而是好奇的问向了黑袍者。
“自然是帮他一把了,他不愿意,那就由我来,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了,大乱将始,既是如此,何必徒劳,就让我们一起看看这大乱究竟会有多乱。”黑袍者笑着回头道。
“我可是不喜欢生灵涂炭,还是安静一点的好。”那人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可其的做法。
“那就没办法了,我幻邪教就这点好,我是我们分府的府主,可你偏偏管不了我们,喜欢安静就会府里呆着吧。”黑袍者大笑,似得意。
“可我们幻邪教也就这点好,要是别人敢和我这样说话,我杀了也就杀了,也就是你,敢这样。”那人摇着头说道,走着慢悠悠的步伐想回走去,好像在散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回去处理府里的事。”
“呵呵,府里能有事让你处理?”黑袍者嘀咕一声,消失不见。
另一人正走着,听到这话一个料枪,脸色很不好看的念道道:“真希望你小子死在那算了,可我又有点舍不得,我还是心太软啊,我幻邪教就这点不好,偌大个府主,除了帮他们擦屁股就是处理麻烦,偏偏还一个铜币的权都没有,真心不爽,可我还就真一当就是数百年,还是心太软啊,呵呵呵。”
说着,慢悠悠的来回散着步,向着他那通常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巨大府邸走去。
灵元境内的灵静教分教教主一路上看着那些受伤的平民心中悲痛,因给他们治疗浪费了大量的时间,所以才是到来,一来就是看见了陵墓之前的惨烈战斗景象和那一片的血河,这可都是一条条的活生生的生命啊,不管他们死因为什么,可这样实在是太惨了。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让大乱出现,万年前的大乱才是个预兆开始不久就被封印了,可那还是让无数人死亡,大陆直到如此才慢慢恢复了元气,要是真正的大乱开始了,她简直无法想象,怕是这一片大陆都要直接沉了吧,那要多少人死亡啊,这绝对不能。
“总算是来了,这个疲惫的样子,一看就又是在路去救就那些平民了。”一人摇着头说道。
“哼!就你们这种人,就是真统一了大陆,也不过是一群昏庸无道的君王。”灵静教主女子冷哼道,眼神中满是厌恶。
“好了,好了,和气一点。”一花白发的老者走出来,打着圆场说道。
“昏君?你们厉害,我倒是看看你们能救多少人,听说西边的那些刁民又暴闹了,还杀了你们两个灵静教的人,被恩将仇报的滋味不好受吧,救人是对的,但也看看你们救得都是点什么人,不是所有人值得去帮的。”那人神情满是不屑,说道。
“那按你说见死不救才是对的了,都要是和你们道皇教一样,这人活着还有意思吗?”灵静教主对其更是不屑。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各自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光明神神会保佑所有人,但一些恶教徒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听我一句,你们灵静教这样下去,只是吃力不讨好,人心没你们想的那么美好,只会拖垮了你们自己。”一身穿银辉战甲的骑士对着灵静教主说道。
“不劳你操心。”灵静教主没好气的说着,可四人都能看的出来其眼神中的黯淡。
好心真的没好报啊,这大乱来的看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最后一人身穿黑袍,心中摇着头,走出来,开口道:“都不要说了,我们几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还是说点正事吧。”
“说正事?那你们幻邪教的诚意呢,我说流焕禹,我看看这里,人家灵静教教主亲自来了,人家隐羽教谷主来了,圣莲教庭主也来了,我,就是权力少了点,怎么说也是道皇教的殿主,而你们幻邪教来了个你流焕禹这算是个怎么回事?”最开始的那人,这时很是无语的开口道。
“算了吧,他们府主来了还不如不来。”隐羽教谷主,花白发老者更是无奈的说道,谁不知道你们幻邪教最无语,偌大的府主,决定个屁大的事都还顶和众人商议,真要他来了,等他决定好了,大乱估计都结束了,还阻住个铜币。
“咳咳咳,他比较忙。”身穿黑袍的流焕禹神情也是有些尴尬,他这个身份此时在这里确实是有些不够格,但,自家事自家清楚,别人他们府主不愿意来,就是真愿意,他们也不敢叫他来啊,这么个大乱将始的关键时候,您老人家还是在府里好好的呆着吧,不然,发生了什么事,别人都忙着去帮忙,我们还顶聚到你身边商议,那要有多坑啊那是。
“算了,我也不是针对你,只是你们那府规确实该改改了,就像上次,我去你们府里商议事情,连个端茶的人都没有就不说了,吃个饭还要我和他平摊饭钱也就算了,商议个铜币个事情,一句话的事,他生生召集人就召集了三天三夜,这是要我多坑啊,他闲,可我忙啊,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少事务要处理吗?”
道皇教殿主一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以着一殿之主的身份能念叨成这样,可想而知他的怨念有多大,一句话,实在是太坑了。
灵静教教主,隐羽教谷主,圣莲教庭主也是一脸的幽怨,他们倒是不用和道皇教殿主一样必须事事亲躬,但您幻邪教立府规立的倒是轻松,您坑自己人就算了,可别连带着坑我们啊,您知道我们和您们幻邪教商议事情的时候,派去的那个人一般都是抽签去的吗?再不济都可能是作为教内的惩罚的一种了,你们到底要不要这么坑人,幻邪教,幻邪教,名字倒是够霸气,教规也够豪气,就你个铜币的府规里把这一条去掉了能死吗你们!就一个字,坑!
流焕禹满脸通红,但也不好多说,这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他们幻邪教中一天为这个府规骂钱的绝对不比你们四教骂的人加起来少,可存在即是合理,他们这样立自然是有他们的想法,可不能否认的是这个府规实在是很坑人的说。
其中骂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幻邪教的府主们了,你让我当府主,我也就当了,可你不给权是什么意思,你不给权就不说了,为毛我还要替教内的人处理他们留下的麻烦,好吧,我也就认了,可我没权处理个毛啊!这也就算了,可没权你叫我每次商议的结果还要我点头是怎么回事啊!不给权你还不让我休息了,自
己成立个长老团能死了是不!还不给下人,限制俸禄,我去你的!爱谁谁当,我不干了,什么!还不行,任期不满不能辞职,否则按叛教处理,后果自负,自负你个铜币!我要退教!什么?退教可以,再当三十年一府之主,免费退教,既往不咎,还送盘缠,好走不送,啊!神啊!你杀了我吧!什么?任期中死了,
按逃职处理,救活后任期翻一倍,救不活,翻两倍尤其继承人继承,无继承人,选出其府范围内最德高望重的三个教员,翻三倍分别作为惩罚,注:可以叠加,并最终解释权归总教所有,总教有权在一定程度内增加惩罚,而为了显示对于教员的恩宠,教内任何人无权消减和去除各任府主的任期,不谢!
......
在场的五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幻邪教那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府规,他们同情,不知曾经有多少人被幻邪教这美好的府规的金饭碗所骗,是很美好没错,基本是世袭的了,还觉得不会丢,能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怎么看都没问题,挑不出一点的陷阱来,可最大的陷阱就是让你去当这个府主啊,那真不是人能当的,呃,不!是没有任何种族中人想当的,实在是太坑了。
据江湖传说,各国、各宗、各族在招聘人员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潜规则,只要你是有着曾经在幻邪教当过府主的人,只要你的来历和忠诚度没问题,你上来要当他们族的族长(国主/宗主),他们也敢给你当,而且绝对是包括族长本人的一致通过,一点反对的声音都没有,因为那绝对是人才啊,能人所不能的大才啊,你敢当,我们就绝对敢给,绝不犹豫,当然个别情况不算,但那毕竟是少数,可惜至今还
没有这种情况,现任的府主目前每一个有希望能出来,而前任的,试问你觉得他们还会有可能去当什么职位吗?别说金山银山了,你就是杀了他,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临死前会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什么没再当府主之前死了怎么。
所以幻邪教是人才最多的地方,也是最没人才可用的地方,最高的府主退休后都罢工了,总教干活人
可想而知,绝对的稀缺啊,什么?你说别人可以了,他敢干,你也不敢给啊,你放心吗你。因此,再据江湖流传,据说谁能请动一位前任府主出山,幻邪教愿给与其天大的报酬,可惜至今无人成功,当然,有一人差点就成功了,他请出了所以的曾任府主表示愿意出山,震惊了世界,可惜他的办法是,教主您老人家就改一下府规吧,于是,其人被罚任期府主九百九十九年,再无人敢提!
好吧,说多了,总之还是那就话,幻邪教的这个府规太坑了,太坑了。
“有什么好商量的,阻止便是了,难道你们还打算任由其生灵涂炭?”灵静教教主皱眉,扭头质问四人道。
“自是要出一份力。”隐羽教谷主点头道。
其他几人也是点头,各有心思,但此时却是要说道。
灵静教教主灵星忆也心中知道他们的心思,但只要是他们此刻出力就够了,其他的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惜司徒铭忠义。”圣莲教庭主望着那被数十长枪斜定在地面虽死而不倒下的司徒铭,叹道。
“嗯,不对。”道皇教殿主突然皱起了眉,喝道:“立刻动手!”
几人不解,虽是跟上分散到一边,形成一个圆形,各占一方,但却没有立刻出手,灵星忆问其道:“怎么了?”
“这司徒铭没死好像。”道皇教殿主紧皱着眉,一直紧盯着那已是身死多时的司徒铭,沉声道。
“我瞎说什么,那明明,动,动了,他动了!”隐羽教谷主正说着,却是突然叫了起来。
“还真没死?”流焕禹眼睛中震惊的神色不断的闪过,他之前可是确认过其已经身死的,这怎么?但
那司徒铭的身体有着轻微移动的情况确实就在眼前的事实。
“他的力量在恢复,趁现在出手!”圣莲教庭主,大喝一声,手中的金色斗气猛然射出。
其他几人做出同样的动作,圣莲教庭主、幻邪教府主、隐羽教谷主、道皇教殿主、灵静教教主五人同时身形升起,齐声大喝,手中动作不停,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五彩色阵法,将整个范围笼罩而进。
“圣光耀,愿主莲净世物!”
“我自心,随吾逆天乱道!”
“静心念,是为空欲无思!”
“皇旨意,尊上报遇忠恩!”
“灵众爱,怜苦倾恋万生!”
绝大的阵法随着而运转,一股令人呛息的不规则力量散发而出,而就在这时...
早已身死的司徒铭身上的数十把穿透的长枪陡然碎裂,化为黑烟与碎片散落向四周,他身上的伤口在五人惊异的眼神中开始恢复,属于他的手中的长枪发出一个嘹亮的枪鸣之声,其仰天怒吼,震塌无数石壁,一个巨大的实影出现在其的身后,犹如真人,司徒铭杀气环身,冷冷的望着上方的五人。是大乱,是安宁,就此一搏!
过了九百九十九点击了,还是挺高兴的,看了看已经自己说的话,觉得挺傻乎乎的吧,不过也挺值得回忆的,一年了吧好像,写到现在,说真的也挺不容易的,没有读者,一个人写,记得有人说过,写小说,你准备好寂寞了吗,日复一日的写给自己看,你能坚持下来吗?至少我这一点做到了,不管之后如何,这一刻,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