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玉说的如泣如诉,在场的人不少人都是知道当年的这件事情的,关于许昕玉和陆子墨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多少人是以为事情会顺水成舟的,但是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明白,谁知道陆子墨怎么就会突然的动了凡心。
这么些年来,许昕玉总是会想起那眼神,陆子墨发着光的眼神,后来的时候,她在林轻染的哪里也看到过陆子墨这样的眼神,但是这样的眼神却从来都不会为她出现。
而关于顾思妍说的恐惧,她怎么能不怕呢,她就算是心思歹毒,可是当年也是没有想着要让她死的,如果不怕,她就不会事情出了没多久就直接的一走了之,去了国外,可是这五年,在国外,她的心里也是没有安宁的。
底下似乎还是有些人动容的,顾思妍却是不为所动,她脸上的弧度越来越大,“所以,你就可以为了你那可笑的爱情,枉顾别人的生命。”顾思妍一句一字的说到,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了一样,“你知道大火烧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可以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是什么感觉吗。”
许昕玉刚鼓起来的一点勇气,就消失的全然不见,她还是没有底气的,“顾思妍,当年我本来就没有想让你死的心思。”
“是啊,你蠢,为别人做了嫁衣。”顾思妍淡淡的说到,“当时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我也知道你对陆子墨的心思。”
许昕玉却是愣了一下,难怪那时候她叫顾思妍出来,她是一只在推脱的,说自己有些忙,原来她竟然是错的这么离谱的吗。
但是随后她又是笑了起来,“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想要说什么自然也都是可以的,若你真的是有那样的心思,现在你又何必要出现。”
“呵。”顾思妍轻笑,“说你蠢还真的是蠢,五年都没有长进,我会让我儿子认一个杀了她妈咪的人做母亲。”
“你没有死,我不算杀人。”许昕玉说到,而现在她内心的恐惧似乎是在一点一点的消散,既然她没有死,那她之前的事情也就只能算是行凶未遂。
“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难不成你自己也忘记了。”许昕玉开口道,她的言语中已经是带了威胁。
在屏幕这边的林轻染摇了摇自己的头,“她是聪明呢,还是蠢呢。”顾思妍现在居然敢站在这里,就没有想过要隐藏自己的以前。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陆子墨听到这句话之后倒是有了反应,他淡淡的说到,“阿部,警察来了没。”
“先生,还在路上。”阿部回答道。
其实今天交警察来就是多此一举,毕竟f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了,不管是商界的,还是政届的,在这里就可以处理了许昕玉。
并且现在许昕玉的事情几乎是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而且他们似乎是忘记了,陆子墨今天带来的人中间也有很多家媒体。
“为什么警察会过来。”李青兰说到。
陆子墨看了她一眼,“许夫人不明白吗,自然是把杀人犯送进她该去的地方。”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小时之前他说着要娶的女人,人生真是场闹剧。
许昕玉冷哼了一声,李青兰从陆子墨的脸色自然是看出来这不是开玩笑的,她想要拦许昕玉都拦不住。
“杀人犯。”她的嘴里回味着这三个字,然后脸上带着奇怪的笑看向了面前站的一对人。
陆子墨小心翼翼的护着顾思妍,“这三个字你怕是说错了吧,陆子墨。”她直呼陆子墨的名字,然后才缓缓的说到,“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怀里抱的这位可就是当年名声大噪的‘夜玫瑰,’。”她环视了一下底下的人,继续的说到,“各位,不知道你们家里有没有被这位夜玫瑰探访过,她手上的人命也是不少的吧。”
“那又如何。”陆子墨只是冷冷的吐出了这四个字,霸气无比,偏偏在场的没有人能奈何他,“现在她是顾思妍。”
她是顾思妍,不是那个五年前的夜玫瑰,即便的是他们知道她是夜玫瑰,但是他们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就是夜玫瑰。
这里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的家里都被夜玫瑰到访过,因为有些人是不够资格的,夜玫瑰只偷最好的,最贵的东西。
许昕玉只是愣了一下就很快的恢复,陆子墨就是这样的性格,他想要护着的,就没有人能够奈何,在f市,他的话就是圣旨,他拥有绝对的权利。
而底下的人现在已经是乖乖的做吃瓜群众了,陆子墨的的家务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钟遥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惊讶的样子,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是他们说的那样的,顾思妍就是夜玫瑰。
“许小姐,你该走了。”顾思妍看了一眼宴会厅门口出现的人,轻启薄唇,淡淡的说到。
许昕玉转过头去,果然是看到了警察,陆子墨还真的是决定把送进去,李青兰现在却也是强硬不起来了,“子墨,你这是做什么。”
“杀人偿命。”陆子墨的云淡风轻的说起来。
许母却是浑身僵硬了起来,陆子墨说到做到,她看了一眼女儿,自然是不会同意那样去做的,“子墨,是玉儿错了,你看在你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上,放过玉儿一次。”
她深知,玉儿一旦是进去了,想要在出来,那就是遥遥无期了,更何况,如果是陆子墨在吩咐点什么,那玉儿可能就是出不来的,也许还会在里面出点什么意外。
陆子墨看了一眼刚才还是趾高气昂的李青兰,而许正弘似乎也是处理完了那边的事情,他正大步的往这里走过来。
“你们该是庆幸这件事情我现在交给警察处理,而不是自己亲自处理。”他开口提醒道,若是他处理的话,许昕玉早就去见阎王了。
许母哪里是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浑身一震之后,她昏了过去,很快就有人把她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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