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小渔比武不成,暗自沮丧,于是想去蜀山拜师学艺,却被自己二娘囚禁柴房。他等着阿辉和离兆前来解救自己,等了一日又一日,还是等不来二人,却等来了二娘。
沈婧娘见杨小渔双目瞪着自己,一脸的不满“我知道你再等什么!阿辉家里出了事,离兆我也已经辞退,所以他们是不可能来救你出去的。我也知道你性子犟些,你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所以我暂时也是不会放你的!待你成了亲,我自会放你自由!”
“等等,成什么亲啊”杨小渔听到成亲二字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落了一地。
沈婧娘坐下继续言道“小渔,你已经二十了,也老大不小,不能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我已经为你定了三门亲事!”
“三门?”小渔从来还没有听过哪家的公子少爷一下定三门亲事。
“你脾气浑,日后难免让人家姑娘受了委屈,我思前想后,一个姑娘根本管束不了你,所以才为你定了三门。城南孙员外的女儿孙若花举止大方得体,性格温和娴静。城西孟屠夫的女儿孟哈哈虽是屠夫之女,但武功高强,懂得孝顺。还有翠翠,她虽然是我们青楼女子,但卖艺不卖身,她也是喜欢你很久了,也不介意做小。娶了她们三位,我杨家必能阖家团结,你也尽快为我杨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杨小渔记得那孙员外的女儿体重足有二百二十多斤,什么性格温和娴静,上次他亲眼所见有人嘲笑孙若花的身材,被孙若花狂揍的满地找牙,最后一屁股压在那人身上,那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孟哈哈体重超过了三百多斤,脾气岂是暴躁就可形容的。更重要的事是好不容易她把人逼得上门下聘,第二天那个男的就摔死了,此等例子在孟哈哈的身上重演了不下五遍,很明显她天生克夫嘛!至于翠翠,性格的确温柔娴熟,但太过文静,他反而受不了。二娘此举就是为了用婚事困住他,他不能再坐以待毙,要赶快逃离这个魔窟。对了,二娘说阿辉家里出了事,也不见阿辉说起,不知出了什么事?
二娘见小渔不说话“我知道你心中有闷气,等你成了家,就知道二娘今日的决定是对的,我会派管家把你护送回府第,三日之后,你就准备成亲吧!”
沈婧娘离去,杨小渔知道自己只有在回府的过程中偷溜机会最大。
所谓回府,沈婧娘虽然经营青楼生意,但在城东是有一座豪宅的,而杨小渔也算的上一位少爷,不过要在前面加上纨绔二字。
夜深人静,城里的万家灯火都盏盏渐灭,沈婧娘遣人将杨小渔秘密送回城东府邸。然而这时在巴山云天之巅的藏经阁悄悄的溜进了一个黑袍人,在殿内琳琅的书目中翻查自己所需要的书籍。一顿翻天覆地的查找,原本整齐有序的书籍现在却是遍地狼藉,终于在一架书柜中找到了一个红木的桩子,他缓缓扣下红木桩,随即在藏经阁的地面中心位置慢慢的打开了一个暗门,从里面随着一股光束升起了一个精致的木盒,黑袍人欣喜若狂的取下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本泛黄的油纸书籍,上面写着“幽凝剑典”。
黑袍人一把取出书籍仔细翻阅,畅快大笑“幽凝剑典,我终于拿到你了!”
黑袍人笑声还没换气,从书柜里跳出一个白衣女子拿着长剑从背后直刺黑袍人,黑袍人直觉背后阴风阵阵,轻功一跃,准备跳到了这白衣女子身后,却又被另一个黑衣男子拿着弯刀拦住,二人刀剑连翻攻击,威猛极速,黑袍人手里拿着《幽凝剑典》只得后退,又一思量手里亮出《幽凝剑典》来做挡箭牌,两人立时收回兵器停下手来。
黑袍人被黑布蒙住全脸,只留出两只眼睛,心里也不害怕谁会认出自己只道“赵子枭,白玉珞,当年你们弑父杀师,犯下滔天罪行,不曾想居然躲到巴山来了!”
黑衣男子看一眼白衣女子笑道“子枭也不曾想到整整十三年过去了,江湖中还有人记得我俩!”这黑衣男子便是黑袍人口中的赵子枭,女的为白玉珞。。
“要是我将此消息透漏给你们曾经的家园——月夜黑衣,不知他们会如何打算?”黑袍人道
赵子枭眼里刹那多了几分杀气“你以为你还离得开这藏经阁,摘下你的面罩!”
“哈哈哈……”黑袍人仰天长笑“蓝惠和龙霄我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两个看守藏经阁的小喽啰就想拦我!”
白玉珞拿剑指道“少啰嗦,快交出剑典!”黑袍人一挥袍袖,数只毒镖攻向二人,二人急忙后退挥剑抵挡,待回过神来,黑袍人早已不知去向。
二人一路追了出去,直到巴山广场前见到苏绾卿与上官煜宫率众弟子将黑袍人团团围住,上官煜宫喊到“大胆毛贼,胆敢上我巴山偷盗秘籍,还不快束手就擒!”
黑袍人见前路有上官煜宫与苏绾卿拦截,后面又有赵子枭与白玉珞堵住,旁边的巴山弟子步步紧逼,眼珠子一转再次亮出《幽凝剑典》“都给我退后,否则,我便毁了这《幽凝剑典》”
众弟子不敢靠前,上官煜宫道“你想拿剑典要挟我们,妄想!给我拿下!”
“慢着!”苏绾卿对众弟子,随即又低声对上官煜宫道“你想干什么,幽凝剑被盗,蓝惠已经伤心不已,这剑典要是被毁,你置蓝惠于何地?”
黑袍人又是笑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上官煜宫,这《幽凝剑典》是四大剑典最后一部,你即如此不加珍惜,好,我便如你所愿!”黑袍人将《幽凝剑典》抛向空中,左掌发力击向空中剑典,刹那!众人像是眨了一下眼睛,《幽凝剑典》在空中消失不见,众人差异,黑袍人也不相信自己眼睛“怎么会?”
“既是盗来之物,必是想要之物,既是想要之物,又为何不加珍惜!”黑袍人听见此话是从背后传来,猛的回头却不见人,再一回头眼前却站着一少男,白皙面容,五官清秀,微微一笑胜似春雨滋润心田,更不像人间凡尘之人。而他的手里拿着刚才凭空消失的剑典,黑袍人用力给此人一击,此人眨眼功夫不到瞬间移位到上官煜宫与苏绾卿面前。
黑袍人口中慢慢细声吐出“巴山飞燕——龙霄”
上官煜宫也不瞧龙霄,只质问道“你怎么才来?”
龙霄也不理踩上官煜宫,拿出剑典翻阅道“小技的把戏,居然能将你等迷惑这么长时间!”龙霄此语一出,手上的剑典也瞬间不见,眼前团团包围住的黑袍人也消失在众人面前。
苏绾卿才恍然大悟“鬼魅惑影”
上官煜宫也顿时红了脸“我们中计了!”
赵子枭与白玉珞过来跪下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请三位统领降罪!”
上官煜宫一见二人请罪怒斥“你俩是怎么守护藏经阁的,《幽凝剑典》被盗,我看你们如何向蓝惠统领交代!”
苏绾卿再旁念叨“刚才不是有人置《幽凝剑典》不顾嘛?”
“我现下说的是他二人看管不力!”上官煜宫极力为刚才的作为辩护“来人,把他俩给我拿下!”
龙霄双眼一撇上官煜宫“拿下,你想把谁拿下?”上官煜宫看着龙霄脸红结巴
“我……”
龙霄继续道“《幽凝剑典》被盗,你不去拿下那黑袍人,就想拿我碧霄殿的人撒气,要处置他二人,还轮不到你!”
上官煜宫见龙霄当着众人面前训斥自己“你……好,,既是你碧霄殿的人看管不力,那就请你这位碧霄殿的镇殿使将《幽凝剑典》追回。”
龙霄转回身双目打量着上官煜宫笑道“《幽凝剑典》我自会追回,难道我要等你去追回不成,生命易逝,我怕我等不起!”
上官煜宫听后大怒一拳打向龙霄,龙霄瞬间移位消失在众人面前,留下的只是一股热风席卷众人面孔,上官煜宫看见众弟子偷笑,面红耳赤的回了自己的宫殿!
话说龙霄一路轻功不到一刻便已将云天之巅里三层外三层仔细查过,他深知,所谓的‘鬼魅惑影’之术就是母体制造幻影来迷惑别人,施工者功力越高,所制造的幻影维持时间也就越长,越逼真,但此类幻术必须是施功者在十里之内方才呈现,也就是说黑袍人也就在云天之巅内,还未下山。
龙霄是巴山五大神殿‘碧霄殿’的镇殿使,因其相貌英俊,轻功又卓越,被世人称其‘巴山飞燕’。在一炷香内寻遍巴山云天之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还是没能找到黑袍人的半点影迹。心下想到这黑袍人到底是何人?幽凝剑被应鬼儿所盗霸占,难不成此人是紫蝠教的人?他落下树头脑海中仔细理理这几天的事情,探子回报藏剑山庄惨遭灭门,明萱剑、龙傲天下落不明,如今又有人敢巴山盜取《幽凝剑典》,《幽凝剑典》虽在藏经阁处,但隐藏之处极其隐蔽,尤其是开启暗门的机关更是藏在千书万卷之中!黑袍人怎么知晓?难不成是巴山出了内鬼或者这黑袍人就是巴山的哪位弟子,要不然他搜寻这般还是不见黑袍人?
龙霄正思考的心急火燎,一股凉风吹了过来,龙霄的乌黑发丝被撩拨而起,自己不耐烦正想回去却见脚下的树冠枝叶居然不闻风摇曳,再细看远处树叶也是不动,龙霄笑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次等伎俩,还想奏效?”
龙霄轻功一跃跳到高空,一拳真气打出去,原本踩点的树林瞬时不见,恢复了原先的实景,在往前一点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袍人在龙霄身后笑道“不愧是冠应候的徒弟,居然能两次破了我的鬼魅惑影!”
龙霄落下地看着黑袍人,手里却没有拿着《幽凝剑典》只道“小贼,我不知道你是何来历?我也毫无兴趣,没有幽凝剑,你要这剑典也是无用,我劝你最好交出剑典,我还会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从,我定要让你来得去不得!”
黑袍人到也不害怕“你少蒙我,幽凝剑被盗,蓝惠整日痴迷璇仙殿练的是什么功?”
龙霄停顿半刻“阁下似乎对巴山的事情了如指掌啊!不如就随我回碧霄殿做做客!”黑袍人突然化作一团黑色浓雾,露出两只灯笼般大小的红色巨眼,龙霄心里嘀咕这是何妖物?居然不曾见过!难道此物不属于人类种群?这黑色浓雾张开黑色獠牙道“那就看你这位镇殿使请不请得动?今晚,我便让你命丧于此!”
龙霄还未发力,只觉此物浑浊不堪的气味扑鼻而来,当时头晕目眩,心里难受作呕。却见黑暗的天空慢慢的变成红色夜空,那黑色浓雾在高空中变得巨大无比,龙霄脑海中浮现出种种前尘往事,血,除了鲜血,还是血,将军的呐喊,白骨的堆积,战火的蔓延,龙霄看见幼小的自己泪流满面,泪,除了眼泪,还是泪,突然眼前的少年自己化作黑色浓雾张开血盆獠牙向龙霄扑来,龙霄左手双指汇聚成剑气射向这团黑气。
那团黑气刹那消失不见,龙霄慢慢睁开双眼,却见不远处的黑袍人一声尖叫到地“怎么会?”
龙霄在原地蹦蹦跳跳道“同样的招数,你连续用三遍,你是不是除了这招再就剩逃跑了!”黑袍人勉强站起来到“此招是鬼魅惑影之术的最高境界——无极心渊,你竟然能毫发无损。你心中的恐惧呢?你心中的过去呢?你心中的愤怒呢?”
龙霄双眼里定睛,却没有丝毫笑意“正是因为恐惧,所以才要战胜;正是因为过去,所以才要忘记;没有记忆的过去,何来的愤怒?你的无极心渊固然厉害,但你看不破这条,又如何操纵这鬼魅之术!”
黑袍人将《幽凝剑典》拋给龙霄“我服,这《幽凝剑典》你拿去便是”龙霄跳到高空一把接住《幽凝剑典》,再看黑袍人也不见踪迹,龙霄也不去追笑道“果然,除了魅术,就剩逃跑了!”龙霄轻轻一跃,回了云天之巅。
再说说杨小渔吧!小渔一路被管家和家丁捆绑着一直未有机会偷偷溜走。虽说是半夜三更,但街上也是一番萧瑟的气象,偶尔卷来一股阴风,吹开落叶,也鼓动起地摊的招牌布条婀娜飘摆。眼看就要到府第了,小渔心下着急也想不出注意,他中间利用假装如厕溜走,却被管家用粗绳子像拴狗一样套在了脖子上,于是乎,小渔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粗绳,另一端则在管家手中紧紧攥着。
到了府第门口,却见门口站着一位姑娘,身着青绿色的霓裳纱衣,杨小渔定睛细看,这不是几天前比武擂台上那位改装成乞丐能打的姑娘吗!小渔脑子里一下来了注意,对管家吼道“我是不会从里你们的!”
管家和家丁正一头雾水的时候,阿雅上前拉住小渔的胳膊笑道“原来你真的住这儿!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呢?”原来比武之后阿雅就四下打听杨小渔的下落,终于找到杨小渔的府第,门口的守门家丁却说此处没有叫杨小渔的人,阿雅不信硬是要闯,却被府宅一道气波结界挡在了门外,阿雅无奈只好在此处等了几天。
阿雅又见小渔狼狈的惨样道“你怎么被他们捆着呀!”
杨小渔忙向阿雅求救“姑娘,快救救我,他们要捆着我要逼婚于我!”说完还不忘嚎两嗓子,抹两把眼泪。
阿雅扑哧一笑道“逼婚!你一个大男人也能被人逼婚。”
管家一看杨小渔向阿雅求救“姑娘,此事不干你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好!”
“那我非管不可呢!”阿雅一挥衣袖,从衣袖里跑出来一些灰色物体,管家和家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从脚跟向全身攀爬,全身已经麻木动弹不得。阿雅从管家手里拿过绳子,直拽着杨小渔往前走。
杨小渔笑着道“快快快……给我松绑!”
阿雅看过手中的绳子又见杨小渔期待挣脱绳索的自由眼神“你上回跑得无影无踪,我又追不上!所以还是先捆着吧。’
杨小渔知道阿雅不为自己松绑“那你还不如不救!”
“好啊,我这就为他们解开蛊术,你回去成你的亲啊”阿雅正要伸手却被小渔拿身体挡住嬉笑道。
“还是不要的好,我都听你的!”阿雅就一直拉着小渔的绳子像溜狗一样得高兴,杨小渔自是一直都恳求阿雅,阿雅定是不肯放他,两人在一处破屋内将就了一晚,天明之后杨小渔直喊肚子饿,阿雅也闲饿的慌,于是去了一间客栈吃饭,为了避免众人目光,阿雅只得为杨小渔松绑。
两人吃过饭时听到旁边邻桌上的三个人在商讨藏剑山庄灭门之事,两人这才知道明萱剑的事,只听其中的一人道“这明萱剑是上古五神剑之一,如今却下落不明,而且我听说这藏剑山庄的老庄主龙傲天是当朝韩贵妃的舅父,陛下听闻藏剑山庄灭门之事闻之大怒,已交由神捕司查办了,可现在明萱剑和老庄主都消失不见了!”
另一个人打断此人道“什么消失不见,听说龙傲天已经死了,而明萱剑被他的孙女带着逃走了!你们有没有听说,江湖上现在传言只有藏剑山庄龙氏一族的血才可以开启明萱剑的封印,进而驾驭明萱剑!”
这人反驳道“什么用血才可以驾驭明萱剑,除了各自的剑典,说什么方法都是无稽之谈。”
杨小渔听的稀里糊涂问阿雅“他们在说什么明萱剑啊!”
阿雅正吃着饼子瞪了一眼杨小渔“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五神剑的事情!”
杨小渔摇摇头道“从我记事起二娘便不让我碰刀剑,我怎么知道!”
阿雅无奈放下手中的饼子道“所谓五神剑就是上古遗留下的五把神剑!江湖传言‘神母幽凝,逆麟天下,蛟奴一出,明萱四起。’说的便是神母、幽凝、逆麟、蛟奴、明萱五把神剑。没有人知道这五把神剑的来历,只知道这五神剑必须由习过各自的剑典的人才可驾驭,对了,除了排名第一的神母剑之外。”
“为何要除了神母剑?”杨小渔问道。
“神母剑是没有剑典的,据说神母剑是用女娲补天所用的天外晶石所铸成,是为了纪念女娲功德而铸的,故此又称灵娲剑,相传此剑只有女娲一族的后人才能驾驭!但谁知道有什么女娲后人,说不定是前人所捏造的神话故事,所以也有些人将神母剑排除五神剑之外,定名四神剑,此剑被玄天正宗一直供奉着。所以五神剑只有四部剑典,各自剑典记录着各自神剑的来历、驾驭口诀、内功心法以及剑法招式!但如今只剩《幽凝剑典》了,其他剑典都随着时光流转而消失。七百年前江湖又流出了另一个关于神剑的传说,说四把神剑均是上古通灵宝剑,除了各自剑典之外,还可以认主,就是说要是这神剑主人,不必学习剑典中的武功便可驾驭,此番说法一直被人推翻,直道二十年前,江湖中真的有一个人在没有学习剑典,在不被神剑反噬的情况下能驾驭住神剑!”
“谁啊?”小渔听的热血翻腾
“就是人称‘小剑魔’的严翰,他手中的逆麟剑就是认主的,严翰与蜀山掌门石敬一、巴山掌门冠应侯均是蜀山前任掌门梦宗祖师的弟子,这逆麟剑原是梦宗祖师的佩剑,在严翰很小的时候便能驾驭住此剑,后来梦宗祖师便将逆麟剑送给了严翰。只不过后来梦宗祖师云游隐居,消失人间,而梦宗祖师的大弟子石敬一接任蜀山掌门,二弟子冠应侯放荡自由不喜欢蜀山的戒律规矩和武功招式的中规中矩,于是剑走偏峰,自创巴山门派。后来冠应侯与石敬一相约天池决斗,石敬一重伤昏迷,而冠应侯无故消失,不见踪迹,成为武林第一大悬案。他俩失踪之后,严翰则不知为何缘故被蜀山的五灵长老逐出了门户!”
“冠应侯!”小渔以前听过冠应侯的事情,相传他是武学奇才,十五岁武功便已超越他的师父和师兄,而成立巴山时他仅仅只有十七岁“你说来说去只说了神母剑和逆麟剑!其他神剑呢?”
“我口都干了!”阿雅埋怨道“你让先喝口水!”阿雅喝完水继续说到“至于幽凝剑吗,据说它原是梦宗祖师的师兄灵虚子的佩剑,后来传给了冠应侯,冠应侯失踪之后,此剑一直由巴山五大镇殿使之一的蓝惠保管,后来冠应侯的弟子应鬼儿觊觎幽凝剑与《幽凝剑典》,于是打伤了蓝惠,盗取了幽凝剑下山加入了紫蝠教,但是由于当时的《幽凝剑典》隐藏极其隐秘所以未被应鬼儿找到,应鬼儿虽然持有幽凝剑,但无法驾驭此剑,所以此剑在他手里也只是废剑一把!而蛟奴剑在三百年前就早已失踪不见,无人知其下落!至于明萱剑,相传此剑又称神农剑,与神母剑一样是为纪念神农而铸的,据说此剑可以化解百毒疾病,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但毕竟是传说,我也不信,而此剑据说是冠应侯之物,这里头的各种缘由我也是不大清楚,所以藏剑山庄龙氏一族的血可以开启明萱剑的封印很有可能是空谈,毕竟此剑也是在冠应侯有生之年传给藏剑山庄的!我想必是有人故意传播谣言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小渔插了一句问道!
“我就是我啊,只不过这些我都是听云姐姐给我讲的!”阿雅继续吃道
“谁是云姐姐?”
“云姐姐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啊!”阿雅倒也不见外,直接允诺小渔!两人又听到旁边那三人的话语!
“你听说没,城东海面上前几天出事了!”
“这事儿全城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啊?而且我还听说……”那人四下瞅了一眼故意压低了声音“官府还未此事打死了人啊!”
“啊……”另外两个人惊讶道“为何啊?”
“这事儿碰到了藏剑山庄灭门案,龙傲天是谁?那可是皇亲国戚,官府府尹只能先着手灭门案,这事儿也只能压后了。”
小渔又是一头雾水问阿雅“海上出了什么事情啊!”
阿雅摇摇头道“不清楚,问下他们不就知道了!”阿雅起身问旁边三人,三人均摇头称作不知道后又匆匆离去,这到更增加了两人的兴趣,阿雅叫来店小二,店小二起初不肯说,直到阿雅拿出一个银铢,这店小二才说出了“两位客官啊,这事说起来也玄乎!这前几天城东渔夫们下海打渔,按理说第二天的傍晚便要回来,可是迟迟不见渔夫们回来,直到第三天早上,那些渔夫的船统统的自己漂了回来,或完整,或是碎片,唯独不见这些渔夫,而且听说有的船只碎片上有血迹!很有可能啊这些渔夫早就葬身大海了!”
“官府不管吗?”小渔道。
“如今的官府也只是摆设,正好藏剑山庄的灭门案给碰上了,官府为了不得罪上头,就只封了海,不准任何人、任何船只下海!”
“怪了!”阿雅思考这事情“难不成他们碰上海上的贼寇大盗了?”
“起先人们也是这么猜测的!不过那些船只碎片的破损程度却推翻了此类说法!而且也不像是暴风雨所致的,岸上的渔夫村认为是海里的龙王发了威,这不他们请去了法师,要用村里的女孩子来祭海里的龙王!”
“祭龙王?”两人惊诧道,
阿雅道“这些人可真够愚蠢的,哪里有什么龙王!”正说间小渔似是从门口看到了什么追了出去,阿雅付了帐也追了去!
却见小渔一手拉住了离兆“你和阿辉这几天死哪儿去了,我被二娘关了好几天!也不见你们来救。”
离兆只是低着头不言语,阿雅上前看到了离兆的眼睛红着,却见小渔道“你怎么不说话啊,对了,二娘说阿辉家里有事,他有什么事儿啊有比救我重要吗!”
只听离兆泣不成声哭道“阿辉出事了……”
小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说好来救他的吗,随即小渔跟着离兆去了城东的渔夫村,这里也是阿辉的家。
小渔刚到阿辉家的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直到小渔真实的看到阿辉静静的躺在茅屋里的木板上,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淤血干掉的痕迹,阿辉的尸体已经僵硬没了温度。
小渔的眼泪瞬间滑下了脸颊,而阿辉的娘亲则在旁边趴在阿辉的尸体上哭泣。
离兆也在旁边抽泣着“阿辉的爹爹几天前出海打渔失踪了,官府只是封了海,没有出海寻人,阿辉气不过到官府理论,却被官府的人打了一顿。恰巧村里又来了法师,要拿阿辉的妹妹祭龙王,阿辉不肯,村里的人都相信法师的话,硬是来抢阿辉的妹妹,阿辉没有拦住,又跑到官府去闹,结果……就被他们给打死了!”离兆后面的声音哭的更大了。
小渔的泪早已湿了脸颊,阿辉几天前还是好好的,现在却静静的躺在这儿,没有睁开眼睛,没有呼吸和心跳,再也不能开口说话。阿辉的父母靠打渔为生,母亲从小就是哑巴,后来又得了一种疾病,虽是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以致双耳失聪,阿辉的父亲心疼母亲就再也没让他母亲出海。而如今阿辉死了,丈夫失踪生死未卜,女儿又被人抢去祭祀龙王,阿雅看到阿辉的母亲哭的嘴皮都干裂了,脸也苍白!阿辉的母亲见到小渔哭着跪下,用手比划着!小渔忙扶起阿辉母亲不知道阿辉母亲在告诉他什么!阿雅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阿辉母亲只好拉着小渔往外跑,阿雅与离兆紧跟其后,只见阿辉母亲穿越过众多小屋直奔海边。
看到一帮子人围在一起下跪膜拜海的方向,而搭建的擂台上绑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已经昏了过去,前边的桌子上供着祭祀的贡品,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身着一身乌黑大袍褂子在那乱跳着,底下除了几个乌黑褂子的爪牙之外还有七八个县衙的捕快。
阿辉的母亲只指着台上的女子,一手拉着小渔的手。
阿雅道“大婶意思是让我们救下那位女子!”
阿辉母亲点点头,小渔看到那名女子想起几年前见到阿辉妹妹还很小,对阿雅道“她就是阿辉的妹妹!”
阿雅本就爱管闲事,如今又碰上这等事自然要插手一把“大婶放心,我定将阿妹救出!”
说完奔向了高台上,杨小渔交代离兆照看好阿辉的母亲,自己也随阿雅跑去。
阿雅轻功一跃便上了高台,众人正膜拜看见阿雅跳上高台打断他们神圣的祭祀仪式,不由喧嚣起来。
那女巫师对阿雅道“哪来的丫头,居然敢破坏祭祀仪式,龙王大怒,不可饶恕!”
底下的人也跟着喊了几遍龙王大怒,不可饶恕。
此时小渔上了台道“哪里来的神棍!居然敢在此招摇撞骗!”说着一脚踢翻了桌上的贡品,底下的人慌恐起来。
“神棍?”那女巫师也不惊慌,倒是笑得自然“我可与市井上得哪些不一样,我是知府大人特别认命的汾州大法师——乌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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