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教皇几乎同时鲜血喷溅,然后诡异的变成两道虚影消失。
杨天震惊,自己竟然被迷惑了,割的不过是对方的幻象。
他灵觉再动,侧头一看,一身金袍戴着冰冷面具的教皇站在自己五步开外,他似乎刚退了两步,脖子上一道鲜红的血痕清晰可见。
显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建树都没有,虽然他不大明白怎么回事,可他确实让对方放了血!
此时,比他更震惊的是金袍教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穿透他的念力屏障对他动刀子,而且还划破了他的脖子,如果再深入半寸,动脉绝对会被割断!
“我可是神的代言人!竟然被一个凡人伤了高贵的躯体!该死!”
他气得满脸扭曲,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杨天眼睛微眯,他感觉到金袍教皇身上散发出魔气一样恐怖的杀意,这让他再度兴奋起来。
脚一蹬,人如鬼魅一般再度扑上去,他想好了,一击必杀不中,他要再来第二次,第二次还杀不了他,他还会再杀第三次!
刚要冲到对方跟前,突然间,他感觉浑身寒毛直立,一股危险的感觉如同冷气一样直冲头顶,令浑身乃至头皮都发麻。
只见金袍教皇分裂成了三个,一道道剑光如同虚室生电,莫名无中生有地挥洒,顿时形成了一道凌厉剑网,完全罩住了自己!
“卧槽,这个变态杀人狂还是个使剑的高手!”
杨天暗骂一声,手上连晃,匕首划出无数道短光。
叮叮当当的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杨天脚步连点,趁机微退。
杨天两次出手无果,再次改变了主意,第三次刺杀他必须暂缓执行,在摸清对方虚实之前,他不想被对方的利剑割成渔网。
杨天退了三步站定,死盯着对方。
坦率的说,杨天的两次攻击十分迅捷,如同电光火石,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结束了,而一旁看到的人全都震惊万分。
有人震惊他身法的鬼魅,有人震惊他出手无声无息,毫无痕迹,甚至连飞退都极具美感,仿佛一只灵巧会跳跃的灵猴。
还有人震惊金袍教皇的诡异,幻化身影,这是分身术?是神迹么?不过,他脖子上殷红的血已经流了下来,滴在金袍领子上……他怎么受创了?
“射击,把他打成筛子”金袍教皇的分身影像合在一起,突然开口冷冷道……
一群雇佣兵顿时整齐的举枪,对准杨天。
“等等!对方只有一个人,都暂时别开枪!”一旁的乔治摩根忙制止。
他对金袍教皇谏言说:“他肯定知道那三个亵渎者在哪里,咱们应该抓活的!”
金袍教皇望着乔治摩根,似乎对他顶撞自己怀有一丝怒意。
“就趁现在”
杨天精神高度紧张,视线从没有一刻离开金袍教皇,他在寻找空档和破绽,看到犹犹豫豫,他当机立断,脚步悄无声息的急踏,瞬息而至到了金袍教皇身侧,匕首划向对方的下体。
下体有两处要害,一是腹股沟的大动脉,一旦割断,如果不采取紧急措施,绝对会让人留血而死,还有一个就是命根子,一个男人要是被割了命根子,比死还难受!
金袍教皇没想到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出手,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没有太多反击余地,只能退避,事实上,杨天并不是要割对方的要害,而是要割掉对方挂在腰间的黄金权杖。
对于这根权杖,他垂涎已久!
他判断得很准,这些欧洲人拳法差到极点,他们没有华夏人系统灵巧的武学,行动实在是太迟缓了。而且这个伪教皇双脚很不灵活,特别是腰间还拖着几十斤重的权杖,任谁都不好身轻如燕地踏出绝世步法,杨天匕首连闪,弄得对方狼狈不堪,最终被削落黄金权杖。
“好,终于是我的了!”
杨天左手灵巧地抄在手上,一脸兴奋。
“这群傻逼,有枪不用,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杨天幸灾乐祸,得手的刹那立刻倒飞连退五步,他左手掂着这根宝贝爱不释手!
“好沉,起码重十斤!这个变态纸老虎竟然玩这么贵重的东西!暴殄天物啊”
杨天现在一点也不担心金袍教皇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虽然有诡异的念力,但是根本就不能念力驱物,只能催眠蛊惑人,而且还不能持久。
这么废柴的能力就跟自己的念力感应差不多,总之,不能“御物”的念力都是渣渣!
他看金袍教皇用红芒双眸死死盯着自己,而且浑身颤抖,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杨天正考虑下一步怎么办,是开溜还是再把对方的黄金面具扒了的时候,突然看到身后冲出一队人,杨天一眼就看了为首的伍家小姐。
他们一瞬间就端起枪,跟一群雇佣兵对峙起来!给人感觉即将一触即发。
杨天趁此机会,瞬间诡异出现在乔治摩根身边,这个家伙就是把三女诱骗到险境的混蛋,杨天早就想废了他。
乔治摩根还在惊讶,突然就看到枪口顶住了他的眉心!
然后就看到对方咧嘴一笑,说了一句:“死吧!来世记得做个好人!”
紧接着,枪口涌出一片火光……他知道,自己完了!!
杨天最后一枪爆了乔治摩根的脑袋,心中再无顾虑,况且又知道教皇只是只纸老虎,他哈哈大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收起大地之鹰,挥出权杖砸向金袍教皇,嘴里还戏虐地调侃:“死变态,杀人取乐是吧?看我也杀了你,再把你抢个精光!”
黄金权杖估计也有十斤重,杨天挥起来虎虎生风,砸向教皇的脑袋有一股力破山岳的气势。
千钧一发之际,金袍教皇长剑斜刺,剑尖点向杨天的咽喉。
“咦?”
杨天惊讶,对方剑法怎么有了一种东方剑法空灵的神韵?
杨天眼神一凛,左手突然伸出,两指一并,霍然发力猛弹,铛的一声脆响,竟把对方的剑尖弹开,右手黄金权杖依然砸向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