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辰整理下衣冠,跟着紫烟进到殿内。
进去之后,紫烟悄悄把门关上,在外面守着。
进到屋内,见床上侧卧一女子,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上前道:“昨晚因为有事不能赴约,请你见谅。”
“辰,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介意。过来坐,陪我聊聊天好嘛?”白冰然眼眸闪烁说道。
“娘娘,在下只是过来道歉,并没有其他之事。既然你已原谅,那我告辞了。”
“别,辰不要走。”白冰然一下从床上起来,搂住张之辰后腰,叫道,“辰,你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娘娘,我们君臣有别,请你自重些。”张之辰脸色僵硬道。
“我不管那些条纹陋俗,辰,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求求你,别走好吗?”白冰然泪光点点说道。
张之辰转过身,与其相看,凝重道:“我是个茅山道士,清心寡欲之人,不值得娘娘如此厚爱。何况我身负大任,根本没心情理会男女之情,娘娘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辰,我不要求你喜欢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今生若不能和你厮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辰,我在宫里待了七年了,天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冰冷的宫殿,永不变色的场景,坐等着白头终老。辰,你真的想看我慢慢死去吗?”
张之辰脸色有些动容,坚硬之心渐渐被其柔情融化,耐于自己身份,根本无法与她相爱。若是逢场作戏,于心不忍,伤害于她。叹道:“娘娘,你我相识太短,你完全不了解我。咱们有缘无分,这段感情请你放下吧!若有来世,我定与你相爱,白头到老!”
“辰,来世太过虚无缥缈,而我只看重今生。辰,今生遇见你,是上天给我的恩赐,若我不好好把握,非得遗憾终生。辰,求你给我些温暖好嘛?”白冰然柔情道。
张之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和他说这样的话,心中有点感触,认真道:“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这话,白冰然心花怒放,点头道:“辰,我愿意!”
“唉!和我在一起,我无法给你名分,若旁人知晓,我这茅山掌教之位也会失去。我不能为了你,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希望你能明白。”张之辰想了又想,还是无法放弃名利与白冰然相爱,心生狠意拒绝。
此话突如其来,让白冰然喜悦的心如泼了冷水黯然浇灭,泪水不争气流下,哽咽道:“辰,若你真在乎那些东西,我可以接受。只要你能让我陪在你身边,绝对不会妨碍你的大事。辰,我只希望每天能陪着你,默默的看着你,我就满足了。”
事业与女人无法两全,为什么凌天为了上官明月不顾其它呢?张之辰不免暗道。
正当思索之际,白冰然娇艳的红唇贴了上来,张之辰身躯一滞,然后回应起来。
亲吻完,张之辰情意上头,抱着白冰然到了床上,褪掉衣物,翻云覆雨。白冰然的**声,深深刺激张之辰每一个细胞,更加的卖力,最后两人皆大汗淋漓,倒在床上。
白冰然趴在张之辰胸口,小手不停划着圈,小脸满待幸福之色。“辰,我爱你。”
对于初尝人事的张之辰听到这话,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把白冰然压在身下,无师自通,一下闯了进去。
“啊!辰,你慢点,好疼。”白冰然叫道。
一个时辰后,张之辰下床穿好衣物,白冰然伸出皓腕拉住他,含情脉脉道:“辰,明天还来吗?”
张之辰摸摸其凌乱的发丝,温柔道:“看情况吧!只要明天没事的话,就来看你。”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玉坠,戴在她脖子上,“送给你。”轻吻下其额头,转身离去。
白冰然目送他离开,摸向玉坠,喃喃道:“辰,我等着你!”
话说朱子霖来到京城,到了太子府,想着之前经历的事,一阵叹息。
黑风见其异样,问道:“主子,你有何心事?”
“唉!到了京城,心情难免有些复杂。一日不坐上皇位,我的心一日就不能平静。对了,你快去打听打听,朱子炎有没有到京城?”
“是!”
黑风离去,朱子霖面露深思,暗道:若朱子炎将本太子逼人跳崖之事向父皇说出,那时我在父皇心中肯定会留下瑕疵。
烦恼之时,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飘然而来,那女子见到朱子霖,扑进其怀里,道:“太子,臣妾想死你了。”
看着怀中佳人,烦躁消失许多,轻佻道:“爱妃,哪里想了,是上面还是下面?”
尹婉儿俏脸一红,娇嗔道:“太子,你就会开臣妾玩笑。”小手不停捶着朱子霖胸口,不料被其一把抓住,笑道:“竟敢对本太子动粗,今天若不好好惩罚你,本太子颜面何存?”说完,一把抱住尹婉儿,放在书桌上,,,
次日,明月跟着朱子炎来到京城,京城之繁华,已超过明月的想象。人口之多,商业之盛,街道之大,车辆之往,看着明月眼花缭乱。本以为洛阳很繁华,但和京城一比,真的小巫见大巫。
街上,医死人看着明月笑道:“明月,是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看你样子,就像乡下来的小丫头似的。”
明月回过神,叫道:“哼!你才没有见过世面,京城本姑娘第一次来,有些激动当然很正常嘛?”
“京城的确繁华,但里面暗藏无数杀机,走错一步,都有可能丧命。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小心思。”
“本姑娘有什么小心思,”明月看着医死人打趣道,“有些人天天打扮自己,想吸引女子注意,可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京城那么多未嫁女子,恐怕一个都不会看上你吧!”
医死人不好反驳,因为明月说得对,这些日子天天琢磨自己形象,和女子搭讪,可是没一次成功过,心中不免失落,难道此生注定孤独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