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姑娘,怎么看上起聪明头聪明脑的一副聪明相。
竟办这些不着边际的事,说不着边际的话呢?
时景皱了下眉心,然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褚淮泽。
一时之间,病房里的气氛莫名尴尬。
医生一手绷带一手药,不知道如何是好。
护士们更是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吭声。
倒是时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露出了一副志得意满的笑意来。
然而——
就在时景越想越高兴的时候。
“央央……”褚淮泽的声音响起来,“帮我脱一下病号服,需要换一下药。”
褚淮泽的这句话说出来,时央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正不知道怎么办了的医生。
她脸一红,赶紧冲着医生们抱歉地笑了爱。
然后硬着头皮往褚淮泽身边走。
其实要是只有医生和护士们,换做平时,只是单纯地要给褚淮泽换药,时央肯定脸不红心不跳的,分分钟把这些事就办了。
然而,现在这种场景……
别的不说,就说时景也在这儿看着呢……
咳。
当着弟弟的面脱男朋友的衣服……
这叫什么事?!
时央僵着一张脸。
虽然情感上告诉她,她不能在时景面前这样做,但是理智上告诉她,如果她不给褚淮泽换衣服,恐怕褚淮泽是不会接受在他清醒的时候,让别的女生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
时央余光看了眼跟块桩子似的杵在那里的时景,然后,一咬牙——
不就是脱衣服吗!
不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褚淮泽的衣服吗!
不就是在弟弟的面前脱男朋友的衣服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时央僵硬地去解褚淮泽衣服上的扣子。
好在褚淮泽只是因为那一下用了点力把伤口绷开了,伤口不大。
他恢复能力好,血没有继续往外渗。
只是之前用的那一下力导致绷开的血有点夸张吓人。
看到时央总算解开了褚淮泽的上衣扣子,医生们松了口气,开始给褚淮泽换药了。
来回折腾了又有半个多小时,总算给褚淮泽上好药缠了绷带。
医生带着护士们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
一时之间,卧室里就只剩下时景,时央和褚淮泽了。
时央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突然,时景向前了一步。
少年长成了大男人,身高腿长地往旁边一杵。
时景光是两个手插在裤兜里,先显出了他不同常人的魅力。
见病房内没人说话,时景的一双眼睛看到了褚淮泽那边去。
然后,像是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你认识常年在F洲边境游走的那位神秘药师吗?”
时央:?
时景这是怎么了,烧糊涂了?
怎么突然问褚淮泽这种问题?
时央奇怪地看着时景。
然而,下一秒——
她在看向褚淮泽的时候,却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微表情。
那态度很明显是——
“认识。”褚淮泽面不改色,看向时景,“你在找他?”
时景的眼皮子向下压了压,用看不太懂的眼神看着褚淮泽。
“他现在是不是在B研究室?”
时央一怔,在褚淮泽开口之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