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脱了身上的白衬衫,一件件穿上小套裙。
粉粉嫩嫩的颜色,果然很大叔审美。
不过好在c家这个系列的经典套裙都很耐看,粉色的也确实很有几分少女感。
时央把头发拢了拢,披散开来。
她这段时间拍戏都没什么需要剪短发的角色,所以这头发留着留着,居然也长到后背了。
大概在她换好差不多的时候,褚淮泽敲了敲门:“央央,好了吗?”
“好了。”时央脆生生地应了声。
整个井村都是全自动化的家居智能设备,时央在床头摸索了一下,看到和她卧室里一样位置的操作屏。
划了几下,门应声打开,褚淮泽推门进来,手里提着时央的小皮鞋。
他拍了拍时央的脚底板,耐心细致地替她穿好鞋,把她从床上抱下来,领小朋友似的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理了理她的领子。
时央笑眯眯地看着褚淮泽,要不是时景的电话一直震个不停,她都想扑上去亲褚淮泽一口了。
谁说这人洁癖来着,对着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洁癖。
果然这种毛病还是得对症下药。
时景总觉得自己在外面等了一个世纪,这门才打开。
等到看到时央一身小套裙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时景的目光从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扫而过。
脸上大概是等久了的不耐烦,他看着时央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打算在里面坐完月子再出来。”
时央:……
她左手扣着右手手腕,右手握成拳,转了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时景:“小拳八十大拳一百,你要来几拳?”
时景刚要和她杠一句,目光突然落到褚淮泽的领口处。
若隐若现的红痕在t恤领口露出半截。
时景一双好看的眼睛眯了眯,危险地看着褚淮泽的脖颈,就跟一头准备伺机咬断敌人脖颈的狼似的。
他今天难得去了趟学校,回来后往长明台逛了一圈,被几个兄弟逮住喝酒,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郑玉华打电话来让他去办事。
“让我姐去,她不是今天没事在家待着吗?”时景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熟练地把骰子摇出花来。
一听电话里稀里哗啦和动次打次的声音,郑玉华就知道这臭小子又去鬼混了。
当下就脱口而出:“你姐一大早就抱着剧本去你姐夫那了,这会儿天都快黑了还没回来呢!”
一提起这事儿,郑玉华就开始碎碎念时景:“你能不能学学你姐,这么大个年纪了。时景,你谈个恋爱成不成?”
“不然我的老姐妹们都以为你是寡人有疾,龙阳之癖了!”说到这儿,郑玉华又八卦心起,“要不,男孩子也成?只要好看,妈妈还是很开明的。”
时景听着这话,额头突突直跳。
什么玩意儿?
他嘭地把骰盅扣在桌面上,手脱离了骰盅,起身捡起车钥匙就往外走:“您到时候别嫌我带回来太多。”
郑玉华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我们家不兴这个,你要喜欢一个人,就老老实实地处,别搞七捻三的!你要是敢对不起一个小姑娘,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全家就你一个反骨,天天混长明台玩赛车打游戏,我看要不是你姐看着,抽烟你也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