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万一哪一天炸掉了,我们全部人都得玩完,所以我们得尽快留下个杨光二世,才不至于让我杨光断后了。”
杨光贴景芳的耳朵,笑着说。
“……”
“流氓!”景芳受不了的捶了杨光一拳,“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遵命,娘子!”杨光笑嘻嘻,顺着景芳。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要脸?”景芳气不打一处出,白了他一眼。
“嗯!”杨光抿嘴笑。
他能说他昨天受到蒋华事件的影响了吗?他竟然做chun梦了,梦到自己将景芳抱到床上......不能再往下想了。
“还好意思嗯,你是皮痒痒了吗?”景芳气得掐了杨光一把。
“我老婆的手指这么水嫩,老公看看,有没有被我这粗皮弄坏了。”说着,杨光便握住景芳的小手仔细检查着。
“放手!曲萍在看呢。”景芳被他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好,那我们回家再仔细检查。”杨光眨巴眨巴眼睛,内容丰富。
“......”
曲萍看着角落里纠缠不清的两人心头一暖,尤其是杨光一直笑着看着景芳闹,让她蓦的从心里就认可了杨光这个姐夫。
最好的爱情,大概就是一个在闹,一个在笑,你知我冷暖,我懂你悲欢,我崇拜你像个英雄,你宠爱我像个孩子。
景大傻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幸福!曲萍为她高兴。
正午时,曲父曲母来了,带来了好多菜。
曲父曲母不认识杨光,就当他是曲萍的朋友,便热情招呼杨光一起吃饭。
景芳吓坏了,忙说杨光公司有事,一个劲的推着杨光出门。
不想杨光竟然说没事,今天就陪老婆和小姨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下,厚着脸皮一起吃饭了。
“......”
犹如五雷轰顶!景芳定在原地,不敢转身看两老。
“芳芳,你结婚了?”曲母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景芳不自在,摸了摸头发:“是啊!干妈。”
“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干爹干妈说一下。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气死我了!”曲母双手抱胸,生气的在沙发上坐下。
杨光第一次碰丈母娘,被她的威严震住了,忙起身站在景芳旁边,颇一副“老婆,咱们有难同当”的架势。
景芳却气得直想一脚踩死身边的臭男人。
哪壶不开打哪壶!在干爹干妈面前提这茬做什么?不是说好只是做个合约假夫妻吗?期限一到各走各的不好吗?干嘛要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呢?他是不是傻啊!
而沙发上的曲母家长威严十足,打量杨光。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应该不是普通人,只是刚刚他们进门时,见这个男人当着自家女儿的面就猴急似的对景芳上下其手,就觉得这人不稳重,怕是个始乱终弃的花花公子。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里人士?在哪里上班?家里还有什么人?如实交待。”曲母一连串的问题跟炮轰了似的。
“阿姨,不,干,干妈好!”几十亿定单信手拈来的杨光,在面对丈母娘时,竟然胆怯了,语句都不顺了。
“别!我可担不起。你们这种擅自作主、无媒苟合的,我可不认。”曲母那张嘴也是相当不饶人,听得杨光一愣一愣,终于明白曲萍的伶牙俐齿是遗传了谁的。
“老婆,别激动嘛!小心吓着孩子。”曲父打圆场。
自家刀子嘴豆腐心的爱妻,一生气就会把话说死,日后不好相见啊。
“他们会吓着吗?胆肥了呢。偷偷摸摸自个儿就把结婚证给领了。”曲母冲着曲父凶巴巴嚷着:“都是你平时惯的,惯的孩子们一个个上墙揭瓦。”
曲父遂缩头不敢再吭声。
“妈妈,不要这么激动嘛!景大傻聪明着,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摞在坏人坑里!”曲萍见自家母亲这么火越烧越旺,便安抚着。
不想曲母立刻把火引到她身上:“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早知道了也不告诉长辈。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等你身体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曲萍扁扁嘴,缩进被窝里。
杨光见众人因为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即使对丈母娘有敬畏之心,也不可能再躲着。
“干妈,您好!虽然您还不认可我,可是我已经将您视我的干妈了。”杨光厚着脸皮,不顾曲母的白眼,缓缓自我介绍着:“
我叫杨光,32岁,海归,本地人士,与芳芳是一婚,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现在就职于dc公司商务部,列管理杠。
年薪,应该是十个手指够数了。
家境凑合,不会让芳芳吃苦。
家中独子,父母健在,身体健康,性格随和,芳芳已经见过。
父母经商,生意尚可。
我的学历证书、工作证、年收入证明、健康证明,稍等我通知我的秘书送来给您过目。”
“......”
哇天,曲萍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自家的姐夫,也实在太低调了。
跨国集团dc公司的二把手,的确也是管理杠;
公开的年薪5000万,一根手指一千万,五根就够数了,不用麻烦另外的五根了;
家境自然是凑合,与迪拜皇室比喽;
父母经商,生意尚可,自然了哦,跟马云比喽;
生吞鸡蛋,不仅仅是曲萍,还有屋里的另外三个人。
这是第一次见长辈吗?怎么感觉像应聘职位啊。
杨光见众人一副错愕的样子,自觉失礼,便恭恭敬敬的说道:“当然今天并不是算一次见面,改日您和干爹空了,我和芳芳会去家做一次正式的拜访干爹干妈。”
“好好好!”曲父乐呵呵,这个干女婿,他看着不错。
“好什么啊?都是他自己两片嘴皮子吧唧吧唧,谁知道真的假的?”曲母凶了下曲父,随即转头问景芳:“你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媒人是谁?”
“妈,这年头还需要媒人吗?好土老帽!”曲萍受不了的吼了下。
“你懂什么?我跟你说,芳芳,你这个婚姻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保媒人,我是坚决不承认的,你们结婚宴席我可不参加。”曲母信誓旦旦。
“好好好!那就不办酒席了。”景芳正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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