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人在他眼里,可能都没有家族的利益、前途更重要吧。否则他也不会娶了蒋太太姚莹。”蒋华冷笑着,嘴里充满了对蒋父的嘲讽。
曲萍低头不语,心里回味着蒋华的话:毕竟再美的女人,得到手了,总不会比成天惦记着时那么美好。
蒋华是不是也跟他父亲一样呢?是不是因为对自己求而不得所以一直死死纠缠呢?是不是让他如愿以偿就能让他放下执意呢?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做对不起省宽,对不起婚姻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见曲萍沉思,蒋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解释道:
“你不要误解!我与我父亲不同,我决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小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会像我母亲一样,为了心爱之人,即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在我母亲的坟前向你发誓,此生我蒋华只爱你曲萍一人,只对你曲萍一人忠诚,绝不背叛你,否则必将不得好死。”
曲萍无语,心塞的要死。
拜托你不要像你母亲那么执着好不好?飞蛾扑火一点也不好玩。
曲萍拉下他发誓的手,正想劝劝他,背后传来一阵脚步。
这里怎么会有人?曲萍吓了一跳,遂转身看向背后,见省宽正黑着脸,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
曲萍吓得心跳加速,身体冒冷汗。
省宽他怎么跟到这里来了?见自己又跟蒋华单独相处,他肯定又要暴跳如雷,必定又要将蒋华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蒋华刚刚受了重伤,身体很虚弱,今天是万万受不得省宽的重拳的。
于是曲萍忙张开双手,挡在蒋华保护他。
“阿宽,华仔身体还没恢复,不许你再动粗!否则我就跟你急!”曲萍急急的叫着,小脸紧张的都皱成一堆了。
省宽的脸更黑了。小东西,自己还没有惩罚她又跟蒋华勾在一起,她倒先有理起来了。
“曲萍!你走开!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不要插手。”
蒋华是何等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躲在心爱女人的身后寻求平安呢?
他知道自己不是省宽的对手,可就算是死在省宽手下,他也不愿意靠曲萍的庇护苟且偷生,那简直比让他死了更难受。
“不行不行!”
眼见着省宽笔直的朝俩人走来,曲萍急坏了,大声嚷嚷着。
两个又臭脾气又大男主义的家伙,怎么办?
然......
省宽直接越过曲萍和蒋华,走到墓碑的正中间,理了理头发,拉了拉衣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老公,你......”曲萍惊呼。
省宽怎么向华仔的母亲鞠躬?省宽熟稔的行礼,不像是第一次来此处。难道省宽和华仔的母亲是旧相识?
一旁蒋华的惊讶程度绝不亚于曲萍,他阴沉着,盯着省宽,不知道他耍什么鬼。
省宽转身,拉起曲萍的手,声线冷冽又霸道的说:“跟我回家。”
“不许走?你认识我母亲?你们什么关系?”蒋华挡住他们的去路,狐疑的问道。
“滚开!”省宽黑着脸,厉声道。
蒋华自然不肯让开:“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笑话!就凭你?”省宽讥笑了一声,眼底的嘲讽深不见底。
蒋华的自尊心和骄傲再一次被省宽肆意践踏,他气得脸上青筋暴胀,手紧紧握起,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蒋华的咬牙。
“我不介意!”省宽狠狠地回应,那声音冷酷无情的像是地狱出来的撒旦发出来的。
曲萍吓坏了,她忙劝说着省宽:
“老公,你就说吧。你是不是认识阿姨?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过往?华仔刚刚知道谁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有很多疑问是正常的。你如果知道什么,就告诉他,好不好?”
“我们回家!我不想看见他。”省宽拉着曲萍就想走,蒋华依然笔直的站在正前方,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
省宽更不可能会绕道,于是两个大男人便四目相对,愤怒的火花在四周迸射着,像是随时都会着起来。
她慌乱的拉着省宽的胳膊,想将他拉离蒋华身边,只可惜省宽坚如磐石,她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省宽这个宠妻狂魔,平时对曲萍言听即从,曲萍的要求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他从不违背,哪怕让他扎根小辫子、穿着红肚兜在卧室里给曲萍跳舞,他都欣然接受。
可在蒋华这个头号情敌面前,他男性的尊严受到了强烈的侵犯,他最在意的所有物被人窥探了,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所以不管曲萍怎么苦苦相求,他都绝不会妥协。
于是,曲萍只好劝蒋华先走,可蒋华年轻气盛,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望着俩人随时都会冰刃相见,曲萍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气急败坏一把甩开省宽的手,咆哮着:“行行行!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打死哪个我都不管了。”
随即曲萍不管不顾的狂跑,一口气跑到停车场,靠在车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俩人都没有下来,俩人不会打的难舍难分了吧?华仔有没有被打伤?伤势如何?
曲萍越想越后悔,在车旁不停的踱来踱去。
终于,十分钟后,蒋华出来了。他铁青着脸,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损伤。
“省宽呢?”曲萍急急的问。
蒋华不吭声。
莫不是省宽被蒋华打坏了?不可能!
那晚她亲眼所见,在武学上,蒋华根本不是省宽大对手,而他现在竟然能全身而退,莫不是他使诈,害了省宽。
曲萍大惊,浑身颤抖起来。
“你把省宽怎么样了?你是不是使诈害了他?”曲萍吼叫着。
蒋华见曲萍如此在意省宽,很不是滋味的大声应着:“是!我就使诈了!我讲省宽打死了!”
“你……”曲萍一愣,随即泪如雨下:“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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