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蒋华倒是很平静,他看着黄爸爸,冷冷的说:“你不就是想说我是那个什么蓉的儿子,对吗?”
“……”
众人又一次愣住了!震惊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黄爸爸,像是希望在他脸上看到答案。
黄爸爸猩红的眼睛一亮,虽然因为醉酒的原因眼神飘忽不定,但是他仍努力的想让自己聚焦,他想看着蒋华,因为蒋华让他看到了希望。
几十年的等待,似乎终于等来了曙光!
然……
“开什么玩笑?我是我妈的儿子,我是蒋家嫡出的尊贵的大少爷,我他妈的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野女人生的呢?”蒋华表情阴冷、嫌恶,充满了不屑。
黄爸爸随即炸毛了,他杀到蒋华的面前,指着他的鼻梁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这个不孝子,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你再说一遍?”蒋华也炸了,又想伸手去拽黄爸爸。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佳佳和黄妈妈拖着黄爸爸,想将他拖离蒋华,而曲萍也扑进两人的中间,挡在蒋华面前,不让他对黄爸爸对手。
“你让开!让开!”蒋华红着眼吼叫着。
“不让不让!我不会让你伤害黄爸爸的。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曲萍死死的拦住蒋华。
心爱之人清幽的体香,柔软的身体,一直干扰着蒋华,让他终是没有再鲁莽行动。
“小曲,你先带华仔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好吗?”黄妈妈吓坏了,她哀求着。
曲萍忙不迭的点头,使劲的拽着蒋华往外走。
蒋华本不愿意走的,可看到曲萍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他,小脸因为用力过度而涨得通红,精致的五官也变成扭曲,这才妥协了,乖乖的跟着曲萍下了楼。
小区门口。
“陪我!”蒋华臭着脸要求道:“我心情不好!”
“不行!我要回家!”曲萍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不断的挣扎着想甩开蒋华的手。
省宽晚上在附近有事,他们本约好八点多在黄家楼下一起回家的。现在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臭男人随时都可能会出现。如果被他看到自己和蒋华纠缠不清,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这么急着回去陪那个半身不遂的家伙?”蒋华冷脸嘲笑着着省宽:“他现在又满足不了你。你回去做什么?”
曲萍一愣,随即被蒋华这么不要脸的话气得小脸炸红,她不悦道:“说什么呢?臭流氓!谁像你,一天到晚想着这事。不理你了!我要回家!”
“不许走!”蒋华用力一拉,便将曲萍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放开我!华仔,你别这样!”曲萍挣扎着。
“乖,就陪我一下!”蒋华将脑袋贴在曲萍的天鹅颈旁偷着香。
曲萍被他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她不喜欢蒋华如此对他:“别这样,华仔!不要!别让我讨厌你!”
“你不会讨厌我的!宝贝,我姑姑疼你的!”蒋华将曲萍压在墙角,笑得很不怀好意。
曲萍死命挣扎着,痛苦极了!
摊牌后的蒋华变得超级色眯眯,一言不合便对她又搂又抱,完全不顾及曲萍已婚妇女的身份,更不顾及她的感受,那她很不难受。
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曲萍都怀疑自己如果稍微妥协下,可能早就被蒋华吃干抹净了。
正当两人纠缠着,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蒋华的肩膀,蒋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从背后抓起,在一股强大的力量作用,他被迫离开曲萍,身材腾空了,做了一个抛物线,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他正想看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腹部又挨了重重的一脚,那力气之大,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随即喷出一口血,满嘴的血腥味。
痛痛痛!他痛得俯在地上,身体条件反射的蜷成一团,痛苦的哀嚎着。
“不要不要!阿宽,不要!”曲萍在看清来人后,便扑上去抱住他,因为不如此,蒋华就要挨第二脚了。
臭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她是知道的!如果再来一脚,蒋华不死也要残。
她记得有一次村里杀牛,一头公牛受了惊在村里乱跑乱撞,彪壮的身体撞伤了好几个村民。
那天省宽正好穿了件红色外套,公牛看到省宽后更疯了,加足马力往省宽撞去。正当在大伙儿失控的叫唤着省宽快点躲开时,臭男人像中邪似的,竟然直挺挺的站着,死死的盯着来势凶猛的疯牛。
待在巨物靠近时,省宽敏捷的一个闪身,然后铁拳一出,疯牛吃痛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然后软一腿,躺在地上翻白眼。
志此,曲家女婿力大如牛哦哦名号便在村里传开了。谁家要杀牛,都会请省宽帮忙。
牛尚且会被他一拳击毙,更何况是蒋华呢?
“走开!我要杀了他!”省宽想推开曲萍,可是却被她跟八角章鱼似的死死的抱着腰,除非用蛮力去扯,否则根本甩不开她。
“你如果敢再碰他,我就跟你急!”曲萍凶巴巴的盯着省宽,完全不妥协的样子。
“你!”省宽气得下意识抬起手,可终究下不了手。
而躺在地上的蒋华,在得知来人是省宽后,那震惊绝不亚于腹部疼痛的程度。
他不是重伤昏迷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复原了,而且武力值比原先更强大了。以前的他,自己还能跟他过个一招半式,而现在的省宽,他随便动动手指都能将自己捏个粉碎。
自己现在不仅跪在他脚下,像只蚂蚁似的任他踩捏,更不堪的是这一幕还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心仪女子的面前,他还要心仪女子为自己求饶,他羞愧难当的只想一头撞死。
“曲萍!不许求他!不许求他!我没事,我可以!”蒋华强撑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只可惜伤得太重了,又重重的摔回地上。
“华仔!”曲萍惊得想上前去查看蒋华的伤势,不想被省宽一把拽回来。
“不想他再挨揍的话,乖乖跟我回家。”省宽拉着曲萍往外走,他已经不屑再与蒋华纠缠。
地上,蒋华望着被省宽如战胜的将军搂着曲萍的小腰,那霸道的气息、那威武的神情,与自己匍匐在地、沦为阶下囚的处境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痛!痛得呼吸痛苦!痛得大声呐喊。
“省宽!你这个藏在阴暗里的魔gui,总有一天,我会扒开你虚伪的面具,让世人看看你血淋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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