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一声呵斥,中气十足,雄厚威严。众人顿时停了手,都回头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芳芳,你没事吧?”萍见景芳被一个男人压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她着急的扑上去帮忙。
而此时汪珲见恢复自由,无暇顾及其他,随手捞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就朝方伟挥过去,这小子竟然还抱着景芳不放。
“萍萍,小心!”众人惊呼出声。
萍下意识的转身,惊见汪珲恶狠狠的挥着棍子向自己砸来。动作实在太快,萍都来不及跑,眼见棍子好像就朝着脑门砸过来了。
“啊!”萍吓得尖叫,条件反射的抱住脑袋。
“啊!”曲芳和周围的女人们也吓得惊叫起来。
汪珲:“……”
是曲萍?
他也不想伤她,可是速度太快,用劲过猛,他已经刹不住手了。
眼见着棍子就要砸到曲萍身上,说时迟那时快,汪珲突然像被施了定身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棍子也被悬在半空中。
原来身后有股强大的力量,牢牢的抓住他的棍子。那劲大的犹如神力,连他这个经常打架斗殴的人都毫无反抗之力。
由于被人反手擒住,他连身子也转不了,垂死挣扎了几下也挣脱不出,样子十分狼狈。
他妈的,什么鬼?谁这么大的力气?
僵持了一下,汪珲松了手,转过身,一看……
他的面色,一刹那地就变成土灰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手也紧张的握得更紧。。
这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让他惊吓到内心深处!
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发冷颤抖。
是他!竟然是他!
宽面无表情的盯着汪珲,盯得他都不敢正视这看似平静实则早已狂风暴雨肆虐的眼神。
四周静得出奇,汪珲大气也不敢出,相似在等着被宣判死刑。
好一会儿,宽才稳住了情绪。他默默的把手里的棍子随手一扔,直接目不斜视的健步越过汪珲,来到萍的身边,一把将吓傻了的她搂到怀里,轻声安抚着。
像死神擦身而过似的,他终于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已浑身是汗。
原来曲萍是他的女人?怪不得当年……
万幸万幸!自己刚刚没伤她一根汗毛,否则今天要怎么死都不知道了。他胡乱抹了把汗,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萍萍,你没事吧。”众人都关切的问着。
幸亏曲家女婿有两下子,否则今天萍萍就要遭罪了。看不出来,这女婿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接人待物相当有礼节,一个标准的艺术家,想不到竟然是个练家子。真是深藏不露!
萍傻乎乎的摇摇头,像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方先生,你没事吧?”景芳很愧疚也很感动,刚才为了保护她,他一直用身体在帮她挡着无眼的脚拳。
萍水相逢,这人情欠大了。
“没事。”虽然背部有些痛,但方伟仍精神抖擞的站直身体,拉拉衣服,一如继往的处变不惊。
宽给他一个真诚的微笑,就冲他刚才舍身为景芳,这个朋友就值得交往。
“芳芳,你怎么样了?”萍紧张的问。
“我没事,就是脚受伤了。你刚才乱跑什么?吓死我了。”这接连的惊吓,景芳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刚才是太紧张你了。”萍胡乱给她擦了擦泪水。
“爸爸,妈妈和孩子们呢?”萍发现他们都不在,担心的问。
“你堂嫂带他们躲起来了。没事,你放心。”曲爸惊魂未定。
谢天谢地,宝贝女儿平安无事!刚才那一棍来势凶猛,他都来不及冲上去,现在想想都后怕。
“汪珲,你究竟想干什么?”萍朝汪珲大吼,“你把他们母子俩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来抢人?你还是不是人?”
“你个死三八,敢这样对我老大说话。”一个跟班恶狠狠的咒骂着。
“闭嘴!”汪珲当头呵斥,跟班被骂的一头雾水但也不敢顶嘴。
老大这是怎么了?从刚才见到那个男的起就魂不守舍了,现在还对一个女人客客气气。
“曲萍!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儿子的照顾。”
汪珲诚心诚意的给她鞠了个躬。他知道这些年如果没有曲萍,就没有他儿子的今天。
“你知道我当年离开儿子也是逼不得已。我现在回来了,无论怎样,我总是翔翔的爸爸,我有权利见他。我只是要带他住几天,好好陪陪他,就这么简单。想不到会所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你胡说!你就是想把他抢走,把他从我身边带走,让我以后都看不见他。”景芳一边哭一边指控诉他。
汪珲没有吭声,他原本的确有如此打算。不过现在……
汪珲瞟了瞟那双眼睛,只见他眼神平静如水,甚至还有点柔和。他越是这样老实巴交,汪珲心里越是瘆的慌,他越不敢轻举妄动。
“这六年来你从未露面,翔翔根本就不认识你。他现在这么小,你强行把他带走,你这究竟是爱他还是害他?”萍很生气。
“而且你为了抢人还带了一帮的流氓,还跟疼爱他的亲戚长辈们大打出手,你不怕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吗?”萍越说越气。
同样的话,曲爸说过好几次他都听不进去。现在静下心来倒觉得曲萍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从没有带过孩子,也不了解儿子的习性爱好,这样冒冒然抢走,的确不太不合适。
“孩子现在不认你,你也急不得,过段时间再说吧。你如果真爱他,想尽点做父亲的责任,你就好好想想办法。”一直未吭声的宽语气平稳的说。
很显然他想到此为止了。这事搅得全村鸡飞狗跳的,曲家一家老小胆战心惊。真是劳力费神!
“行!曲萍我给你面子。我今天先回去,儿子的事我们以后再好好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刀人民币,交到曲萍手里,“这些钱当作是给各位的精神损失费。”
“不行!给几个臭钱就想私了,把我们村子搞得乌烟瘴气的,还有没有法纪了?必须等警察来了再说。”堂哥愤愤的说。村民们也不同意,大家把他们围起来。
“这钱不要,还......”
“这钱得收。”景芳一把拦下正要还钱的萍,“大伙儿今天这么辛苦,拿这钱我们明天烧顿好吃的,感谢大伙儿。这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汪先生就请再等一会儿吧,还是让警察先生送你回去吧。”
萍:“......”
这合适吗?
“芳芳说得对,萍,这钱咱们得收,派出所也得去。”堂哥支持。
景芳这女人还是跟当初一样,得理不饶人。汪珲正想着如何脱身,这时警车的鸣笛声响起。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有村民高呼,只见一辆急速驶来的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
“老大,警察来了,怎么办?”有个跟班贴着汪珲的耳朵,紧张兮兮的问着。没有几个混混看见警察不犯怵的
“怕什么?只不过是打架斗殴,我们认错态度好点,负责一些医药费就没事了。”看来今天又得进去喝喝茶了。
警察把汪珲一行人全部带走了,曲爸和宽也跟着一起去做笔录。
“请等一下,汪先生。”方伟叫住了他。
汪珲高傲的斜视他,今天如果不是事出有因,老子会就范?但也轮不到你来笑话我。
“这几天请您的电话保持畅通,我的律师会与您取得联系。关于您诽谤我和景女士清誉一事,我们将向您索要合理的赔偿。”对于这样的流氓无赖行为,方伟从不姑息。
汪珲指着方伟,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算你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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