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快先起来,你快先起来,田总站起来,说,大师,你一定得救她啊。
我说,你放心吧,我会尽力救她,只是,我现在还没找到到底是病因,如何对症下药啊?
田总听了,貌似想要哭泣,田总夫人那边又一阵头疼病翻起来,他就去照顾她去了。
我面朝着那座坟墓,凝思在黑暗的夜空中,小乌一旁问我:“龙哥哥,你看这……”
我伸出手,示意她暂停下,她理解我的意思,不再说话。我仔细地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座坟墓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田总家里有莫名的冷气,我用请神咒法找到了这座坟,而恰巧田总夫人在这个时候竟然又犯起了头疼病,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呢?
田总夫人疼得厉害,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是个伺候病人的好去处,我对他们说,走!先回家!
于是,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田总的这栋豪华别墅内——
田总夫人躺在病床上已经,连动一动都不敢,剩下的只有呻吟,我观察着一这切,从来都是使不尽的本事,今天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点迷惑,有点不知所措。
田总夫人突然大叫一声,在床上翻滚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从我面前飘过,什么?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熟悉?我心里这样想。
这时候,“降头”这两个字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对,对,有可能,有可能!田总夫人上次大肚子就是中了别人下的细菌降,这次会不会还是中的降头呢?
我不确定,但是,我可以验证,我问田总,你夫人是什么属相?他回答说是属羊,我又问他,你属什么?他说他属马,比他夫大一岁。
哈哈……这就有点解释得通了,我笑了起来。
田总问我笑什么,我说,我是养蛊的,虽然说蛊和降头是不一样的东西,但是,若论起来起源,蛊却和降头能归到一家,南洋的降头和蛊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我对降头也算是行内人。这降头一般都是下小型属相上的。
“什么是小型属相?”田总问我。
“牛,虎,龙和马这四个属相为大属相,其它为小属相,一般来讲,大型属相的人比较硬,不容易中降,而你夫人是小型属相,所以有中降的条件。”
“大师,你是说我夫人又中降了?”
我说,这也不一定,我现在只是看症状去猜测,具体是不是还得进一步验证。
“怎么验证?”他问我。
我说,我问你一些情况,你全部都得给我如实回答,只有这样,我才能判断出来你夫人到底是不是中了降。
田总点点头,说好。
我说,那好,那我现在问你,你认为,你们一家最近的鸿运怎么样?
他说什么是鸿运?
我说,通俗讲就是你认为你家现在运气好不好,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摇着摇遗憾地说,不好。
我说何以见得?他说,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前几年,他做生意很顺利,而且挣钱也很快很容易,但是,这两年不怎么了?一会儿我生病了,一会儿秀莲中降了,生意也不那么好了,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已经衰运了。
我说这就对了,又符合一条中降的条件,一般下降,都是下在走衰运的人头上,处于鸿运当头的人下降非常容易失败。
然后我又让他附耳过来,他说做什么大师,我说你附耳过来,我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你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他说好。
我问他,最近跟夫人的房*事次数多不多,田总一听,就红了脸,他说你问这干什么,这跟下降有关系吗?
我说,你先别急,我既然这样问,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就行,田总不好意思地给我说,他跟他夫人的房*事还算和谐,基本上每周都会有个四五次,毕竟他们现在还年轻。
我又问他,那昨天做了吗?他点点头说,做了,我一拍手说,这就对了,在发生大事前切忌的就是泄*精、交*合和手y,这样,最容易被人下降了。
田总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田总夫人估计又是被人下了降,但是,这人下降通过的什么手法我不知道,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让田总把田总夫人送到了附近的妇道科医院里,田总在走之前,我特地地给他强调一句,一定要让夫人住在妇产科医院里,越脏,越乱,越有污渍之迹越好。
第二天,我和王小乌到附近的一家妇产科医院里去看望田总夫人,这确实是一家不太好的妇产科医院,正符合我要求的标准,又脏又乱,估计是私人开的,到处摆满了空吊瓶吊线,地上一摊一摊地污血。
我翻山越岭,隔着几个又小又黑的小穷孩子看到了田总夫人躺在一张床单上散发着油腻反射光的病床上。田总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见我去了,站起来迎我,却一不小心头撞到了门框顶上。
他捂着头,冲着我嘿嘿地笑,我说:“夫人怎么样了?”
他说,好多了。
然后他又嘻笑着问我:“大师,你说的这种方法还真有用啊,秀莲隔了夜头疼就减轻了很多,我刚刚还问她,她说现在基本上不疼了。”
我说,那就好,看样子,还是中了降啊。我见田总疑惑不解,于是给他解释说,这南洋的降头术,不但给衰运的人下,而且还会给没有防备的人下,人一旦中降,要是没有内行人或者降头师及时解除,恐怕性命不保,虽说降很厉害,但是,降最怕脏、乱、和带有婴儿血或者污血的地方,所以,让田总夫人到这个地方来,也算是给她解降的一种方法。
田总听了,连连道是。
我又自言自语,那到底是谁下了降?通过什么方法下的降?看来,要想解开迷团我必须亲自问一问田总夫人了。
我走到田总夫人床边,她用一块毛巾盖着额头,见我到她面前,将毛巾拿开,说:
“大师……”
我赶紧示意她不用起:“躺下就好,躺下就好!”
“大师,这是谁在背后总是害我啊?”
我说,我也说不准,反正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是有那么一个人在背后给你下降,而且,我估摸着,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指使所为。
田总夫人想了想,我又问她,是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跟什么人有深仇大恨,若不然,谁能会这样歹毒地想置她于死地。
她想了一会儿,说没有什么人,她为人平时也很好,也从不得罪什么人,我又问她,是不是田总生意上跟什么人过不去什么的。
田总在一旁回答我,说,这应该不会啊,他做生意很人性的,即使对下属也并不严苛,待得很好,这是有跟他接触的所有人有目无睹的。
我说这就奇怪了,既没有得罪什么人,却又总受人暗害,看来,这个背后暗害人的人是另外一番目的。
我壮了壮胆子,问田总夫人:“夫人,我能问你一些私密的问题吗?”
“大师,您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夫人,请问,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姨妈*巾被偷和你身体上某处毛被什么陌生的人拾去?”
田总夫人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些倒没有,不过,你今天这样一问,倒让我想起来前天发生的一件事来。”
“什么事?”
“那天我从公司下班回来,下了车,一个人走到胡同口,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捧着一束玫瑰花的男子来,他哗一下撞在我身上,玫瑰花刺破了我的手指,然后那人赶紧说对不起,然后掏出手娟给我擦手指上的流出的血迹。”
“啊?竟有这等事,你可记得那男子的模样?”我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