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我先做个小调查,你们是想每天三更等玄珏回来,还是想我一次爆更更新到玄珏回来的章节,然后再每天两更。这里每天两更的意思指的是比如我爆更了十章,那之后的一个礼拜就是每天两更,再往后就恢复正常的三更,来补齐我爆更那一天的量。我知道你们每天看书都懒得评论,不过这一条看到的最好动动你们小手回复一下,么么哒。)
张妃入周城三日。
第一日,与玄玢腻歪了一整日。
第二日,和玄玢一并安抚了百姓和兵卫的情绪。
第三日,陪着栾宇四处游玩,并且接受玄玢的洗脑,让她给自己也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玄玢问张妃,“不是说你爹爹要连同外境七十二部和咱们周城的兵力一并反了大昭吗?他如今人在何处?”
“是姑母直接和爹爹联系的,不过我也书信一封给了爹爹,告诉了他我如今在你这儿。”
提及张妃的父亲张习远,可谓是个令玄玢如雷贯耳的名讳了。
朝廷中一直有此人的传说,可见过他面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听说张习远身手了得,曾以一己之力屠杀蛮族部落精兵上百人,一仗在大昭打响了名声。
此人不单有一身好武艺,从政的头脑也是一等一的精明。
若不然,也不会将松散成一盘散沙的外境七十二部团结成一股绳,自己还做了外境七十二部之首。
“听说你爹爹可是个厉害人物,父皇在世的时候,他就曾为大昭立下过汗马功劳,更被父皇以一等公的待遇厚待。”
张妃听罢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他呀?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总归是个哎呀,你来日见了面就知道了。”
这日用午膳时候,忽听门外一声巨响,很快庭院内就闹成一团。
玄玢和张妃还以为是玄珏发现了他们的意图,这么快就派兵来寻事。
追出殿外的时候,见王府的大门都被人给拆了,侍卫和仆人也七七八八的躺了一地叫苦不迭。
将这些人重伤至此的并非是大昭的兵卫,而是一膀大腰圆,身材比张妃还要魁梧许多的胡须大汉。
玄玢撸起袖管就准备开干,“岂有此理!哪来的莽夫竟敢闹事到本王府邸!?你哎呦”
怎料话没说完,却被张妃用力在背后拍了一掌。
“不要命了!那是我爹!”张妃低声冲玄玢嘀咕了一声,而后一脸娇羞朝张习远跑了过去。
“爹,您怎来了~~~”她在张习远的胸口锤了一下,撒娇道:“女儿可想死您了~~~~”
张习远板着的脸在见到张妃的一瞬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他用比张妃还粗犷数倍的声音说道:“你从宫里跑出来要老子如何能放心?”
玄玢凑上前来向张习远施了一礼,“周成王慕容玄玢,见过张大人。”
张习远白了他一眼,见玄玢身子健壮肌肉紧实饱满,鼻腔嗤着‘嗯’了一声,又压低了声音向张妃问道:“你就看上这了?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四肢发达的人必然靠不住!”
他以为自己压低了声音便只有张妃能听见动静。
可却忘了自己和张妃一样天生是个大嗓门,即便是用细若蚊嗡的声音说话,那也是周遭三四丈开外的人也能听得清的。
玄玢看着张习远比自己还要健壮数倍的体型有些发懵。
嗯?
他这是嘲讽我呢,还是嘲讽自己呢?
张妃尴尬一笑,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问道:“爹爹来就来,干嘛要和他们大动干戈的?您瞧瞧您,都快将四四的王府给拆了。”
“怪老子吗?老子来了王府,门口那几条看门狗就对着老子乱吠!老子哪里听得那些?就一人给了一巴掌让他们闭嘴。哪儿知道现在年轻人一个二个的平日里也不锻炼,这一巴掌呼上去牙都掉了,看得老子都他娘的吓傻了!”张习远说着用力踏了一脚被他给‘拆’了的木门,“还有这门!什么破玩意?老子踹了一脚不过是想将门给踹开,倒好了,一脚下去整个门框都跟着倒了。好歹也是个亲王府,落魄成这样不觉得寒酸?”
就他这半山高的身形,没一巴掌将那些仆人给掴死就不错了,还嫌人家弱不禁风??
玄玢无奈,生怕张习远也给自己来一巴掌,只得笑着圆场,“张将军说的极是,那门本王一早就看不顺眼,早都想拆了。还得多谢将军成全呢~”
“哦?”张习远打趣笑道:“老子瞧你也不顺眼,怎么办?”
“额这”
玄玢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接话。
怎么着?你难不成连我也要拆了?
张习远很快换了表情,在玄玢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这一拍差点儿没把玄玢给送走了
“老子跟你开个玩笑,瞧把你给吓得!”他拍一拍自己圆滚如球的肚子,嘟囔道:“赶路赶了一日一夜,累死了两匹马也快将老子给饿死了!四爷府上吃食总是有的吧?”
“自然,自然。”玄玢笑着躬身对张习远做了个请的姿势,“张将军里头请,正是要和潇潇用午膳的时候呢。”
张习远昂首用鼻孔看着玄玢,没好气道:“潇潇是你叫的?没个规矩。”说着拉起了张妃的手,阔步朝正殿行去。
这叫什么事儿呀
日后要面对这么个老丈人,玄玢可不是日日都行走在刀尖上?
怕好日子可要到头了
张妃本就好食,故而玄玢备下的吃食也足量。
十荤八素还有两羹一汤,料想着如何也够他父女二人饱餐一顿了。
于是入座后客套道:“不知张将军今日要来,来不及备下周全。午膳先凑合凑合,晚膳的时候本王再好生准备下宴席,替将军您接风洗尘。”
张习远看一眼满桌膳食,蹙眉颔首道:“是寒酸了点,不打紧,凑合吃着先。有酒吗?”
玄玢笑着点头,“自然是有的。有珍藏的太白酿,本王这便去给将军取来。”说着向张妃挑眉使了个眼色,兀自去了。
一来一回,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再度回来时,玄玢却傻了眼。
??????
菜呢?
这桌子上摆着的十几个空盘子是什么鬼?他是瞎了?
“这”
张妃不好意思的笑笑,“四四,这些吃食的量一般都是爹爹的夜宵”
夜宵?你管这叫夜宵???
听了这话,玄玢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可他能怎么办?一边是自己未来的媳妇,一边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他堂堂一个王爷,总不能让老丈人连饭都吃不饱吧?
于是只得先将酒放下,而后吩咐仆人道:“去!给张将军杀一头牛两头羊来!”
“不用不用。”张习远摆手道:“哪里用杀那么麻烦?夹起火炉子直接烤就行了,吃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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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烤全羊是常见,哪儿有人吃烤全牛的?
玄玢不禁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吩咐仆人依着张习远的吩咐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