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是从国来的,她现在在江城做得全部事都是因为要收拾我,当一切尘埃落定以后,你觉得叶氏公司还会继续在江城待下去吗?我能够特别肯定的给你说,叶倾城可没有把江城这点市场份额放在心上。在叶倾城眼里,这些都是她的一个游戏,等她打算回国了,你身上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苏长风继续向陈伟天解释道。
陈伟天轻蔑地笑着说:“你编出来这个故事,估计耗费了很多功夫吧,确实很像,不过我可不会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国内的市场可是极其庞大的,叶倾城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动心,江城只是叶倾城最开始的地方,在未来叶氏公司将在国内创办无数家子公司,你能想象到那时我的地位是什么吗?”
苏长风一脸无奈得摇着头,也怪不得陈伟天愿意给叶倾城工作,原来陈伟天的美梦早就不在江城了,他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啊。
“你野心确实很大,不过这个野心有朝一日会害死你去。”苏长风说。
陈伟天喝完杯子里的茶以后,站了起来说:“今后你最好别再来找我,我可不希望让叶小姐对我产生什么误解,就你这样窝囊废,可没那个资格和我合作。
苏长风不在乎陈伟天的话,只是说:“就凭你自身的能力,看清江城的现状应该没什么难度,你干嘛不想看的更为清楚一些呢,你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否则你肯定会后悔的。”
“苏长风,有不少人都羡慕你可以被一个女的养着,但是这在我看来,你就是我们男人得耻辱,干了那么多让男人羞耻的事,你最好去死。”陈伟天骂道。
苏长风看着陈伟天出了茶馆外,苏长风拿着杯子的手下意识的用力,直接把玻璃杯给捏碎了。
手心和手指被破茶杯划破了,血流不止。
苏长风站起来向老者的房间说:“老先生,不小心打碎了茶杯,等下次来的时候,,苏长风会补偿你的。”
在房子里,这位老者也没休息,是通过窗户打量着两人的情况,而当苏长风说这些话时,老人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说:“这小子能耐倒是没多少,不过骨气却和他挺像的,这股固执也不清楚是怎么来的。”
走出茶馆,苏长风坐上车以后,右手全是血。
朱烈紧张地问:“什么情况,陈伟天竟然敢和你动手,陈伟天这小子是不知道我手里那些兄弟得能力啊!”
说完,朱烈立刻拿出了手机,看这情况朱烈是准备叫人收拾陈伟天。
苏长风淡淡得说:“和陈伟天无关,是我打碎了杯子,没有注意划到了。”
朱烈奇怪看着苏长风,苏长风又不是3岁小孩,不可能会没有注意这些。
“他说了什么?”朱烈问道。
苏长风无奈的笑了笑,说:“想改变陈伟天的心意,估计特别很难,陈伟天做的梦太大了也太美了。”
“什么梦吗?”朱烈疑惑的问。
“对权力以及地位得渴望,陈伟天觉得叶倾城不仅可以让得到江城得地位,还可以让他得到整个国家的地位。”苏长风解释道。
朱烈愣了一会儿,轻蔑地笑了笑,说:“陈伟天这小子野心不小啊,在江城还不满足吗,难道说陈伟天不清楚叶倾城没有在国内一直发展下去的打算吗?”
“我也希望陈伟天能够明白这事,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即使他真明白了,可能也不想承认。”苏长风无奈得说。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即使是一个不可能的梦想,也不想被吵醒,现在的陈伟天就是这样的状态,要想让陈伟天醒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除了陈伟天,苏长风在心里也有一个疑问,之前那茶杯里满是茶垢,那老先生干嘛会让他用,这里面有绝对有一些原因,不过他目前还不清楚罢了。
返回魅惑以后,苏长风开上他的车回到住处。
回到家以后,岳箐衫正准备去给苏长风做晚饭,而当岳箐衫看到苏长风手上的血迹时,瞬间变得十分紧张。
跑到苏长风跟前,十分小心地握着苏长风的手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手上又有伤了?”
“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事的。”苏长风无所谓地说。
“怎么会没有事,淌了那么多的血,你知道如果伤口发生感染会出现什么事吗?”岳箐衫一脸抱怨对苏长风说,接着直接拉苏长风去厕所。
看着低着头的岳箐衫一脸小心地清洗他的伤口时,苏长风有时会认为,岳箐衫额温柔,确实挺有魅力的,她未来的丈夫,绝对会很幸福,不过这人也绝对不可能是苏长风。
清洗好伤口以后,岳箐衫带着苏长风来到客厅,找出医药箱给苏长风包扎。
尽管伤口比较小,不过数量太多了,这让岳箐衫不禁有点好奇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你是给人表演‘熊掌’捏玻璃了?”岳箐衫问道。
苏长风无奈的一笑,尽管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也很相似。
“你不清楚我最近去马戏团做兼职了吗?”苏长风笑了。
面对还在说笑的苏长风,岳箐衫气得直接把苏长风的手甩开,不过一看到苏长风皱眉,就连忙十分小心地再次拉起,说:“十分抱歉,弄疼你了吧。”
苏长风摇摇头,把手收回来,不让岳箐衫拉他,说:“这些小伤不是问题,但是城中村有大麻烦了,恐怕这事不容易解决。”
感觉苏长风收回了手,岳箐衫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些许哀伤,不过她很快掩盖过去了,说:“你不想去做的那些事,我能够替你去做,我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同样没有什么底线,可以救我们岳家,我可以做任何事。”
“我怎么说都是男人,我怎么会需要你的帮助,并且你都给了我足够的钱,接下来得事,理应由我来解决。”苏长风说。
“在特别得情况下,你也没有必要坚持你心里面得底线,毕竟你的敌人,压根就没什么底线,你这是何苦呢。”岳箐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