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话说罢,孙铭轮戟便砸向青牛精。
后者此时虽然身处狂化状态,但由于孙铭释放的星辰寒气与压力的缘故,意识也恢复了一点。
见到孙铭持戟攻击自己,便再次如同之前一样横架长枪抵挡。
“哐!”
一声震耳欲聋的嗡鸣声响起。
这一次,孙铭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力量,双手握着山河碎滅戟所释放出来的力量,竟是直接将青牛精震的呕吐出一口鲜血。
不仅如此,由于孙铭这一次攻击,是从上由下,以至于青牛精在慌忙抵挡之余,双脚都被砸的陷入泥土之中几分。
一击得手,孙铭没给青牛精丝毫的喘息时间,山河碎滅戟再次一甩,一下接一下地砸在青牛精架起的长枪之上。
后者一边吐血,一边被震的后退,模样看起来,简直狼狈不堪。
云端之上,众神看的直抹汗水,就连玉帝,此刻的手心之中,也是汗水直冒。
一旁的太上老君,更是急得在原地跺脚。
他希望看到的,是青牛精将孙铭牵制住,令其无暇分神,说明白点,就是两个人打的难解难分,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个时候,他在使用自己的金刚镯打晕孙铭,将其抓获。
可如今,自己一直觉得已经足够强大的青牛,正在被孙铭单方面吊打。
后者抡着山河碎滅戟,一边前进,一边攻击,动作简单至极,但青牛精此刻竟是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更别提帮太上老君缠住孙铭了。
“老君,你出手吧……”
沉吟良久,玉帝突然开口道“倘若继续下去,你那青牛就没命了!”
“唉……”
听了玉帝的话,太上老君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当下,手中浮沉一晃,那杆白玉浮沉顿时变成了一根白玉拐杖。
正是太上老君的护身法宝:盘龙拐。
法宝入手,太上老君看了看云端下的孙铭,抬手一抛,将盘龙拐甩了下去,随后整个人也化为一道金光,消失无踪。
下界,孙铭长戟挥舞的越发有力,那青牛精在接连抵挡四五次攻击之后,双腿便开始颤抖。
没过多久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不止。
“这就不行了?”孙铭挑了挑眉,说着话,手中动作不变,山河碎滅戟再次扬起,直砸在青牛精的黑枪之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青牛精手中的黑枪顿时断为两节。
随后,孙铭动作不止,山河碎滅戟调转一周,直奔青牛精的眉心刺了过去。
就在长戟的枪尖刚刚接触到青牛精的皮肤时,一道金光骤然从云端飞来,猛地砸在了山河碎滅戟上。
后者由于没有防备,手中的长戟顿时脱手而出,在空中打了个回旋,插在了地上。
“谁?”
见此景,孙铭顿时眉头一皱。
“好一个六耳猕猴,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连老道这青牛,都制服不了你了。”
就在孙铭疑惑之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下一刻,一个身穿道袍的苍老身影便驾云飘到了青牛精的身前。
“主人……”青牛精见到赶来救自己的太上老君,顿时激动的大口喘气,由于心情激动,竟是在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孙铭,青牛精的眼中也不由得升起一抹后怕。
抬手抹去眉心处渗出的那一滴殷红的鲜血,青牛精顿时感到自己的背脊一阵发凉,额头上,黄豆一般大小的冷汗,哗哗地流淌着。
刚刚若不是太上老君出手及时,只怕自己早就被孙铭给杀死了。
刚刚那充满杀气的一戟,此刻依旧在青牛精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怕是后者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呦,太上老君……”孙铭望着面前童颜鹤发的老者,不由得笑着摸了摸鼻子。
“说起来,这还是咱们两个第一次面对面谈话吧?”
“哼,万物生铃,你早就炼制出来了,对吧?”太上老君目光灼灼地看着孙铭,沉吟道。
“不错!”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孙铭也不屑再去掩饰什么。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太上老君冷冷一笑,一边说着,便伸出了手“倘若你现在将万物生铃交给我,我可以让玉帝撤兵,永远不找你的麻烦!”
“不好意思,东西被我扔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了……”孙铭翻了翻眼皮,道。
“扔了?”太上老君目光微眯“孙铭,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你反抗的结果是什么。”
“只要你将万物生铃交给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真的?”孙铭故作动容道。
“嗯,不错!”太上老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细不可查的喜色,他还要在降服孙铭之后,留着法力来对抗守护盘古斧的上古三神。
能与孙铭在言语之间解决问题,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提出我的要求!”
孙铭说着,抬手指了指天空上,正朝着下方观看的玉帝。
“我要他的龙椅!”
孙铭此话一出,在场众神无不是大惊失色。
要龙椅?
意思很简单,要玉帝的宝座,这家伙竟然想做三界之主。
此时此刻,就连云端上的玉帝,脸色也顿时变得阴沉下来。
同样的,那正在听孙铭的条件的太上老君脸色也顿时变了。
“玉帝乃三界之主,他的位置岂能轻易换人,这个条件,不能答应。”太上老君眉头一皱“你再换个别的吧!”
“我就这一个条件,既然你们做不到,那就无可奉谈!”孙铭闻言,也摇了摇头。
“你莫不是在耍我?”太上老君此刻这才反应过来,霎时间,脸色骤然一黑,目光中也涌现了一抹杀机。
“答对了,看来你也不傻!”
孙铭说着话,便拉开了架势。
他对权势一点也不关心,就算玉帝,太上老君答应让他做三界之主,他也不会交出万物生铃。
之所以和太上老君谈论半天,只不过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