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渠梁笑道:稷儿无须如此言重,父王又怎会怀疑你了,为父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论朝政庙堂之事,你三弟是绝对比任何一人都足以胜任,哪怕是为父,在某些方面都自愧不如你三弟,只能说是天佑吾赢氏一族,让吾赢渠梁得此麟儿。
不过稷儿,纵容你不能承继秦王爵位,但封侯拜为国公也必可能,为父猜测大约明日上朝之时,天子必定会封你爵位,至于你与夕云郡主婚事,为父甚是支持,夕云郡主才貌双全“贤良淑德”,与稷儿你甚是般配,是为孤王“不二人选”的儿媳,为父会全力帮你办好,去向鲁王为你提亲,定下这段良缘,毕竟孤王之子与鲁王之女,可谓“门当户对”“男才女貌”,此婚事若达成,必定传为一段佳话,广为流传甚是不错。
赢稷听完此言,刚才玄游天外之心,此时已安稳着地,没想到父王竟然会如此试探自己,如果刚才回答稍有不慎,其结果必定难以预料,毕竟之前自己父王言语中充满着,杀机与陷阱,不可按常理推之,可谓“老谋深算,恰当其时,疑云密布,陷阱重重,暗藏玄机,话中有话。”
淡了淡神,“似有疑问”古怪道:不知,父王怎会得知孩儿与夕云郡主今日之事,难道父王神机妙算,一看便知孩儿与夕云郡主私定之事,再者父王又怎可确定天子明日会册封孩儿,难不成这也被父王给预知了,难不成堪比武圣者能有此能耐,其能果真恐怖如斯。
赢渠梁极静道:稷儿此言快大为父之能也!为父岂有此等能耐,一切只不过是靠,推论以及对稷儿你往日习惯所得出的结果,至于为父怎么确定明日天子封爵与你,那不过是全赖你大哥之功,否则为父也无此万全把握。
赢稷听完,似是有些惊讶,不过也随之释然,常言道“知子莫若父”,自己父王一定是先前使用“灵武觉”观察自己先前在天空中出手发招时,察觉道自己与她怎会在一起,之后只要随意一想便可得知,因此毫无疑问从而确定此事,自己与她的关系。
继续问道:原来如此,不知何因大哥,难不成大哥在镇守西疆“统帅兵将”时,恰好遭遇敌国大举来犯,扰乱疆域安全,而且所派遣大军甚是强悍一路“势如破竹”,一鼓作气,连破十数座西疆防备城池,杀入大哥镇守之城,最后此等危机,被大哥扭转乾坤,转危为安,所以父王你才有十足把握,明日天子会封赏孩儿,不知是否如此?
赢渠梁点头道:然也,正如稷儿你所猜测的那般,疾儿在西疆再建新功,不光如此,击退来犯之敌,更是率兵杀入敌国腹地,占据西疆以西数千里之地,为大周拓展疆域,然而此事想必今日,天子会收到加急传报,而为父也从疾儿发出的家书所得知的。
赢稷关心道:没想到,真如孩儿所猜测的那般,父王不知道大哥他人此时身处敌国异境还好吧!有无性命之危,如有性命之忧,纵然给予孩儿再大的爵位,孩儿宁可不要,也不希望大哥因此出事。
赢渠梁听到眼前之人所说之言,心中甚是欣慰,一口咬定道:还请稷儿宽心,你大哥绝无性命之忧,再言,敌我双方统兵互相深入敌方疆土甚是平常不过,如同“家常便饭”般,此点永远不会因为“时移世易”“有所改变”,此为永恒不变的战场习惯,并且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全大路“止戈为舞”时,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