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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选中的人?”顾准疑惑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司马里摇摇头,叹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知道应该是一个很大秘密,据说历代皇室中都有被选中的人,这个人代表皇权,和我们、甚至和陛下太后都不是一样的激情燃烧的师生恋。[.]”
“也就是说,上一代被选中的是皇叔慕容渊,所以他才会执掌朝堂,而皇叔选中的则是……镇国公主?!”顾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慕容渊当年临朝时是如何的权倾天下他并不知道,可慕容渊都消失这么多年依旧名声大噪,属于“爷不在江湖,江湖也有爷的传说”那号人物!
所以,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竟然选了慕容明珠!?
而且当年还只是个小萝卜头的慕容明珠?!
慕容渊看上慕容明珠哪了?——难道是预知了十年后她会成为皇室祸害,想提前带走,就地掩埋……
顾准唇畔那原本慵懒的笑容开始抽,抽,抽啊抽,表示他有点接受不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司马里压根没注意得意门生那抽来抽去的唇角,认真地点了点头,“陛下应该也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不想让摄政王带走公主,才会想赐死公主。”
顾准若有所思的眯了眯俊眸,“太后为了救公主,不得不出面和陛下谈条件,那么这件事其实就是……”
“就是因为她出身太高,身份太重,不但是嫡出皇女,而且有五郡血脉,甚至是太后抚育长大的,如果再被摄政王带走,那她的身份甚至会超过陛下。陛下原本就是庶出,登上皇位自然要防备有人在身份上做文章,所以明珠自然就是他猜忌的对象,哪怕那个时候,明珠才只有几岁……”颜微澜淡淡的说着,眼波平静如古井之水,眼底却流动着深不可测的漩涡。
顾准一愣,他叫镇国公主是……明珠?
直呼其名啊!
“这些年来,陛下盛宠明珠,无非是为了让她骄奢成瘾,残暴无度,等明珠的恶名传遍长朔,就算她身份再怎么贵重,也继承不了皇位流氓修真。当年孝静皇后的死,恐怕和这件事也有关系,如果孝静皇后还在,安溪郡的兵权和势力会依附明珠,对陛下就有了威胁,而孝静皇后一死,陛下可以软禁明珠,切断她和安溪郡的一切关系,让她变成笼中之鸟,随时可以……”
说到这句,颜微澜抿了抿唇,淡漠地一垂眼睫,“剿灭。”
这两个字一出,亭子里一时间安静异常。
冬日的暖阳懒懒地攀上墙角梅梢,映在眼中素白而冷淡,就如同此时此刻,颜微澜眉眼间的一抹薄怒。
“所以我才会顺着陛下说啊,”司马里又是一声叹息,“越是推举公主,公主就越是危险,若想保全公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背负恶名,让陛下对她不起疑心。太后娘娘回宫这么多年,连公主一面都不见,也正是因为不想陛下起疑,刻意疏远了公主……太后娘娘用心良苦,作为老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保住皇室唯一嫡传血脉,可惜,我年逾古稀,要不了多久也该脱了这身朝服,长朔的将来、镇国公主的性命我再也保不住了……”
颜微澜低着头,再看那棋盘中的棋子,片刻后,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让她死的。”
“如果说镇国公主是摄政王选中的人,那你就是我选中的人,”司马里说:“保住长朔,保住镇国公主,微澜,这百年国祚,除你以外,再也无人能守了。”
“我是颜家人,保长朔是我的责任,”颜微澜抬眼看着司马里,慢慢道:“可是她,她是我的……学生,我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学生?”顾准眉眼一跳,懒洋洋的笑着,“颜相对每个学生都这么好吗?”
“……!”颜微澜低下头,拿过那杯被自己推出去的茶,低头喝茶。
“还是说,因为她是镇国公主?”顾准可是看出了苗头,从廊上下来,坐到了颜微澜的身边,不怀好意地笑道,“或者,因为向来讲究君臣之礼的颜相爷居然直呼公主的闺名——这是相父称呼学生的方式吧,我懂,我都懂~”
你懂!
你懂什么啊!
颜微澜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怎么会直接叫出明珠来,就算面对明珠,他也一向是称呼殿下的迦南之心全文阅读。
“不得无礼,”司马里看着有些局促的颜微澜,扫了眼顾准,对正在喝茶减少存在感的颜微澜,一副“我懂,我很懂”的表情,直接笑道:“她才十四岁,你可要等上很久啊。”
“咳——咳咳——”
宠辱不惊、波澜不起的长朔第一美人颜微澜,被一口茶呛到了。
难道看见失态的颜微澜,顾准很珍惜地找了个不错的角度,把颜微澜从咳嗽到耳尖泛红这一幕都给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非常开心地附送了一个消息,“听说陛下回后宫直接去了椒兰殿,德贵妃哭着告了镇国公主一状,陛下直接宣了镇国公主见驾,不知道会不会龙颜大怒给公主个教训呢……”
说完,一脸懒散笑容地看着颜微澜。
颜微澜咳完,先是淡定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淡定地看着棋盘……
呼~吸~
呼~吸~
呼~……“老丞相,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先告辞了。”
司马里了然的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
颜微澜站起身,风度优雅地朝司马里微微施礼,然后就在顾准笑眯眯的眼神中,自凉亭拔地而起,一身银白纱衣在薄雪红梅之间划过惊鸿掠影,直奔皇宫方向而去。
速度之快,让人怀疑刚刚那“淡定”的颜微澜,也许是个假象啊……
顾准啧啧地看着那道潋滟般的清隽身子消失在眼前,“才三息就绷不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动的颜微澜吗?”
“这样也好,”司马里笑着收回目光,看向棋盘,意味深长道:“入了此局便再出不来了,与其用苍生责任绑住他,还不如一个【情】字,只是微澜……怕是一时半会还看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