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瀑布般倾泻在了残粒园,花草树木褪去身上的晨露,迎接新的一天,湖面因为昨夜的风,漂浮着些许叶子,成了鱼儿的遮阳伞。万物都在开始履行自己的义务了,但园中的帅哥美女些,却不知跑哪去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大家都身心疲惫了,浓浓的睡意依旧笼罩着大家,唯有凤菲一个人,在主堂里无所事事地转悠着。
“啦啦啦??????”凤菲的脸挂满了笑容,
阳光普照着的大地,显得一片生机盎然,连人的心情,也瞬间开朗起来,像是这阳光有洗去污秽的作用。
“看来今天起来得很不时候呀,没有听见娇嗔婉转的莺声燕语就算了吧,怎么可以让我的耳朵被晦气的乌鸦声给玷污了呢!”龙浩轩斜坐在竹椅上,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头发,嘴角依旧扬起恰到好处的角度,带出的绝美笑容,让整个园中的花都黯淡失色。
“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比花美,就可以目中无人,你也只配和低贱的狗尾巴花比比。”凤菲的好雅兴全被龙浩轩给扫完了,留下的是对这苍天的不满,为什么可以让龙浩轩的脸这么漂亮,不当女的真可惜了。
“哈哈,这么不想见到我,我走便是了。何苦嘛”龙浩轩说出这话的时候,心微微地抽动了一下,身体的某种荷尔蒙迅速分泌出来,随着血液流向身体每处。
要走吗?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心会痛,凤菲的心被失落充盈着,嘴边堆满了不舍。
“这样最好,免得就白吃我的。”凤菲掩饰住自己的失落,隐藏真实的自己好多年了,却没想到被眼前的这个男的拨动了心弦,但这却不能打乱凤菲的生活。
“你真的很强悍。”龙浩轩贴着凤菲的耳朵,刚才妩媚的笑容已被他的坏给替代了。
凤菲的心真的给惊到了,她完全没想到,掩饰多年的身份,竟然在这一天之内被龙浩轩给识破。心沉沉的跳动着,呼吸也乱了刚才的节奏。凤菲暗想,师傅说的对,再怎么装,没有经过历练依旧是很苍白无力的,内心依旧经不起一点波澜。
“呵呵,我当然很强悍了。可以让你这个绝世美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凤菲也不屈服,无论怎样都不可以让自己努力的一切化为云烟。
凤菲转过头,看着龙浩轩,嘴角慢慢晕开来的笑容,遮蔽了她的不安。
“但愿到夺玉的那时,你还可以这样。”龙浩轩的眼里透露的是不忍和怜惜,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天真烂漫是她最真挚的表现,但凤菲的天真却是幼稚的演戏。
“我走了,替我向大家告别吧”
凤菲背对着龙浩轩,不知道龙浩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他的声音进入了她的耳朵,才缓过神来,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凤菲,你要吃早饭吗?”
紫馨的话让凤菲来不及感触离别的痛。
来到饭桌前,他们已经坐好了。白谨瑜仍旧那样颓废,冷邵就是个旁观者,欣赏这发生的一切。
“龙浩轩走了,他让我给大家说一声。”凤菲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抚平了自己心里的波澜。
“是吗?看来他比我早了那么一步。”冷邵本来还另有打算的,却因为龙浩轩的提早离开给打乱了,微微有些不满。
“呵呵,大家都离开了。残粒园就不热闹了嘛。”灿烂的笑容铺满了凤菲整张脸,说完,还不忘,看看坐在旁边的白谨瑜。
“是呀。大家都要为这次夺玉做准备嘛。尤其是你。”紫馨对着白谨瑜说,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感,以免泛滥。
一顿早饭,便在凤菲的笑声中度过了。冷邵和白谨瑜也急着要离开,再加之凤菲和紫馨也没有要留之意。
“你们自己出去吧,我们就不送了。下次再见。”紫馨将他们带到了亭里。物依旧,但人却变了。
白谨瑜望着紫馨离开的背影,本就布满了红丝的眼睛,有点潮潮的。心里不断地在呐喊着,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无情,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的视线。
杵在旁边的冷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拍拍了白谨瑜的肩膀,示意,以后有的是机会解释,你们会在一起的。
白谨瑜无奈地和冷邵依依不舍地暂别了残粒园。
落花有意,流水也并非无情。有些事不是谁可以控制的,都有无奈的时刻,就像流水终究比落花流的快,要怪就怪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刻遇到了对的人,只得随缘好了。
“呵呵,他们终于走了。我们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吧。”凤菲将下巴托在紫馨的肩膀上,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眼瞳在不停地转着,总让人有疼惜她的冲动。
“也是呀!”紫馨深深地吸了口气,给自己最大空间的释放,“我们去换装吧。”
送自己一个微笑,给自己最大的宽容,现在的紫馨也只能这么做,后面还有更加艰难的事在等她和凤菲。
走进房的时候,一个是绰约多姿,一个是亭亭玉立。一刻钟后,走出房间的却是两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丢在人海里,便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呵呵,紫馨这样的打扮”凤菲很是无奈,摆弄着那丑不拉几的老土的裙子,“我们不用这样打扮吧,这就像是乡下姑娘进城,更贴切的说,比乡下的姑娘都落伍了。”
凤菲嘟囔着嘴,扭捏着身体,很是不满意这套衣服。
“这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融入平民生活,躲开暗处的探子,我们行动也方便得多。记得不要长时间看着某人,眼睛会透露你的真实身份。”紫馨拉着凤菲的手,细心地给凤菲讲到。
两个土里土气的姑娘,携带着土里土气的包袱,离开了残粒园,穿梭在大街小巷。
过几天便是嵩山夺玉了,看来有的他们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