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钱多轻声细语埋怨。
收租跟结婚生子,本就是男人乐意干的事,可钱多却不乐意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忧愁。
“连婚姻都做不了主,我还是穿越者吗,我要自由恋爱,不要包办婚姻。”
此言一出,在场的不是懵逼就是愣住。
墨竹一脸愕然,望着钱多疑惑的问:“少爷,穿越者是什么鬼?”
穿越者,别说古人不懂,就连钱多也没弄懂,至今还不知是怎么穿越的呢?
自由恋爱,在古代不兴这套,讲的是门当户对,兴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细心的王忠,发现钱多跟以前不大一样,做事怪怪的,有时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词在古书上可查阅不到。
要知道,古稀之年的王忠,是上任庄主的书童,肯上进的他,如今才高八斗,知识量丰富。
“少爷,你又胡说八道了。”王忠摇摇头,叹着气。
“有件事,爹本来不想早告诉你,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告诉你。”
钱多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说:“咱父子俩谁跟谁,断了关系也断不掉血缘。”
“十年前,爹给你订了门娃娃亲。”
“啥?”钱多惊讶得扔掉筷子。
惊讶的不上钱多一个,除了王忠以外,七个贵妇跟墨竹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仆人不知那是理所当然,可七个老婆一无所知,保密级别不是一般的高,都成绝密了。
我去!
什么剧情?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钱多心里嘀咕几句,指着帅气的脸蛋:“爹,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似潘安、情如宋玉、才比子建,会怕没女人?”
“你个死老鬼,不让我们知其家族秘密也就罢了,连这种事也瞒着,还当不当我们是你的女人?”冯冉把一肚子怒火冲老公宣泄。
“就是。”其余六个贵妇随声附和。
钱万千一句娃娃亲,竟然惹得妻儿不满。
“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要造反吗?”钱万千缓口气,“稍安勿躁,容我慢慢道来。”
前世,钱多为娶老婆而头疼,头疼得在工地搬砖,省吃俭用就是筹钱娶老婆,为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要求低到只要是个能生育的女人就行,至于美不美,有没有身材,肥瘦等等都统统不挑了,结果……
结果穿越了。
今生,最不缺的就是钱,别说娶个老婆,建个后宫都特么容易得很,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现在,连娃娃亲这种好事也撞上,就差没撞上女鬼了。
“长话短说,我哪没过门的媳妇漂不漂亮?”
钱多觉得吧,男人迟早是要结婚生子的,娃娃亲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未婚妻姿色如何?一般的美女不考虑,毕竟现在不同了,自己要脸蛋有脸蛋,要金子有金子,总不能娶包租婆那样的吧?
“应该还行。”
“什么叫应该还行?”钱多懵逼了,觉得父亲办事不着边际,有点不靠谱啊!
“莫愁小时候是美人胚子!”钱万千站起身,瞅瞅七个老婆,“姿色应该比你七个娘还美几分。”
七个贵妇,年轻时个个是美女,姿色已经有九分了,加一分堪称完美,真像他说的那样,叫莫愁的女孩无疑是绝色。
“死老鬼,嫌我们人老珠黄,有本事你再娶啊。”
妒嫉心强的冯冉,心里的怨气越来越多,觉得在家里毫无地位可言,在老公眼里就是空气。
钱多正愁找不到坑爹的理由,极需金子充值来提升境界,觉得二娘的话有理,坏坏一笑:“爹,要不花金子给我再娶个娘吧?”
“儿子,你七个娘把爹晚上的时间全占了,爹白天还要数金子,力不从心啊!你倒是可以娶十个八个。”
“行,每个媳妇给十万两黄金的彩礼。”
“傻儿子,你当女人是金子做的,一百两不能再多了。”
“女人是水做的,要想我传宗接代就照办,不然你自己娶。”
“败家的玩意儿,坑爹啊!”
“系统坑我我坑爹,很公平啊!”
七个贵妇跟二个仆人,就那样默默坐着,静静听这对父子扯淡,谁也没插嘴。
但是,贵妇们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变来变去,如同变脸一样,而心中的怒火则是直往喉咙窜,都快喷出来了。
秋波眼里荡起秋波,冷笑一声:“你父子俩表演完了吗?”
“你演一个给我看看?”钱万千瞥秋波一眼,“戏子有我这水平吗?”
“哼!”秋波闷哼一声,闭嘴了。
“爹娘都是影帝影后。”钱多兴致高昂,说话不过脑子了,张嘴就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王忠越听越玄乎,摸着长长的胡须思考。
“少爷,系统是个什么鬼?影帝影后……”墨竹一脸疑惑,摸着高挺的俏鼻,不知如何问了。
“少爷,老奴才疏学浅,墨竹的疑虑也是老奴的疑虑,斗胆向你请教。”
墨竹问的,也正是王忠思考的。
“是呀,影帝影后是多大的官?”钱万千也疑虑,疑惑的望着儿子,“皇帝皇后是天底下最大的官,我们什么时候成影帝影后了?”
“这个?”钱多知道说漏嘴了,揉揉嗓子,“影帝影后是天底下最有钱的人,爹娘一直都是影帝影后,至于系统嘛,那是米有感情的代码。”
“少爷,哪代码又是什么无意儿?”好奇的墨竹,打破砂锅问到底。
代码?
前世,钱多只是一个在工地搬砖的,懂个鸟的代码,代码认识钱多,可钱多不认识它啊!
被墨竹没完没了的追问,钱多发现越来越解释不清。
“就你问题多,哪来这么多为什么?”钱多尴尬一笑,“爹,咱们言归正传,我哪未过门的媳妇不会比我大吧?”
“比你小点。”钱万千不假思索回答。
老子说话模棱两可,听得儿子头大。
“爹,你是个商人,对数字要准确,到底小多少?”钱多急了,害怕父亲做事不靠谱。
钱万千低着头,搓着手思索。
这下,让钱多心里更不踏实,心想不就是年龄,父亲还用想,太不靠谱了。
“你十六,莫愁十二,小四岁。”钱万千想了一会,终于给儿子一个准备的数字。
“十二岁?这是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钱多在膳堂里鬼喊鬼叫,都快晕菜了,声音在富贵山庄上空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