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那名四级教徒把凌晓天带到接待室,指着椅子说:“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我们堂主”
“好”凌晓天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笑着说:“好啊,我等着”
几秒钟之后,凌晓天清楚的听见里面两个人在说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闲工夫吸收人才呢”
“不是,副堂主,我也没有想要他进来,可是他说自己是三十二级的斗士,比我的等级都高,我才引荐的”
“三十二级,你没有搞错吧?”
“绝对没错他的六角星芒是赤红色的,再不济也得是个三十一级的斗士吧,他说是三十二级的,我觉得他没有必要撒这样的谎吧”
“那还差不多,你让他进来吧”
在副堂主的办公室里,凌晓天给自己编了个其他的名字,而且隐瞒已经加入了斗士协会这件事,几句大话马上就把这位副堂主砍晕了,当场就要接收他进入圣武教,不用考核直接成为四级教徒。
凌晓天才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呢,因为他根本拿不出来所谓的身份证明,因为他的身份是信口胡诌的,他的主要目的是让老不死的去往堂主的办公室,偷看里面的文件和资料。
“那实在是太不巧了”副堂主一脸的惋惜,说:“你怎么就没有带身份证明呢,只好下次了”
各分堂的主要任务就是吸收人才和完成总坛布置的任务,一般情况下一年的时间也就那么两三件小任务,所以个个分堂将吸收人才作为第一要领,不管是堂主还是副堂主想要晋升,都跟着有很大的关系。
贝鲁特城是一个中型城市,相对来说升迁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完全要靠实力,所以副堂主才会这么的不遗余力。
“真是不好意思”凌晓天很“诚恳”的说:“这次出门有点儿匆忙,说实话以前每次都带着,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这次终于派上用场了,却忘记带了”
“那你尽快回去取吧,这些天我都会在办公室里,你来了之后直接进来找我就行了”副堂主很爽快的说,要知道吸收一个三十级的斗士对整个分堂来说,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生的事情。
“好,没问题”凌晓天站起来拍拍屁股就往外走。
在外面一处不起眼儿的地方,凌晓天和老不死的汇合。
“得到有用的情报了吗?”凌晓天问道。
“当然”一份文件出现在凌晓天的手里,老不死的说:“这是一份绝密文件,按照常规,只有堂主才能看,而且看完之后必须烧掉,以免留下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它并没有被烧掉”
凌晓天小声的读出了文件上的字:令你堂竭尽全力毁掉有可能掌握在凌家手中的证据,并且密切注意他们的行踪,一有消息马上上报,准许你部在情况紧急的情况下采取暴力手段,但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须做到斩草除根,以上几点须谨记,须不折不扣的完成,否则教规处置——圣武教总坛,一级大长老拉斐尔,xx年xx月xx日。
凌晓天小心翼翼的把文件放进了乾坤戒,说:“他们还真是接到了命令,这事儿不再是暗中行为了,他们已经将它难倒了桌面上进行解决”
“咱们怎么做?”老不死的问道。
“先下手为强”凌晓天咬着牙说:“他们的堂主不是不在分堂吗,我正好对他下手,那人的行踪你搞清楚了吗?”
凌晓天的手里出现了一张请帖,上面写着:弟家中有喜,得一子,于xx月xx日中午于xx城家中宴请宾客,望兄届时一定前来,弟xxx。
“请柬上的日期正好是今天”老不死的说:“地点是临近的一个城市,从贝鲁特过去需要半天都是时间看的出来这位堂主跟这个当爹的人关系不错,不然的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喝喜酒,我想他一定是一早出发,吃完中午饭就会赶回来,你小子可以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好主意”凌晓天点头说。
……
不光是等着,凌晓天还在路上设置了不少的陷阱,他能想象的出来那位堂主一定不是孤身前往,肯定会带上几名随从,所以陷阱是很有必要的。
准备好一切,凌晓天藏在了距离道路两百米远的地方,他问老不死的:“你不是说一名堂主至少得是五十以上的人吗,上午的那个副堂主五十三级,也就说这位正堂主的等级只能更高不可能低,你怎么不说我是以卵击石了呢?”
老不死的从乾坤戒里飘出来,说:“我说这些有用吗?我只能说一句话,就是一会儿开打的时候,你可要小心,凌家就你这一根独苗,万一咯屁了……”
“停,你就不能说一些吉利的话吗?”凌晓天没好气的打断了老不死的话,语气不屑的说:“不就是一个五十多级的斗士嘛,老子还是个斗气废物的时候就能搞定三十级的对手,敢对我凌家意图不轨,还想要斩草除根,那我就先把他们斩草除根”
……
太阳落山,天完全黑了下来。
凌晓天让老不死的在靠近陷阱的地方等候,他远远的躲着。
“小子,人来了”老不死的回来报告说:“一行六人,四人骑马,车夫一名,马车上坐着一个五十六级的斗士马车上虽然没有明显的圣武教徽标,但是我能肯定他就是贝鲁特分堂的堂主”
“为什么?”凌晓天问道。
“他去往临城喝酒,当然不会大张旗鼓,毕竟他头上压着任务呢,招摇过市是要付出代价的”老不死的说。
凌晓天心道难道幻云大陆上也有公车不许私用的规定吗,原来这种**不光是地球上才有的。
看着马队进入了陷阱区,老不死的点燃了引信,几十米长的路面上埋着上百颗毒气弹,一起爆炸形成的烟雾能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停”车厢里传出声音,马车和四名其实同时停下来。
“堂主,怎么了?”车夫回头问道。
“感觉不对”堂主掀开门帘,这是一个五十多岁年龄的人,四方脸,一脸的络腮胡子,双目炯炯有神,道:“我感觉到一丝危险的存在,不过很模糊”
此人名叫博达尔多,典型的北方人,原籍北汉帝国,今年五十四岁。
一个随从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道:“有滋滋的声音,像是昆虫的叫声,堂主你多疑了吧,这条路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走,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博达尔多的鼻子动了动,说:“空气里也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很淡,跟早上咱们出发的时候不太一样而且其中带着一些土腥味,这种土腥味只有挖开泥土的时候才有”
老不死的原封不动的将博达尔多的话通过心灵感应传给了凌晓天。
“我靠不是吧,这家伙的鼻子比狗都灵”凌晓天有性惊的说:“挖坑和埋毒气弹是在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就算是有土腥味和胡椒味,也早就散开了,这家伙怎么能闻出来呢?不得不说圣武教是个人才集中的地方”
不过就算博达尔多有所怀疑,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来什么。
“可能真是我多疑了吧”博达尔多坐回了车厢,道:“继续赶路,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咱们就能进城了”
车夫那点点头,挥动鞭子打了个鞭响儿,马车重新往前走。
“轰轰轰轰轰……”
埋在土里的毒气弹一起爆炸,几十米的路面马上被黄色的雾气所弥漫,咳嗽声传出。
凌晓天埋地雷的时候,外面掩饰的很好,所以博达尔多就算是有所怀疑,也没有看出端倪,不然的话哪能取得这样的成果。
在路段选择上,凌晓天也是煞费苦心,整条路只有这里一边是悬崖一边是石壁,想要冲出毒气弥漫的区域,除了往前冲和往后退,别无其他的退路。
而且凌晓天是让老不死的在马车走到中央位置的时候,才让毒气弹一起爆炸。
黄雾中的四名骑士和车夫泪流满面,鼻涕跟眼泪赛跑,他们被这猝不及防的攻击搞得很狼狈。
车厢中飞出一道人影,几个起落,双手攀在石壁上,他就是博达尔多,黄雾没有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这家伙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毒气弹爆炸的时候他在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同时也屏住了呼吸。
堂主就是堂主,不可小瞧
博达尔多大袖一挥,一股风吹向下面,黄雾开始变得稀薄起来,下面的五个人的咳嗽声没有一开始那么急促。
凌晓天最喜欢的是连环陷阱,这次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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