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征失踪,刘曦被神秘的黑衣男子带走。这让原本因为找到线索而放松许多的华国栋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了。
萧征并没有被找到,而且绑架他的那群人全部都死了,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萧征也遇到了不测呢?
刘曦被神秘的男子带走,不明去向,那么她又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一个个疑问让紧张的华国栋立刻就变得抓狂起来,双手用力地捏在一起仿佛要把双手捏段似的,然后又大声地说道:“查!都去给我查!去查东营街那边的监控,自习排查!还有,给我看江海市全部地区的监控,我要找到那个黑衣男子!”
华国栋的命令下去了,但是身边的人却是一脸茫然。
怎么查?江海市那么大,要是一段监控一段监控的看,也要看上两、三天那么久。就算是能找到,那个时候人质也许早就遭遇不测了。
“还不快去——”见身边的人没有反应,华国栋的肺都要气炸了。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到关键时刻都要掉链子。这件事要是查不明白那自己这个局长之位肯定保不住,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
“是——”身边的下属见华国栋发飙了,一个个立刻就收回了茫然之色,一个个的硬着头皮去查监控。
“唉,这样不是办法啊!”华国栋自然知道逐一排除监控不可行,但是却没有好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纳兰天佑跑进了监控室里,“华局长,我们已经找到人质王莉了!”
“真的——”听了纳兰天佑的话,原本心如寒冬的华国栋立刻就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仿佛心中出现了一团火焰,把心中的冰烤化。
“真的,不过——”说到这里,纳兰天佑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下的停顿,让经历过无数次绑架案的华国栋立刻身躯一震,原本心中的那一团火苗彻底被浇灭,再也无法燃烧——
“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华国栋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型。
“好!”纳兰天佑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凝重之色,道:“我们找到了王莉,也控制住了几名绑架人员。但是当我们看到王莉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的很惨,惨不忍睹!死的时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有明显被**过的痕迹,从法医提取的**DNA上看,不止是一名男子对她实行过**——还有一个,被害人死的时候正好怀孕了,怀孕了一个月!”
听了纳兰天佑的话,华国栋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这次的事件已经不是单单的绑架了,已经出人命了,而且是一尸两命。其他两名被害人还已经失踪。更加稀奇的是,绑架案的嫌疑人有的还已经死了。
“唉,这次是铁定了要被免职啊!”华国栋叹息了一声,心里有一点无奈,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恨陈方远,为什么要制造这起绑架案?这给自己带来了多少麻烦?
如果可以,华国栋肯定会上去冲陈方远的尸体狂捅数百刀——
“我知道了,其他的两人还没有消息,你们要尽快的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华国栋对纳兰天佑说道。
随后,纳兰天佑便出了监控室,然后拿起电话给叔叔纳兰德勒拨过去了。
“天佑,怎么了?”原本在乔山办公室里焦急万分的纳兰德勒一看是自己的侄子打来的电话,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有线索了!
“叔叔,这起绑架案的线索已经找到了!人质也找到了一名!”
“是谁?是萧征吗?”一听纳兰天佑说找到一名人质,纳兰德勒立刻就瞪大了眼睛。果不其然,真的是有线索了。
“不是,是王莉!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死了啊!”听找到的人质已经死了,纳兰德勒眉头紧锁。
“嗯!”
“线索只有这些吗?”
“不是!”
“那你就把所有的线索都告诉我!”
“嗯!”随后,纳兰天佑便把所有的线索告诉的纳兰德勒。包括监控中的神秘男子。
纳兰德勒听后,并没有华国栋那般样子,相反是面带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天佑!这件事情我想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怎么会——”纳兰天佑听自己叔叔说的话,立刻一头雾水。
怎么就解决了呢?不是还有两名人质没找到吗?
“呵呵,你慢慢等着就知道了!我想明天肯定会出结果的!”说完,纳兰德勒便把电话挂了,只留下纳兰天佑一头雾水地听着电话忙音——
挂了电话,纳兰德勒立刻就笑了几声,这时他这几个小时来心情最放松的时刻,“老乔,这件事情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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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征抱着刘曦来到了纳兰德勒给他个人定制的地下私人电梯。这个电梯的入口只有萧征一个人知道,而且周围没有任何的监控。坐上去直接到达海天盛筵第十四层。
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萧征立刻把刘曦放在了床上。但是刘曦却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的身上,嘴里还说这诱人的话,“要我——快!”
这要是一般的男人,绝对会忍不住,提枪上战场。更何况怀里抱着的还是一个尤物——
但是萧征不是,他是“二班”人,他有着别人没有的冷静,当然喝酒之后除外——
“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萧征看着不断在自己身上蹭的刘曦,心里顿时变得急躁起来。
为什么自己没有小说里那些男主角的法术,可以把体内的药逼出来——
“用手帮她吧!”无奈,萧征只好牺牲自己的右手帮助刘曦。
他缓缓地把手伸进了刘曦被撕破的短裤里,放在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萧征弄了好一会儿也没让刘曦停下来,反而更加强烈——
“我靠,陈方远那货这么卑鄙,竟然下了这么猛烈的药——”萧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萧征不喜欢骂人,但是这一次,他——忍无可忍。
“怎么办,我上还是不上?我都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难道还要再犯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