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墨染和花娆月进来,大家立刻起身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羽煌坐着没动,抬眸往门口看去,只见君墨染一身玄色龙袍,手里抱着一个孩子,他身边的女人手里也抱着一个襁褓,两个孩子差不多差了一岁的样子。
宫羽煌没想到君墨染竟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他的皇后。
目光转向君墨染旁边,宫羽煌瞬间便怔愣住了。
那张脸……跟花卿尘好像!只是她更清纯一些,是女儿家的柔美,而他更英气一些,更多的是男儿的俊朗。
宫羽煌正想着,就见花卿尘跟着两人后面进来了。
宫羽煌瞬间欣喜,他果然来参加庆功宴了!刚刚那人唱报说什么太子殿下和辅国公?
他应该不可能是太子殿下,那应该是辅国公了。
看得出君墨染对他还真的挺好的,才十六岁就封了辅国公,不过他的确也值得。
宫羽煌那灼灼的目光,即便花卿尘不抬头,也感受到了。
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呢!君墨染带着花娆月坐到主座上,才看着底下的人道:“免礼赐座。”
“谢皇上。”
大家立刻便起身,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近日我们大败西淼和北蛮这些侵略者,战役大获全胜,今日这场便是朕给功臣们举办的庆功宴。”
听到君墨染这些话,曹戎和班路幽幽地看了眼自家皇上。
他们就是人家说的侵略者,皇上难道就一点不心虚,不羞愧吗?
两人见宫羽煌半点没有心虚和羞愧的表情,顿时都知道自己想多了。
心虚啊,羞耻啊,这些他们皇上是不可能有的。
“这次大家都没有让朕失望,这杯朕敬各位。”
君墨染朝花卿尘和简漠北他们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花卿尘和简漠北,君知梵,尹重等人也都跟着举杯饮酒。
喝完第一杯酒,君墨染便又看着大家道:“今日既是庆功宴,大家就不要拘束,都随意些,今天我们也热闹热闹。”
“谢皇上。”
所有人都高兴地应着。
很快,歌姬舞姬鱼贯而入,场面一下便热闹起来。
宫羽煌看着心思都在孩子身上的花娆月,扬眉看向君墨染:“这是你的皇后?
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听到宫羽煌说话,花娆月才朝他看了一眼。
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却瞬间让她惊艳了一下。
这是哪来的妖孽啊,长得真是太美了,有种狂放不羁的野性,还有那张妖孽一般的俊脸,真的是看了让人忍不住冒心心眼。
君墨染见花娆月一直盯着宫羽煌看,瞬间醋意大发地俯身吻上她的唇。
看着君墨染当众吻花娆月,宫羽煌瞬间便一脸羡慕。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他也好想吻……宫羽煌那炙热的目光瞬间又往花卿尘身上去了。
感受到什么,花卿尘额角青筋爆起,抬眸就凶狠地瞪了宫羽煌一眼。
宫羽煌瞬间便怂怂地又将目光转到君墨染和花娆月身上了。
一记长吻之后,君墨染才哑声开口:“那家伙很好看,嗯?”
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花娆月哪里还能想到宫羽煌长什么样子,目光迷离地看着君墨染:“当然没有你好看,你最好看!”
花娆月夸完还花痴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那边宫羽煌瞬间又羡慕了。
君墨染这个皇后也太可爱了吧,他也好想要……宫羽煌想着又要往花卿尘那边瞄,可是又不敢。
君墨染也很满意花娆月的小马屁,抬眸看了眼羡慕的宫羽煌跟花娆月介绍道:“他就是西淼皇帝,卿尘的手下败将。”
听到这样的介绍,曹戎和班路瞬间都羞愧地垂下脑袋。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参加人家的庆功宴,真是脸都丢回西淼去了。
倒是宫羽煌完全不在意自己是花卿尘手下败将的事实,冲着花娆月扬起一个超级sao包的表情,“姐姐好,我叫宫羽煌,您以后叫我小羽或者小煌就好。”
……宫羽煌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喧闹声没了,就连歌舞都戛然而止了。
花娆月也被宫羽煌的一声“姐姐”噎得不轻。
这位大哥,他看起来应该不止十九岁了吧,看着跟君墨染差不多大啊,就算随君墨染叫,那也应该叫嫂子,叫什么姐姐。
君墨染听到这称呼,下意识地看向花卿尘。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对卿尘有那种意思了吧,连姐姐都叫出来了。
“咳咳……”花卿尘也瞬间被宫羽煌这声姐姐给雷得不轻,刚入口的酒也是一下呛到了嗓子眼,辣的他心肝脾肺肾都在蹿火。
花卿尘这一连串的咳嗽声,瞬间吸引了宫羽煌的注意,他立刻着急地跑到对面去给花卿尘拍背。
……大家看着宫羽煌这一连串的行为,瞬间又都是一脸呆滞。
他在给他们花将军拍背?
这西淼皇帝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啊?
他不是被花将军俘虏的吗?
按理他不是应该恨花将军吗?
为什么还一脸着急地过去替花将军拍背?
难道是彻底被他们花将军给征服了,这是在拍马屁?
别说百官们了,就连君墨染和花娆月也彻底被宫羽煌这迷惑行为给搞懵逼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那边曹戎和班路则是彻底吃不下去这庆功宴了,他们只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你怎么样?
怎么喝得这么急呢?
来喝口茶。”
宫羽煌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他一心都在花卿尘身上,见他咳得厉害,又是替他拍背,又是体贴地给他倒茶。
可花卿尘哪里领他的情,一双英气的眸子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你想死是不是?”
见他生气,宫羽煌顿时委屈地噘嘴:“我担心你嘛!”
“回去!”
花卿尘黑沉着脸,冲他低喝。
宫羽煌不敢不听话,乖乖放下茶杯,委委屈屈地回去了。
花娆月狐疑地看着宫羽煌,又看了眼自家弟弟。
她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