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接到那玉牌,瞬间像是拿到了那移动银库啊!
这年头什么最值钱,肯定是金银和药材啊。这鬼医谷的医馆开得遍地都是,她可以随意支取金银和药材,这不是移动银库是什么?
以后若是她真要跑路,那她就什么都不需要带了,只要带这个玉佩就绝对生活无忧了。
“谢谢师兄,你实在是太好了!”
花娆月。”
君墨染看着她没有开口,不过花娆月却知道他想问什么,眼眸轻晃道:“暂时还没有其他办法。”
花娆月不想告诉他那个传说的事情,传说毕竟是传说,谁也不知道真假。她不想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倒不如不说。
君墨染闻言,原本还有一丝光亮的眸子彻底黯了下来。
花娆月顿时心疼了,她连忙凑过去,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也不一定就没有希望了,只要咱们坚持,说不定还会有机会的。”
在现代植物人都能苏醒了,她就不信她治不好一双腿。
君墨染什么话也没说,只把她抱到怀里。
花娆月也不敢反抗,就那么乖乖地趴在他怀里,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就睡着了。
君墨染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轻抚了抚她酣睡的小脸。
昨晚到很晚吗?竟然这么快又睡着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呢!
君墨染俯身轻吻着她的唇角,无比怜爱地轻蹭着。
如果他的腿没有断,那该有多好呢。
鬼医谷到燕州,行了两天两夜,这期间花娆月醒的时间实在少的可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呼呼大睡。
因着花娆月的关系,就连君墨染都睡了个十足十。
等到燕州的时候,简漠北和离落两人一人顶了一双黑眼圈,君墨染和花娆月却是精神奕奕。
花娆月睡了两天两夜,那精神头足得都能去打老虎了。
撩开车帘,花娆月朝外面看了一眼,顿时回头冲君墨染兴奋道:“君墨染,咱们到燕州了。”
“嗯。”见她告诉你啊?”
简漠北撇撇嘴,也生气了:“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叶玲珑那个女人虽然是他表妹,可他们根本不熟,她怎么会把事情告诉他。
见简漠北生气,花娆月连忙干笑一声:“不知道就不知道吗?生什么气呀。”
说着又好奇地问道:“那永安候和和善郡主又是哪位啊?”
简漠北又气恼地瞪她:“明知故问!”
说着,简漠北便气呼呼地进了王府。
原本他是该直接回自己家的,不过现在显然出了事,还跟他姨父姨母有关,他就算不想管都不行了。
花娆月一脸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她是真的不知道嘛!
花娆月也是不想错过好戏,屁颠颠地就跟着进了王府。
这边永安候和和善郡主听说君墨染回来了,连忙带着叶玲珑便赶到了正厅,正好跟君墨染,花娆月,简漠北他们撞了个正着。
“姨父姨母,你们怎么来了?”简漠北皱眉看了他们一眼,又暗瞪了眼叶玲珑。
一定是这女人搞的鬼,希望他这次别再把君墨染给惹毛了,否则新仇加旧恨,那可点惨。
永安候和和善郡主此刻也没功夫理会简漠北,全部的心思都在君墨染身上。
永安候倒是当场就想质问君墨染,不过考虑到他的身份,还是敷衍地行了礼:“燕王。”
“见过燕王。”和善郡主也是象征性地朝君墨染福了福身。
两人的行礼非但没有让君墨染的脸色有所好转,反而更加阴沉起来:“两位可是有眼疾?本王的王妃你们都看不到吗?”
君墨染这话可是非常不客气,这么冲的话一出口,永安候和和善郡主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
其实他们刚刚就是故意的,这燕王本来就已经是他们的小辈了,不过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给行了礼也就勉强了,可是那花娆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们行礼。
和善郡主原本就是来讨说法的,此刻见君墨染这般无礼,立刻就要发作,却被永安候给拉住了。
“燕王妃是吧,是叶某眼拙了。”永安候朝花娆月微微颔了首,算是行礼。
花娆月倒是不生气,冲他笑了笑:“本王妃离京也有一月,侯爷认不出也是正常。”
花娆月这话也是故意的,她才离开一个月,她就不信他们不知道她是花娆月了,不知道她是燕王妃了,刚刚分明就是故意的。
永安候直接被人扯了遮羞布,老脸顿时便不自在起来。
见花娆月这般伶牙俐齿,和善郡主很是生气,语气也是非常不客气:“燕王府是吧,本郡主和我家侯爷有事要跟燕王商谈,还请燕王妃暂避一下吧。”
……花娆月顿时一头黑线。
这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啊?在她面前自称什么本郡主也就算了,还在她的地盘赶她走,请问到底是王妃大,还是郡主大啊?
简漠北在后面也是听得一头冷汗。
他这位姨母可真是彪悍惯了,可是麻烦看清楚这到底是在哪里再来彪悍好吗?
果然……
君墨染黑沉着脸,不屑地看了眼和善郡主:“本王再提醒你们最后一次,这是本王的王妃,没什么她不能听的,你们有话就说!”
和善和永安候对视一眼,两人都感觉到了压力。
之前还听说君墨染这位王妃很不得宠,这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看君墨染的样子,明明就很宠花娆月啊!
事到如今,和善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只能梗着脖子道:“既然你让我说,我便说了,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玲珑?”